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雷被老院長扇了好幾個巴掌，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咋樣？嗯？被人打是什麼感覺？”
秦陽掐著牛雷，笑道。
“你……這個家夥！你給我等著！”
牛雷頂著一個豬頭一般的臉，梗著脖子對秦陽豪橫道。
他的臉腫脹得厲害，原本的輪廓早已被那高高腫起的臉頰，青紫的眼眶和破裂的嘴唇所掩蓋。
此時此刻，牛雷整個人活脫脫像極了一隻被揍得慘不忍睹的豬頭。
他雙眼圓睜，布滿血絲，那眼神中卻依舊燃燒著倔強與不甘。
他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秦陽，因為麵部腫得厲害，他現在根本睜不開眼睛。
牛雷的脖子僵硬地挺立著，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形成一道道明顯的棱線。
他肩膀微微聳起，胸膛也刻意地向前挺起，試圖以這種方式來增加自己的氣勢，掩蓋內心的虛弱。
那副模樣，就像是一隻受傷卻仍要佯裝強大的野獸。
即便身體已經遭受重創，卻依然不肯在對手麵前示弱半分。
秦陽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平靜而深邃，淡淡地看著牛雷這副強裝鎮定的模樣。
他的身姿挺拔如鬆，一襲黑衣隨風輕輕飄動，不知為何，此刻，秦陽竟然能給人一種絕世高手的感覺。
秦陽的嘴角微微上揚，似有似無地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卻沒有絲毫的嘲諷，更多的是一種洞察一切的從容。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為兩人之間的對峙而變得凝重起來，原本在一旁圍觀的眾人也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驚擾了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微風輕輕拂過，吹起地上的幾片落葉，隨後緩緩飄落。
牛雷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因為臉部的腫脹而變得有些含糊不清，但依然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秦陽，你彆以為你今天贏了就了不起，這隻是個開始，我遲早會讓你付出代價！”
話語間，唾沫星子飛濺而出，秦陽微微皺了皺眉頭，卻並沒有回應牛雷的挑釁。
牛雷見秦陽不說話了，又轉頭看向老院長。
他那豬頭般腫脹的臉因憤怒而扭曲得更加厲害。
原本就小的眼睛此刻眯成了一條縫，卻仍從縫隙中射出兩道凶狠的光。
牛雷死死地盯在老院長身上，他的嘴唇因為破裂而滲血，說話時嘴角的血跡隨著話語的噴吐不斷抖動，使得他的模樣愈發猙獰可怖。
“老東西，你特麼的，我告訴你！你死了！”
牛雷的聲音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歇斯底裡。
他的身體不停發抖，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怒中火燒，此刻他已經是極致地憤怒。
牛雷脖子上的青筋跳動得愈發劇烈，仿佛隨時都會衝破皮膚。
“你現在，就是一個死人了！我回去就叫人，我他媽，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牛雷的手被秦陽死死抓住，動彈不得，隻能扭動胳膊。
與此同時，牛雷的雙腳在地上不安地挪動著，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刻衝回去召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