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人啊,明明是太醫院裡麵最看不上眼兒的東西,竟然也能得賞賜,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手段,皇上都厭惡她到這種程度了,她竟還有辦法勾引,簡直是惡心至極。”
議論聲都是些羨慕嫉妒和嘲諷,孟錦夏聽著並沒有爭辯,而是默默的將想吃的東西帶回屋。
這麼大動靜,這裡麵會不會有她想要的古籍?
發瘋似的找著,可把盒子翻了一個遍,都還是沒有找到古籍。
孟錦夏臉色瞬間耷拉了下來。
明明知道她想要什麼,偏偏不送什麼,這樣的賞賜,留下來有什麼用?
想著,孟錦夏將東西隨手扔到地上。
這舉動可驚呆了大醫院的人。
管理者劉昭昭見此,當即將此事告訴了皇帝。
“皇上,你是不知道,你前腳把賞賜送下來,她後腳就把東西給你扔了,這簡直不把你放在眼中。
你若是不處置她,簡直是天理難容。”
劉昭昭還對上一次的事情耿耿於懷呢,如今抓著孟錦夏的小辮子,那是恨不得將孟錦夏往死裡咬。
蕭淩月默默的聽著,直到對方說完,他才能說出一句。
“還有話說嗎?”
“沒了。”
劉昭昭搖頭,隨即露出一抹討好的笑,“怎麼樣,陛下,可否讓奴婢去整治她,隻要你開口,奴婢馬上過去。”
蕭淩月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他雙腿朝著桌上一頓,輕飄飄的聲音當即從嘴裡發出。
“來人,將這丫鬟拖下去杖斃。”
劉昭昭嚇的後背一涼,瞬間跪地,“陛下,你這是乾什麼?奴婢沒有做錯事兒啊,你為什麼要對奴婢這般狠?”
“對你狠?”蕭淩月笑笑,
“本來孟錦夏丟掉賞賜的事情,隻是個人的事情,可被你一說,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如今朕的麵子裡子可都沒了,你說朕要是不對你狠一點,對誰狠?”
“更何況,你看不出來現在朕重視孟錦夏嗎?敢當著朕的麵對朕的人指手畫腳,如此活的不耐煩,不如提前送你去西天!”
話音一落,侍衛瞬間上前,沒等劉昭昭說出一句,就被人狠狠帶了出去。
劉昭昭被杖斃的事情當天就傳進孟錦夏的耳朵裡,孟錦夏頓時覺得後背一涼。
“怎麼回事兒,這人不是從來不管事兒嗎?怎麼劉昭昭突然就被……”
正想著,皇帝身邊的太監匆匆而來。
“小主,皇上旨意,今晚由你侍寢。”
這一次太,監稱呼都改了。
孟錦夏聽著,臉色變得蒼白,整個人差點踉蹌。
她不敢置信的抓著太監的胳膊,“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皇上有旨,今晚讓你侍寢。”
一股強烈的恐懼油然而生,孟錦夏幾乎是跌跌撞撞跑進屋。
摸著快從胸膛裡跳出來的心臟,她差點喘不了氣。
這人莫不是瘋了?他竟然讓她侍寢。
不行,不可能,這絕對不允許。
慌張的收拾著東西,孟錦夏二話不說就要走。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靜安闖了進來。
孟錦夏立刻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對方。
“你聽說沒有,那人竟然讓我侍寢,他是不是瘋了?”
靜安也是滿臉著急,她穩住自己的心神,連連安慰著孟錦夏。
“我知道你現在很慌,那你先彆著急,事出有因,我先去看看他是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