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蘭聽到這裡大聲喊“彆說了,彆說了。……”她蹲下身體抱著頭嗚咽起來。劉正庭看著她沒有說話隻是坐了回去不再說話。
好一會馮玉蘭抬起滿是淚痕的臉“太好了。說開了真好。蔣方弘要見你,他說販毒不是他所願也是被人陷害。但他販毒也看人並且在對方買毒時會再三告訴他們將麵臨的後果。”
“他碰了就是碰了。”劉正庭的聲音裡有著悲傷。
“我會去看他。你,你準備去新加坡吧!我和你姐都想你活下去,黃忠在泉下也會感到慶幸的。你應該早早的去新加坡重新生活而不是在這裡和我不停的掙紮。”
馮玉蘭睜大眼睛“你是說我們是在掙紮的生活?我們~我們是被什麼人所控製住了嗎?”
劉正庭垂下了頭“你不要多問了。謝謝你這些年對我兒子的照顧但是這個秘密隻能埋在你、我、我兒子的肚子裡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真相。”
我沿著醫院的高樓心煩意亂不停地旋轉著,想想自己終究不是一個人沒辦法和沈曼競爭而且沈曼看著也著實不差。一個鏡子的折射光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順著光源看到它的起始點,一個人隱蔽在對麵的大樓窗簾後手中拿著的是~,飛近一瞧居然是一支狙擊槍我倒吸一口涼氣。
我望望窗簾後的人再回頭看看看正對著文星哥哥的病房,思索了一下準備先飛回去將看到的事告訴文星哥哥。畢竟文星哥哥的病床那裡被床簾遮掩著嚴嚴實實,作為一個狙擊手不會在沒有看見目標的情況下下手。
窗簾動了動那人收回了狙擊槍,反身將槍放回槍盒,穿上風衣背上背包拖著放槍的旅行箱出門了。那人的身影很像文星哥哥的那個嵇姓女同學。我沿著樓飛到了樓的前麵,原來這裡是麗星大酒店。
“文星哥哥我回來了。”此時的床簾已經拉開,沈曼還沒有走坐在邊上為他削梨。聽到我的聲音她抬頭看了一眼又低頭繼續。
“你剛才去哪裡了?這是我留給你的蘋果小粒。”文星舉著小水壺蓋說。
“我有事要和你說。”我用鳥脖子做了一個傾向沈曼的動作。他立刻心領神會對沈曼“辛苦啦!快回去休息吧!”
沈曼抬頭斜眼看我然後對文星哥哥笑笑“知道了。醫生說你明天就可出院了,你等到下午我來了再辦手續好嗎?”
“好。”文星哥哥點頭。沈曼挎上包一腳踏出門轉頭對我一笑“剩下來的時間拜托我們家小茉了。”
“好的。曼姐姐。”
“彆看了,說吧什麼事。”我扭頭將剛才看到的一切告訴了他。
“你確定是嵇同學嗎?”
“我不確定。但是身形真的像。”我又將之前跟蹤她的事說了一遍。
“如果是她,我應該能找到她問一下。”
“陳文星有新情況。”話音剛落孟子鈺已經出現在我們麵前了。
“董傑傑和馮思源一起在蔣方弘那裡買過薄荷糖。後來馮思源和他說薄荷糖裡可能有類似於毒品的東西讓人上癮讓他戒了。”
“一開始他不相信。因為他弟受傷後吃了蔣方弘那裡買的薄荷糖之後就不感覺疼而且心情很好。所以他弟在手術的前一天把餘下的五粒薄荷糖都吃了,第二天手術台上心動過速沒搶救過來。他這才想到可能是薄荷糖的問題,他懇請醫院屍檢。”
陳文星坐直了身體“醫院沒同意?”
“同意了。但結果並沒有變。”
“董傑傑放棄了?”
“放棄了。他相信醫生,覺得醫生沒必要騙他。而且主要是他不相信吃糖能死人又不是吃幾十粒。但是後來他知道馮思源死了開始重新思考這件事。”
“他為了證明他的猜測沒有錯,找蔣方弘再次購買薄荷糖但是這一次他拿到手裡的薄荷糖是沒有問題的薄荷糖。他拿著薄荷糖吃了一粒後去醫院抽血,醫院出示的報告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