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在那聲音說出口的瞬間,秦陽就將拳頭停在了那人的麵前。
隻是掌風朝著那人揮去時,帶動著秦陽呼之欲出的真氣,明明沒風,那人卻能清楚地感覺到,如果她不開口,怕是難搞。
盧文清尷尬的扯開嘴角,連忙朝著旁邊躲了過去。
她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道“秦先生……你,還會功夫呢?”
秦陽臉色板正,將拳頭收回,漫不經心地回答“會一些防身術,很正常吧?你有事嗎?”
“秦先生,這兩天,父親也不知道是在鬨什麼脾氣。不願意讓我們這些孩子上去見他,你是否方便告訴我父親的情況嗎?”
秦陽眉心一皺,輕笑著。
“盧老先生是你們的父親,盧燃先生也算是你半個哥哥,我覺得這種事情你可以去問他們,而不是跑來我麵前問我。”
“病人的隱私在沒有全好之前,我不會擅自妄下定論,以免出現問題。”
盧文清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她扭捏地上前,伸出手就要觸碰到對方的手臂。
殊不知,秦陽不留痕跡地向後退了一步,她險些沒穩住,差點摔倒。
秦陽又道“盧小姐,男女授受不親。如果你有什麼重要的話要和我說,可以直接說,不必動手動腳,要是被彆人看到了,可是會置喙你我的關係的。”
秦陽目光冷冽,隻是一眼就把對方嚇得招架不住。
可畫麵一轉,盧文清眼淚婆娑地看了過來,委屈巴巴地說“秦先生,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的地方,可人人常說,這女兒就是父親的小棉襖,這些年父親固執的不行,我這個親生女兒想要關心他,卻不知從哪裡關心,有好幾次我想要。給父親買些貼身的禮物,父親都嚴詞拒絕。我不知道父親這是討厭我。還是對我這個親生女兒沒感情……”
“秦先生,他老人家為什麼寧願相信您這個外人,卻也不願意相信我這個親生女兒……”
盧文清一心想著用軟功夫去磨平秦陽堅韌的內心。
可秦陽卻很煩躁地吐出一口濁氣。
他抬起手表看了眼,隻覺得時間度日如年。
直到!
任建華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帶著幾分好奇地看向正在大門後麵站著的兩個男的。
“你們在這兒乾嗎呢?看什麼大戲呢?”
任建華的聲音剛剛落地,就見那兩個男人心虛地從門後蹦了出來,神情慌亂的看向四周,像是得了喉疾般,咳嗽著想要緩解尷尬的氣氛。
任建華卻覺得無語。
看他們沒有回答,便直接撞開了兩人,快步朝著外頭而去,當看好到秦陽和他十分討厭的那個女性盧文清站在門口‘聊天’的時候,他眉心皺起。
原本想著調侃兩句,可忽然想到秦陽和這個女的關係並不好。
也就這樣一來二去的,任建華瞬間了然。
他嗤笑一聲“盧阿姨,你這三十歲還單身著,難道是看上秦先生了?可惜了秦先生有喜歡的人。對方長得很漂亮,家世又好,你跟秦先生,可不配傲!”
盧文清聽著對方對自己稱呼時,臉色瞬間變化。
她咬著後槽牙道“任建華!你叫誰阿姨呢!”
“叫你呀!難道是我記錯了?盧阿姨,你今年不都二十八九了嗎?也就差那一年兩年的,又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