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量不是很大,剛好夠吃飽,若是做太多了的話一會就吃不下蛋糕了。
奶油吃多了會膩,尤其是在吃飯吃多了之後,更是會覺得膩。
除了放在上麵的水果,鄧引還單獨洗了一盤草莓和葡萄。
“哇,我還是頭一回見這麼大的葡萄。”王江拿起一個草莓,問“這個紅色的東西是什麼?”
“草莓,你嘗嘗。”鄧引拿起一個草莓,把下麵的葉子揪掉。“葉子不能吃,剩下的地方都能吃。”
草莓很大,但王江的嘴更大,他一口一個,鮮紅的汁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像是受傷了一般。
“有點素質,彆整這死出。”孔涅升把手帕遞給王江,示意他擦一擦。
“喲,姐,你什麼時候這麼講究了,還隨身帶手帕。”王江把嘴角的汁水擦掉,嘟囔道。
“我喂豬的時候總是會把手弄臟,就準備了個手帕。”
王江正在咀嚼的嘴停住了,怪不得他覺得手帕上有股怪味,原來是豬食的味道
王江接受能力很強,反正已經擦了,再在那矯情也是無用。
更何況盤子裡的草莓有限,王江已經嘗到了這個東西的好吃,連蛋糕都顧不上了,庫庫就是吃草莓。
放在自己盤子裡的,不管什麼時候吃都是自己的。
但放在中間盤子裡的,就是手快有,手慢無。
王江嘴裡嚼著,倆手還拿著。
孩子多的家庭都懂這種感覺,王江家裡四個孩子,能吃飽是肯定的,但那些好吃的零食就隻能靠搶。
孔涅升滿臉黑線,怎麼小時候他就這樣,都這麼大了還這樣。
更何況這又不是在自己家,還搞得這麼護食。
孔涅升也嘗了一口草莓,頓時就懂了他為什麼這麼護食。
倆人畢竟是一家出來的,行事風格都很像,孔涅升也開始了嘴上吃著手上拿著的護食風格。
二人搶完草莓搶葡萄,鄧引和狗蛋光吃蛋糕了,一口水果沒動,都進了這對姐弟的肚子裡。
比起王江的厚臉皮,孔涅升終究遜色一籌。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沒有改變決定。
“我還是不能答應你。”孔涅升對鄧引說“此事要冒的風險太大,我不可能因為一頓飯,就把自己的命係在彆人身上。”
“我理解。”鄧引繼續勸道“那若是我什麼也不用你做,隻需要你把明天喂食的工作交由我來做呢?”
鄧引會易容,大可以變成孔涅升的樣子進去,這樣她也不會被人懷疑,鄧引也能順利完成任務。
“交由你來做?”孔涅升說“那更不行了,門口的守衛認人,除了我們幾個喂食的人,誰都不許靠近哪裡。”
“若是我能化成你的樣子呢?你明天隻需要在屋裡待著,我會把你的工作完成。說好的報酬也不會少你的,兩枚金幣,什麼都不用做就拿到了,我認為是一個劃算的買賣。”鄧引說“這場天災持續不了多久了,在這場雨災中,你認為還有多少牲畜能活下去?”
“不論是屠戶還是獵戶,等這場天災結束後,你認為你還能有營生的法子嗎?即便等水全退下去,也得再過幾個月,新一茬動物才能長成,在此之前若是不多存點金錢,你們一家還能吃得飽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