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殺死我師父的怎麼可能是太子?
那人分明是你。”
何止是木千千不相信,就連在座的人都不相信。
當初太子為什麼能坐上皇位,都是因為和神醫配合得當,深受先皇喜歡。
那時他們還說先皇駕崩,說不定蕭淩月還會和王雲成為兄弟。
可萬萬沒想到,殺害王雲的竟然就是蕭淩月。
這會兒蕭淩月聽著也急了,他對著木千千叫嚷著。
“你是蠢的嗎?怎麼他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這些人分明是汙蔑,你可得睜大你的眼睛呀!
這王雲可是我的左右手,我怎麼可能傷害他?你可不要聽彆人挑撥離間。”
“我挑撥離間?”秦明指了指鼻子,“蕭淩月,你要不要好好看看,這上麵可是白紙黑字點的你的名字呢?
上麵可是說了,你為人自私,眼裡可容不得一點兒沙子,難怪你不願留下王雲,原來是害怕對方功高蓋主啊。”
“放屁,你這是胡說八道,木千千你彆聽他的,你快振作起來,快振作起來。”
木千千夾在兩人之間左右為難。
秦明怒其不爭的直接放開了手。
“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可不管,反正你師父最後的遺言我已經說給你聽了,你信或者不信,它就在那兒。
你若是執意要跟殺了你師父的人在一起,那你可彆後悔。”
話說到這兒,就算木千千不願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蕭淩月滿臉不解。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師父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動手殺他?”
“我沒有。”
“真的沒有嗎?”
蕭淩月的猶豫暴露了答案,木千千笑了起來,“這到底是為什麼?
你痛恨我的控製對我下手,我忍,可我師父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對他痛下殺手?蕭淩月,你難道就沒有心嗎?”
麵具徹底被撕開,蕭淩月也不裝了,大笑道“心?站在今天這個位置,誰還會在乎有沒有心?
我要的是利益,我要的是不可一世的高位。
誰擋我的路誰都得死,彆說是你師父了,就算是你,我也可以舍掉。”
說著,蕭淩月一把搶過木千千手中的笛子。
隨著旋律一吹,底下沉寂的毒人又開始動了起來。
蕭淩月發狠的吹著,毒人攻擊頓時失控。
見時機一到,他猛的將笛子砸碎。
木千千嚇得幾乎大叫,“你乾嘛把笛子毀了,這樣他們會完全失去控製的!”
蕭淩月大笑,“失去控製又如何,殺,用力的殺,隻要你們都死了,誰還能擋我的路?”
顧衍州和孟錦夏衝上前,“北禾你不要了嗎?這麼多人,你就不怕百姓也被感染上嗎?”
“怕什麼?隻有強者才能做我的人。
這些膽小怕事的就不配受到我的庇護,你們就好好享受毒人給你們的洗禮吧,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著,蕭淩月打開了城門,城門下早有境外之人迎接。
木千千都傻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你竟然有彆的幫手。”
蕭淩月大笑,“有你這樣危險的人在身邊,我能不為自己考慮考慮嗎?
你就好好的跟他們一起享受這場血的洗禮吧。
等我下次回來的時候,再為你祭奠!”
“不要,不要!”木千千發狂的跑過去,“你不要拋下我。”
隻是還沒衝上來,大門就被狠狠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