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裡的牧師靜靜的坐著閉著眼睛,身後的教堂門打開一個瘸子蹣跚而行。
“約翰,對不起。偷襲失敗了。”瘸子說。
“知道了。我想了一下這人可能不是和她通信之人。是我心急了。”
“要我做什麼?”
“先等等。等我通知。”
從教堂出來大家的情緒都不高。文星哥哥並沒有向西餐廳走去,雖然此刻我餓了,看了他沮喪的臉沒敢開口。
回到旅店剛好碰到旅店老板在花園裡割草“回來啦!找到地方了?”他滿麵堆笑地問。
“謝謝你。托你福找到了。”文星哥哥隨口回複一句上了二樓我們的房間。
一進門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我也不知道他想什麼。窩在沙發上呆呆地望著他。
“小茉,對不起。現在帶你出去吃西餐。”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我的眼睛盯他盯得酸酸的,一頭栽沙發上睡著了。被這一聲大喊驚醒睜著黃豆般的眼睛迷糊地看著他。
“吃~吃~西餐。嗬嗬。不吃也沒關係,小茉現在還不餓。”
他不理我提起我,這一次給我戴上了小圍脖,他自己加了一件外套出去。我又暈死了,他~他居然去了一家酒吧!啊啊啊啊~
“給我一杯酒,來點炸薯條烤肉腸什麼的肉食。”他嘰裡呱啦的對招待說了一通。
等食物和酒上來後他將食物撕成一小塊一小塊放在我麵前,摸著我的鳥頭“今天先將就一下,回國前一定請你吃一頓大餐。”
我還能說什麼,好在這裡的酒吧並不鬨騰。大家各自聚在一起聊天喝酒,酒吧電視上放著橄欖球比賽,人們時不時因為精彩的進球而歡呼幾聲。
文星哥哥吃了幾根炸薯條和炸魚,端起酒杯走向吧台和調酒師吧啦吧啦聊了起來。
反正我也聽不懂低頭吃東西就行,他問到有用的信息自會回來,我心中自我安慰但兩眼死死地望向他。
而此時那間教堂地下室叫約翰的牧師望著電腦上的照片,慢慢地拿起手機“那個人肯定是來找人證,蔣方弘那邊……”
“怎麼被警察盯上了?在查賣家?咱們不能暴露必要時找個替死鬼。”
“……”
“我知道。當然能保住儘量保住,蔣方弘必要時我們也可棄掉。什麼?我自然會處理。問題是還有誰會成為我們渠道的證人,方可怡早死了。行行。我知道我再找找當年和方可怡有來往的幾人。”
一陣沉默後“確實那幾個人和她都是泛泛之交……總之最後不行時我說斷就得斷,知道嗎?”牧師粗魯的掛了電話,明顯看出他非常生氣了。
那個瘸子又出現在他的身後,他沒有回頭“墨菲你去找最後見過方可怡的那個兒科主任,叫什麼來著?”
“米希爾。”
“對。米希爾問問她知道些什麼。”問問兩個字加重了語氣,墨菲心領神會的走出地下室從教堂的後門出去了。
酒吧內文星哥哥紅著臉返回“小茉我們走。”
出了酒吧“文星哥哥找到線索了?”
“不算是。人們似乎不太記得小教堂發生過槍擊案。”
“牧師對你說謊了?”
“不知道。也許真的是案件太小沒幾人知道。他們說去慕斯教堂的人很少一般人不去那邊。哦!慕斯教堂就是我們今天去的那個小教堂。我想換個思路為什麼不問問方可怡進修的那家醫院呢。”
“孟子鈺,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嘿嘿,那個方可怡進修的醫院叫什麼名字來著?好好好。我知道。她得的是什麼癌?好好好。哦!對了最後一個問題當年帶她的醫生是誰?米希爾?知道了。不打擾了,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