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鐘,陳文星一個人到了海灘等待海水退潮。海邊的夕陽非常迷人,太陽還沒有完全沉下去它的光芒將海麵映出金色的波紋。離海灘不遠的地方幾個寥若晨星的礁石顯露出來。
陳文星眯起眼睛用手比劃著回想日記裡的簡筆畫,將目光鎖定在一個直徑約一米左右的礁石上。他走過去停下來用手開始邊摸索邊扣動一些活動的石頭。
一塊不易發現的青苔顏色比一般的青苔色鮮豔,他立刻用手試著左右晃動並試著又拎又摳旁邊不那麼緊實的碎岩石。
經過一番努力顏色鮮豔的青苔被提起,下麵居然有一個長長的玻璃管裡麵卷著一張照片。撥開青苔蓋子取出裡麵的照片,這是一張馮思源視角下拍攝到的照片。他的手一隻拿著錢,一隻手從蔣方弘手裡拿了一袋黑色包裝紙的含毒薄荷糖。
“子鈺找到了。照片拍給你了,我送給你還是你過來拿?”
“文星你其實蠻有破案和找證據的能力,要不要調到我們這裡,彆乾交警了。”孟子鈺還在機場等美方的刑警。
“彆。我還是和我的沈曼去澳門重新過日子。我什麼環境都能適應至於工作嘛,我覺得隻有我看上的沒有應聘不上的。”
“喲喲喲!咱文星啥時候變得這麼自信?好好好。其實你在那邊也蠻好到時候我帶著男友去你那裡蹭吃蹭喝。哈哈哈。不和你說了接的人來了。”
陳文星嘴角上揚露出白牙,拿起手機拍了幾張海灘的美景帶回去給沈曼看。
在下午陽光的照射下,我身下的梨花樹散發出晶瑩的光芒,翠綠的葉子將整個樹襯托得生機勃勃。
自從和陳文星分開後我們直接飛魚國際貿易公司的大院,站在院內的這棵桃花樹上看著進進出出的人,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畫像中的馮玉蘭。
“難道馮玉蘭從彆的地方進去了?我還是飛一圈吧!最好趁人不注意溜進每個房間看一看。”我自語道。
“也行。不過要注意點知道嗎?”身體內的肖芳月囑咐我。
“ok。”我向樓的方向飛了過去,這裡最高也就四層。
我從第四層往下一層層的查看下去,隻要看見打開的窗戶就趁人不注意飛進去轉一圈。
這四層小樓彆有古韻,全樓采用木質和磚石建造牆體、屋頂。飛簷都是一些翹角,有些翹角上還做了點綴,比如一些傳說中保家小神獸。整棟樓雖以白牆黑瓦為主,窗戶翹角卻以紅色為主,優雅中不失色彩。
我略帶些失望的語氣對肖芳月說“開著房門的房間和窗戶打開的房間我都看了,沒發現馮玉蘭,怎麼辦?”
“再等等。彆急,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再回樹上待著等會。”
我又飛回梨花樹上隱身於茂密的綠葉後。
“芳月姐姐,如果你見到她準備怎麼辦?立刻廝殺起來嗎?”
“打鬥?不會。先看看她想做什麼?之後找機會偷襲她。畢竟她是人身我是鳥身再加上法術上本來就不如她,唉~”
“我還以為你比他厲害呢!”
“怎麼可能我才修了一世,她都修了幾百世了。”
“可你們上次打贏了他呢?”
“上一次沒打贏隻不過是運氣好,破了他的識海中的陣法而已。但之前確實僥幸贏了一回,因為是僥幸所以在腦海裡複盤了。沒想到那時他的識海還沒散去就這樣他抓住機會布了陣法,綁了宏兒哥哥。”
“這樣說來還是要文星哥哥在場才行。對了,你彆叫宏兒哥哥了這一世他是文星哥哥。”
雖然我們在說話但是我們的眼睛一點也沒放鬆。飛魚國際貿易公司大門打開了一輛墨綠色奧迪緩緩開了進來,停穩後從車上下來一個身材標準有貴婦氣質的女子。
這人正是剛從劉正庭那裡回來的馮玉蘭。她快步進樓,上了四樓。不用芳月姐姐說我便跟了過去,飛到四樓西側窗戶外停了下來。
“麻子我要你的人犯事進少年監獄。然後找茬和蔣方弘打一架記住動手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