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萬萬沒有想到葉慕白居然這麼會自己一句。
這碗白粥也的確是拖把煮的。
然而葉慕白不知道,拖把昨晚上是被眾人收怕了後這才開始老實了。
吳邪歎了口氣“你怎麼不抓重點,我意思是你昨晚上睡的好的原因是被下藥迷暈了,我意思是讓你在陌生人麵前警惕一點。”
“哦、知道了。”葉慕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就當吳邪認為葉慕白真的聽進去的時候,葉慕白一口把碗裡的白粥全數喝下肚,對著吳邪問了一句
“拖把那藥哪兒買的,回頭問問,我也去買點,以後要是失眠了,還能吃。”
“”或許葉慕白的思維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猜測。
吳邪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葉慕白“藥也能隨便吃嗎?”
葉慕白回了吳邪一句“我意思是失眠的時候吃,又沒說天天吃,我又不天天失眠。”
說罷,葉慕白將手中的碗還回吳邪的手中“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啊!”
吳邪吐出一口濁氣“現在追上去,也不知道能不能追上他們了。”
“不過話說回來,之前見到我三叔的時候,那麼多野雞脖子,現在一條也沒有了,就像憑空蒸發了一樣。”
“我在文瑾阿姨的筆記裡看到,說這種蛇叫野雞脖子,遇人不懼,不可能就這麼一條”
看著吳邪看一臉疑惑的模樣,葉慕白好心解釋道“你口中的野雞脖子被我趕走了。”
“”吳邪一臉錯愕的看著葉慕白“什麼你趕走了?你什麼時候趕走的?你不是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嗎?”
葉慕白看著吳邪這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語氣平淡道
“不就趕個蛇,你至於大驚小怪嗎?雖然說野雞脖子很毒,但是既然是蛇,那麼蛇的習性基本上都是大同小異的。”
“就像我們之前遇上的次聲波是一個道理,隻需要調試一個蛇懼怕的聲波頻率,以我為中心,方圓十公裡是不可能有蛇的,就算蛇來不及跑的也會鑽洞裡躲起來,調試一個聲波,比我吃飯還簡單。”
葉慕白此話一出,直接給吳邪整無語了,就在他們還在想蛇去哪兒的時候,人家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蛇給趕走了。
所以防蛇,隻需要帶著一個蛇討厭害怕的聲波頻率,就能解決的問題。
反被他們弄複雜了?
想到這兒的時候,吳邪又發現了不對?
秉著不懂就問的道理,吳邪看著葉慕白“你怎麼把聲波傳十公裡的?”
葉慕白解釋“這個問題問的好,你想知道原理是嗎?來這邊來我給你講。”
眼看葉慕白就要把吳邪拉到昨天講量子力學和廣義相對論的地方。
那死去的記憶忽然衝擊著吳邪的大腦。
吳邪猛的拉住葉慕白“我覺得,我知道個大概就行了。”
說著吳邪揚了一下手中還沒洗的碗“我的先去給你洗碗。”
葉慕白笑盈盈的回了一句“那你洗了碗我再給你講。”
吳邪忽然頭皮發麻,努力想著轉移話題的招“額、你剛剛說蛇來不及跑,回去哪兒?”
葉慕白回道“會鑽洞啊!聲波沒辦法完全穿透土質層。”
不知道為什麼,吳邪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