“求您饒了我們,陳天塵上帝!”
“哦?想要活命是嗎?”
“是的是的,我們是您最忠實的信徒!”
“說的不錯,可惜啊……我可不是上帝哦,不過呢我可以幫你們去見上帝。”
“不不不,陳天……”
嘭嘭嘭!
巴曼等人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完,也都紛紛爆成了一團人體碎片,整個飛機駕駛艙中頓時鴉雀無聲,一片狼藉。
“陳塵,你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嘛,怎麼嘴角笑成了這個樣子?”
看著自己大腿上的陳塵嘴角勾成了一抹長長的弧度,楚雨柔不由疑惑的揉了揉陳塵的臉蛋,一臉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剛才聽到了一些好笑的東西,以及殺了幾個人罷了。”
“殺人?你怎麼殺的人呀,師父?!”
陳清月也好奇的湊了過來,“你明明在享受我和師娘的雙人按摩呀,什麼時候去殺人了?”
“我用意念殺的人,懂嗎?”陳塵淡淡的說道。
“不懂哦。”
楚雨柔和陳清月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不懂就算了。”
陳塵擺了擺手,緩緩從兩人的大腿上坐起身來,隨即徑直走向了一個乘客的方向。
蘇文濤此時手上拿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眼角處有淚水劃過,他緊緊地盯著照片上屹立於一棵小柳樹旁的三道身影。
站在最中間個子最小留著一個丸子頭的小女孩是他的女兒,左邊的身影是他自己,右邊的則是他的妻子。
本來蘇文濤在坐上從中海飛往金陵的飛機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大半,他以為自己換乘飛機完美擺脫了米國西部研究室的視線可以安穩的將他所學習到的知識帶回國內。
然而剛才發生的一切卻毫不留情的擊碎了他內心當中的幻想,讓他知道他所做的事情隻不過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罷了。
那個什麼巴曼一夥人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知道他們是過來對付自己的。
可惜了那些科研成果啊,如果能夠真的帶回大夏的話,那麼大夏的軍事科技水平至少可以提升一個檔次。
除此之外他也對這個飛機上的所有人感到深深的愧疚,如果不是他私自誕生了這個想法,坐上這架飛機的話,那麼這架飛機上的所有人就全都可以存活下來。
唉……隻能怪自己太單純了,個人的行為怎麼可能逃脫得了一個國家的眼線呢?
看來自己也回不去金陵看望自己女兒和妻子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都怎麼樣了,過得還好嗎,有沒有為自己擔憂,有沒有為自己流過淚呢?
想到這,蘇文濤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低頭放聲大哭了起來,就像是一個悲傷與迷茫的孩子一般。
“喂,彆哭了,付下款,三萬!”
就在這時,一道清純,靈動的溫柔女聲驟然之間傳入到了蘇文濤的耳中,令得他不由微微一愣,旋即抽泣著緩緩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