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靜一靜,現在有請我們的李老上來給第一名頒獎。”主持人還好反應快。
李老聽到之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上了台,這是大家近距離第一次看到李老。
李老雖已年過六旬,但歲月似乎格外眷顧他。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發福的跡象,依然保持著挺拔的身姿和矯健的步伐。一頭銀發整齊地梳理著,透出一種曆經歲月沉澱後的沉穩與優雅。他的麵容雖刻滿了歲月的痕跡,卻絲毫沒有暮氣沉沉之感。
李老笑起來的時候,總是微微揚起嘴角,笑不露齒。那笑容溫暖而真誠,如同春日的陽光,能融化人心。眼角的皺紋微微上揚。
他走上台拿過主持人手中的話筒。
“大家好,我叫李蒼梧。”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緩緩流淌的溪水,溫潤而醇厚。
“我很高興今天主辦方能邀請我來做評委,同樣我也為今天的第一名而感到高興,希望你能永遠做第一名。”
隨後李老就把話筒給了主持人,把手中的獎杯給了秋夏。
在給她的時候悄悄的說了幾句話。
“恭喜你!無論如何我也要讓你做我的首席徒弟。”
秋夏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隨後李老把他的著名作《歸期》給了秋夏。
秋夏隻是看了一眼。
隨後李老帶頭鼓掌。
後台。
墨詢一早就在後台等著秋夏。
不僅僅是墨詢還有李蒼梧。
“小南佳。”
李蒼梧走到他的麵前,身後還跟著他的徒弟蘇禦瀾。
“有什麼事嗎?”秋夏對他還算客氣。
李蒼梧哈哈大笑了起來,“小南佳,這麼多年了,你也該同意了吧,你若是不同意,我這偌大的藝術應該交給誰?”
秋夏看了他身後的人一眼,“交給你身後的人。”
蘇禦瀾聽到這句話連忙走了出來,“那可不行,說起來我隻是他的外門弟子,他的手藝還是要教給你。”
李蒼梧這時才看到秋夏旁邊的男人。
“這位是?”
墨詢微微鞠躬,輕聲,“李老,您好,我叫墨詢,是秋夏的丈夫。”
從剛剛李蒼梧來的時候,墨詢就身體微微前傾,表現出專注傾聽的姿態。
而李蒼梧也看到了,眼中露出一絲讚賞。
“是墨氏集團的墨詢嗎?”
墨詢點了點頭,“是。”
李蒼梧點了點頭,“不錯,是個好丈夫,挺有禮貌的。”
隨後又看向秋夏,“你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
“還是那句話不同意。”
李蒼梧有些生氣,“都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還不同意?怎麼我就那麼的不好嗎?”
秋夏搖了搖頭,“不是您不好,是我不想去,畫畫的時候我喜歡一個人,喜歡安靜,不喜歡有人在我身邊。”
李蒼梧忍住沒有生氣,“南佳,你學習能力好,你就去一個月也行啊,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肯定能把我的手藝全部教給你,要不然一個星期也行?”
秋夏看到李蒼梧都這樣說話了,再不去恐怕真的不行。
“確實可以,不過現在不行,我明天還有一場比賽。”
李蒼梧聽到這句話開心了,“那就行,什麼時候來就給我打電話。”
“嗯。”
隨後李蒼梧便和他的徒弟離開了。
秋夏和墨詢也回了家。
秋夏把獎杯隨便放到了房間裡的一個地方,隨後便去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居家服。
坐到沙發上開始看電視,電視看完的時候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秋夏看到短信之後冷笑了一聲,和墨詢說了一聲便換身衣服又出去了。
她來到一家咖啡館裡,這時一個男生也走了過來坐到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