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嬙羞得連脖子和耳根都紅了。
“不要再鬨了,問正經事呢。”
林雲狠狠瞪了一眼,龍星宇識趣閉上了嘴。
“這個問題很好解釋呀,因為病人真的好了。”
醫生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的道。
說完就搖著頭走了,虧自己還是一個醫術精湛的醫生。
其實他也不相信文嬙真的好了,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不相信。
“醫生你彆走呀,我還有問題要問你。”
林雲大聲叫停。
“什麼事呀?”
醫生回身道。
“那一晚我帶文嬙去看晚會,為什麼她會突然失控起來呢?”
林雲奇怪問道。
龍星宇恍然,原來那晚是失控跑了出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醫生笑道,
“你最好問問當事人。”
說完就走了。
林雲扭頭望著文嬙,欲說未說的樣子。
“這~這~我不記得。”
文嬙支吾幾下。
其實當時,她是被那震耳的呐喊,與傷感的歌聲喚醒她媽媽臨彆送給她木雕時的悲痛情形。
所以才一心跑去尋找掉在學子林的木雕,那木雕可是她對親情的唯一寄托,也是伴她度過這幾年孤寂生活的精神支柱。
文嬙的媽媽在她十六歲時,就死了,臨死之前,把她親手刻的木雕給了她,說見木雕如見她。
自此,文嬙就把木雕當作,她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隨身帶在身上。
以至於血案那晚,掉落在學子林,有點清醒後就急著去找,接下來就發生了一係列的事。
“不記得就算了。”
林雲失望的道,
“那你手中的木雕是怎麼回事呀?”
她的清醒就是因為這個木雕。
“這是我媽媽送給我的。”
文嬙說這話時,眼神中露出淡淡的憂傷。
“噢,原來是這回事。”
林雲猜測文嬙清醒,可能都與這個木雕有關,但是看到她不願意多說,就不追問。
“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
說完,林雲就和龍星宇走出病房。
接下來的時間,林雲當然是和室友朋友一起慶祝他的偉大重生呀!
其實他能醒過來,除了他身體內的一些因素,很大程度上也取決於,他潛意識對靈兒深深的思念,這可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一棟裝修豪華的大彆墅裡。
“天哥,你吩咐我跟蹤的那個女生已經醒了。”
一個樣子非常猥瑣,舉足之間都顯出一股痞子氣的青年男子道。
如果林雲在這裡,肯定大吃一驚,因為他就是那個賣給他假票的男生。
江湖上的人都叫他泥鰍,做人做事滑得像泥鰍一樣。
“好,先不管那個女子,你的任務就是想辦法跟蹤林子查出他幕後的人物,知道麼?”
林子就是通風報信之人,從而導致綁架文嬙計劃失敗。
“知道。”
泥鰍垂著頭,低聲道。
“你下去吧,有什麼消息立即通知我。”
天哥望著窗外高聳的樓宇,向後揮揮手。
等噔噔噔的腳步聲消失後,才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