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墨詢便下了山。
禪房。
“師傅,我其實不明白,我們為什麼不提前告訴他們?好讓他們提前度過這個苦呢。”
道醫玄翁捋了捋胡須,“明天是你小師妹三年一度的畫畫比賽,頒獎時刻,後天是你小師妹的機車比賽,不能讓你小師妹分心。”
清玄歎了一口氣,“行吧。”
秋夏回京城的消息徐崇山也知道了,他想讓秋夏去一趟紅圈的主基地認認人。
隻不過讓秋夏拒絕了,她今天隻想好好休息一下,至於紅圈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秋夏安靜地躺在床上,猶如落入凡間的天使。她的長發如絲般散落在枕頭上,她的麵容寧靜而甜美,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墨詢回到家來到了臥室,他的腳步輕得幾乎聽不見。他靜靜地蹲在女生麵前,眼神中滿是深情與眷戀。
男生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女生的臉。他的手指溫柔地劃過她的額頭、臉頰,那觸感如同羽毛般輕柔。
秋夏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放鬆了警惕。
在剛剛墨詢開門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隻不過她的藥裡麵好像有安眠藥,讓她醒不過來。
在墨詢蹲著她麵前伸出手撫摸她的時候,她聞到了鬆木的味道,這是墨詢身上的味道,對於秋夏來說特彆的好聞。
每次晚上睡覺,她都睡的很香。
墨詢去隔壁房間洗了個澡,他怕在這裡洗澡會影響秋夏睡覺。
墨詢用溫水洗完之後出著睡衣,走到了秋夏的另一邊,隨後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進去。
摟著秋夏睡著了。
在這三個月裡,他們兩個人幾乎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
秋夏在這三個月裡j四又複發了一次,嚇得墨詢哭出來了。
他知道太怕秋夏出事了。
還有就是秋夏要練習機車比賽,她要替彆人參加機車比賽。
而這個人就是米逸岑,米逸岑短時間內回不來,隻能讓退出的秋夏幫他參加。
兩個人一覺睡到了晚上,秋夏先醒來看到了睡在旁邊的墨詢,秋夏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下很淺的黑眼圈。
墨詢睡覺的時候喜歡把手放到外麵,秋夏拿起他的右手開始把脈。
隨後又放下她的右手下了床,去了藥房。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
隻不過太累了,需要調理一下。
隨後她把這些藥拿到了廚房,剛進入廚房的時候就有人進來了。
“夫人,您這是乾什麼呀?你如果餓的話,我吩咐人去做飯就可以了。”
是陳姨,她和許管家是夫妻。
“墨詢這幾天太累了,我給他熬些藥調理一下,你不用管我,你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陳姨一聽,那可得了,“您如果想熬藥的話,我可以替您熬,您不用親自熬。”
秋夏看了她一眼,最後點了點頭。
他走到廚房門口,突然說了一句話。
“陳靜,我沒說錯吧?”
正準備熬藥的陳姨突然停下了手動的動作,她沒有轉身。
秋夏隻是冷笑了一聲,“我隻是想問你,你不憋屈嗎?堂堂殺手甘願做一個保姆嗎?”
陳阿姨隻是笑了笑,“夫人,您猜的沒錯,但這都是我自願的,墨先生救過我也救過我的丈夫,我們兩個是自願待在先生身邊的,如果您覺得我和我丈夫給您添麻煩了,我們可以離開。”
秋夏搖了搖頭,“我沒有想讓你離開的意思,隻是想搞清楚你為什麼待在這裡,既然搞清楚了,你就沒有必要走了。”
說著便離開了廚房,他離開廚房的時候,許管家突然來了。
剛剛他們倆人的對話,許管家全都聽到了,他連忙走到陳阿姨的身邊。
“怎麼回事?夫人怎麼會知道你的身份?”
陳阿姨也很疑惑,“我也不知道夫人是怎麼知道的,我也沒有暴露我的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