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暈乎乎的一會兒是我為一世的白茉和宏哥哥、芳月姐姐在一起尋找真相。一會又是我為樹、為草時被很多人圍抱、躺在我的身上,一會又是我和文星哥哥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就這麼折騰來折騰去,我始終沒有到地府報到。當我最終睜開了眼睛時文星哥哥已經疲憊的趴在我的身邊睡著了。我用翅膀撫摸我的鳥嘴、鳥頭、用力擰了擰脖子我居然沒有死。
這怎麼可能呢?那支射向文星哥哥的箭真真切切地從我的心臟穿過,難道我的心臟長在左邊?
今天的天氣定是晴朗無比,早晨一縷暖陽從窗簾的縫隙中穿過落在了文星哥哥的頭上。他的頭稍稍動了動,慢慢抬起頭揉了揉眼睛看到我睜著滴溜圓的眼睛,馬上將整個身體直了起來。
“你醒了。”
“文星哥哥我這是在地府?還是在夢裡?”
“你在獸醫院裡,你醒了太好了。你等會兒我去叫醫生。”他剛走了幾步又返回摸著後腦勺“我忘了現在他們還沒有上班,你先忍一忍。醫生說你能吃東西了我再給你買豆漿油條泡給你吃。”
我本想問我為什麼沒死,但剛才說了話後身體一下子又被什麼東西抽空了虛弱無比。便不再說話,閉上眼睛。
陳文星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解釋道“我們家小茉的心臟長得不正偏了,所以雖然那支箭是往心臟上射去,但是並沒有紮到心臟中心隻是擦破心臟的邊緣而已。放心吧!多花些時日休養調理就好了。”
後麵這一句話他說的有點悲傷,我知道他定是想到沈曼了。沈曼的後事也需要人處理,他現在在我這邊不知道沈曼那邊又是誰在照顧呢?我心中升起了愧疚之情。
陳文星拉開窗簾讓暖暖的陽光照射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我轉身出了病房。漸漸地我又睡著了這一次我睡的很香很實在,也沒有再做任何夢。當我再次醒來時我聞到了誘人的飯菜香。
我用儘力氣想坐起來,但試了幾次沒有成功。
孟子鈺的聲音響起“彆亂動,文星說了你現在還不能坐起來要吃什麼對我說,我喂你。你的文星哥哥要處理他未婚妻的事這幾天不能看你了,我和嵇童輪流來照顧你。”
聽到這裡我失望的閉上了眼睛“麻煩你隨便弄碎點食物喂給我就行。”
在我休養的這段時間裡肖芳月沒了實體隻能晚上出現在我的麵前,她告訴我最近很太平安心養病就行。眼下馮玉蘭肯定是傷的不輕,她進公司後沒有再出來。
陳文星已經處理好沈曼的後事,也向沈曼的父母請了罪。對方父母都很通情達理原諒了他,他們帶著沈曼的骨灰回到了生她,養育她的地方,不再回湖蘭市了。這之後陳文星每天上班,下班後駕車來這家獸醫院看我。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一天一天的過去了,直到我康複能自由翱翔的那一天陳文星、孟子鈺為我辦理出院手續接我回到陳文星的新家(沈曼死後他搬離了現在的住所,重新找了新的房子居住)後接到了第一個電話。
那是嵇童打來的電話“你說什麼?馮玉蘭把上麵兩層的鎖撤了,還告訴向東現在兔子遊戲公司完全是他的了。”陳文星接聽後不由得喊了起來。
“你是說覺得她很疲憊精神非常不好?”
“……”
“什麼你是說你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死氣?”
“好。我知道了,如果她再……。哦哦明白了她不會回來了,要去新加坡定居了。好謝謝。”
放下電話他看著我“小茉,你覺不覺的很奇怪?”
我“是有些奇怪,難道她活不長了?又要奪舍了?”
“奪舍不是這麼用,除非他先療好了傷,那副身體他不能再用了才會想到用奪舍之法重生。”肖芳月漂浮在我們的上方。
陳文星“如果這樣我們再想除掉他豈不是更難了。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了。於飛絮那邊為什麼還沒有消息呢?”
於飛絮跟在馮玉蘭的身後一言不發,最終馮玉蘭還是停了下來。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你?”馮玉蘭靠在路邊的一棵樹乾上。
於飛絮“我原本不知道陳文星和我母親的死有關。”
馮玉蘭點燃一支煙“你相信我的話?”
“我也可以不相信。但我對當年的那場車禍也是有異。陳文星讓我問你,就問你敢不敢說出當年的事情。”
馮玉蘭看了看人來人往的街道突然笑了“我確實想讓你留在我身邊,可是我不太相信你和陳文星鬨掰了。”
“我已經上訴了,你沒看報紙嗎?”
“那麼陳文星說凶手就是我。那天是陳文星駕車追我但你母親於文海當時還掛在我的車尾。我告訴陳文星隻要他停車,我就停車放下你母親。當時我以為大家達成了協議沒想到,我剛放下你母親他就衝我撞過來,你母親上前阻擋才被撞飛最終因為傷勢太重無法挽回生命。你知道你母親為什麼要阻擋他撞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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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但我從孟婆那裡得到u盤上記載的內容看,是他明明可以避免這樣的悲劇但他沒有製止。他還讓我問你,我覺得好搞笑如果真是你,你會說實話嗎?”
“我會。但不是我,你母親實際是找我姐夫幫忙我拒絕了,她見我要走才故意讓車掛住她。至於是什麼事?也怪我,我並沒有讓她說出來就拒絕上車走了。”
“好。你能出庭為我作證嗎?”
“菲菲,我和你說即便出庭也不能定罪沒有物證。那個拐口沒有監控,監控普及也是近幾年才開始,何況我得去新加坡忘記我苦命的兒子重新開始生活。這裡已經沒有我可留戀的了。如果你相信我和我一起去吧!然後我有辦法讓陳文星主動說出事情經過我和他的話重疊,那麼還原出來的事件就是真實的。說明你母親上前阻止並不是被我蠱惑,因為行車記錄儀上記載得很清楚我沒有機會和你母親說話。分明是陳文星為了業績魯莽行事。”
“當年處理事故時為什麼沒讓他拿出,執勤車上的記錄儀呢?”
於飛絮走到樹乾那邊將馮玉蘭手中的煙扔掉,也靠在樹乾上泄氣的說“我相信你,當年你說的和他說的基本一致也沒有用。這麼說來那輛執勤車上的行車記錄儀才是關鍵證據。可惜時間這麼久了記錄早就沒了。”
馮玉蘭側頭向於飛絮吐出一口煙“不早了。你回去收拾和我出發。”於飛絮機械的點頭。
這同時陳文星的手中出現一行小字搞定。我和她去新加坡,之後我找機會給她布下陷阱削弱她的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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