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套院子裡,正對著大門的是主屋,主人都會睡在主屋裡,沒想到鄧引不按常理出牌,她不睡主屋!
邱清玉有點尷尬,但還是強撐著。“好久不見,不知姑娘是否還記得我。”
“記得。”鄧引從屋子裡出來,說“你是我遇到的第三個願意給我當下人的乞丐。”
看邱清玉吃癟,高瑞澤很開心。更開心的是讓她吃癟的人是鄧引,就好像是她在替他出氣一般。
“有些人啊,沒點腦子。”高瑞澤走到邱清玉跟前,陰陽怪氣道“就連招數都用我用剩下的。”
“若是我沒記錯的的話,這好像是董師傅第八堂課教過的。”邱清玉笑著說“什麼時候成你的招數了?”
“臉皮真厚。”
高瑞澤知道自己說不過她,乾脆不跟她說了。
孩子小不懂事,放她一馬。
高瑞澤呲個大牙,對鄧引說“狗蛋還沒起來,我先替他跟你一起做蛋糕。”
“狗蛋?”邱清玉問鄧引“你養狗了?人吃的東西怎麼能讓狗做呢?”
高瑞澤做的醒酒湯不怎麼好喝,狗蛋廢了好大力氣才都喝進去,剛出來就聽見邱清玉的話。
高瑞澤昨天雖然喝醉了,但是發生的事都還記得。為了友情,他強忍著不笑。
飛飛也沒笑,他滿腦子想的都是狗蛋的父母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才能給孩子取這種名字。
有些同情他。
鄧引就沒什麼顧忌了,邱清玉看她笑得那麼歡,在看剛剛出來的男人麵色鐵青,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呃”邱清玉說“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見。”
邱清玉腳下生風,狗蛋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邱清玉感覺到了,但全當沒看見。
都說賤名好養活,可這也太好養活了
察覺到狗蛋不高興了,高瑞澤搭上他的肩膀,安慰道“她腦子有病,你彆跟她一般見識。”
這話隻有邱清玉不在他才敢說,若是她在的話,他一定會被打成腦子有病。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姓甚名誰也都受之父母,現在狗蛋父母死了,他就是想改名也改不了。
但是雖然他不能給自己改名,可鄧引可以。
賣到主人家裡,主人是有權利給他賜名的。
狗蛋悶悶不樂地對鄧引說“我要改名,你給我起一個。”
“為什麼?”鄧引明知故問“你不喜歡這個名字嗎?”
“不喜歡。”
“可我喜歡。”這個名字本就是鄧引起的,她不想給他改名。“而且我覺得這個名字很適合你啊,狗蛋,很好記。”
“而且這個名字是你父母起的,他們都不在了,我不想把他們在你身上留下的最後一絲痕跡也剝奪。”
係統不就是愛道德綁架嗎?可惜鄧引沒有道德,它的一番手段都沒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