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那片被驕陽炙烤得有些發燙的空地上,一棵大樹孤零零地矗立著,投下一片斑駁的陰影。
牛雷猶如一尊凶神惡煞,滿臉怒容地瞪視著眼前這群醫生,他的目光都似能穿透人的靈魂,帶著令人膽寒的威懾力。
他現在,勢力極為強大,根本不怕這群醫生,即便是一個人麵對這麼多人,也是手拿把掐,不僅不怕,甚至還可以不把他們當人。
“站好了沒?媽的,你們是豬嗎?”
“這點兒行動力都沒有?你們都是飯桶?”
“嗬嗬,我發現你們這群醫生,真有意思哈,我不在的時候,真能說,我一來,你們全都閉嘴了。”
“咋了?你們這群人,是在怕我呢?還是覺得我比較低賤啊?”
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在空曠的場地中回蕩,震得人耳鼓生疼,那語氣中滿是不容置疑的霸道,仿佛他就是這片天地的主宰,而醫生們隻是他隨意驅使的奴仆。
在醫院那片被陽光烘烤得有些悶熱的空地上,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沉悶。
這群醫生們站在原地,身體微微僵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們的臉上帶著尚未褪去的疲憊與屈辱,眼神中則快速地交替閃過憤怒與不甘的光芒。
那憤怒如同一把熾熱的火炬,在他們的眼眸深處熊熊燃燒,似乎要將眼前這不合理的一切都焚燒殆儘。
他們緊咬著牙關,有的甚至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極力克製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
然而,僅僅是一瞬間,那憤怒與不甘的火苗就像是被一盆冷水無情地澆滅。
他們的眼神中漸漸被無奈所填滿,那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抗爭的無奈。他們深知自己所處的境地。
他們都明白,明白在這個看似強大的權力與利益交織的羅網麵前,自己的反抗是多麼的渺小與無力。
每一位醫生的心中都像是有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著,讓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
隨後,他們像是一群被抽去了靈魂的木偶,機械地紛紛走出來。
他們的腳步拖遝緩慢,默默地走向那棵大樹。
大樹的枝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為他們的遭遇而歎息。
醫生們在大樹下站成了兩排,他們的身姿不再挺拔,肩膀微微下垂,像是被生活的壓力壓彎了脊梁。
他們的目光低垂,不敢與周圍的世界對視,害怕從他人的眼神中看到更多的嘲笑。
有的醫生悄悄地抬起頭,望向醫院的大樓,那是他們曾經滿懷希望與夢想踏入的地方,如今卻成了他們心中痛苦與無奈的源泉。
他們想起自己曾經在醫學院裡立下的誓言,要救死扶傷,可如今,卻在這樣的屈辱中掙紮,自己活得,更像是一個笑話。
牛雷看到這群人站好了之後,邁著大步,帶著一股淩人的氣勢站到他們麵前。
他那魁梧的身軀在醫生們麵前顯得格外高大,像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山峰,給人帶來巨大的壓迫感,他微微仰起頭,從鼻孔裡哼出一聲冷笑,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你們這群廢物!”牛雷開口便罵,那惡毒的字眼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醫生們的內心。
“記住,你們這群醫生是沒有地位的,明白不?”
“你們這點兒道理都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