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鈺抬頭看到我們立刻有了精神跑了過來。
2401室我們被於飛絮帶到了右手的一個套間內,客廳裡於飛絮關上套間門後,在門後下了一個簡單的禁製。
“你們想喝點什麼?她是誰?”指著初次出現在她麵前的孟子鈺。
“我朋友,她~她是警察剛好在跟這個案子?”陳文星停頓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
於飛絮眉毛一擰“走私商?你先告訴我跟蹤我的人是誰?”
“好。跟著你的人表麵上叫馮玉蘭但她是被奪舍的,馮玉蘭便是她奪舍之前的身份。她現在被一個叫~叫什麼不知道不過我們稱呼他為黑袍道士。”話剛到這,於飛絮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板上裡麵的咖啡灑了一地。
“他的長相?”
陳文星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尋找那次戰鬥中看到對方的樣貌。
“黑袍道士有一張如同姑娘般秀氣的臉龐,眼睛不大不小炯炯有神,鼻子高挺鼻梁上有一凸起的駝峰,嘴唇較薄。周身散發出一種無情冷酷的氣場,還有就是他的嘴角邊有一顆小痣。”陳文星將腦中出現的樣子說了出來。
於飛絮安靜的轉身從冰箱裡拿出了一盤葡萄和一個約五英寸的蛋糕。放到桌上後並沒繼續追問陳文星而是轉向孟子鈺“你是警察?你們為什麼要找走私商?你有他的照片嗎?”
孟子鈺有點懵她看了一眼陳文星,見他沒有開口。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她。她接過照片隻看了一眼“那麼抱歉他死了。我猜他死在了現在的馮玉蘭手上。”
“你為何如此確定?”
“他就是我男朋友,之前我們一直保持郵件來往。我們比較談得來,他說有一天會來這裡看我。我以為他隻是說說而已但是這一次他卻真的來了。他約一周前來到這裡,就住在這裡。他晚上去清吧接我下班,白天他自己出去辦事。至於辦的什麼事不知道他沒和我說過。馮玉蘭前一晚跟蹤了我們,第二天他就死了,不正好說明是她殺的嗎?”
“他怎麼死的知道嗎?真的是車禍嗎?他的屍體呢?”孟子鈺接著問出了一連串問題。
“說實話不知道,但他肯定死了而且是不留屍體的那種死法。因為我在和他交談中發現他似乎惹上很難解決的事,因為美國那邊不管他而且還要殺他所以他才過來找我。我本想幫助他但是他說他知道有一個人能幫上忙,讓我放心。並且說處理完這事讓我跟他離開這裡去丹麥生活。”
她見孟子鈺張口馬上補了一句“我在他身上裝一顆紐扣。”
大家立刻明白了,陳文星“那麼你是否能看到當時的畫麵?”
“紐扣都化了我如何能看到。你能看到不是因為紐扣在你手裡嗎?對了可以還給我了嗎?”於飛絮伸出手。陳文星用征詢的眼光望了一眼孟子鈺見她點頭便把那顆咱們誰都不敢動的紐扣交了出去。
她拿到紐扣從它的反麵一按一拉抽出一個很小很小的類似於以前的錄像帶一樣的盒子,食指中指鉗住輕輕一晃化為虛無。
“這紐扣對於我來說是活物,它被毀我便能感受到。所以你可以和美國那邊說這個人死了任何線索都沒有了,讓他們回去吧!”
她對陳文星“你說的黑袍道士我認識,現在我知道他是來找我。因為百年前我毀了他的修為。本來他應該快入煉氣化神的境界了,來報複我也不足為奇可他為何要殺我男友呢?”她心中卻有另一種想法難道是出於嫉妒?咳咳,不可能他怎麼對我還有愛意呢?
“現在你們想知道的答案我都告訴你們了,如果沒有要問的那麼不好意思我要請你們回去了。”她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露出送客的笑臉。
孟子鈺對陳文星“我這邊最主要的就是走私商這條線索,既然他已經死了線索也就斷了,那麼那些美國人留在這裡也沒有用不如讓他們早早回去交差。所以我這邊沒有問題了,文星你這邊呢?”
“哦!他的名字?”孟子鈺又向於飛絮補問了一句。
“傑夫。”
陳文星“你認識黑袍那麼你是~?”
於飛絮冷笑兩聲“你怕了?不用怕我是人,不過是記得前世的記憶而已。”
我馬上脫口而出“怎麼可能你沒喝孟婆湯?太不可思議了,孟婆怎麼回事太失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