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革委會和婦聯都是在開門上班後立馬就接到京北軍區傳下來的一份緊急文件,雙方正級領導們閱完後他們兩個單位的人立馬召開會議商議此事怎麼處理。
兩個單位正在一起聯合商討解決蘇振興和陳香君還有王文斌三個人的事怎麼處理的會議時那個好心人就來找他們去看看陳冬梅和蘇振興的侄女蘇櫻在來的路上打鬨起來了。
還說人家蘇振興的侄女蘇櫻被陳冬梅打了臉,現在雙方都被製止住了。讓他們趕緊過去處理,彆鬨出人命!
會議就匆忙的結束了,京北革委會正副主任帶著辦事員還有婦聯派了專門負責處理婦女兒童的調解員三名一起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領導乾部們一到現場,全是人,他們這些人就聽到蘇振興說出要和陳家和王家算賬,不然他的家人就會被唾棄死。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革委會方向走去。
宮讚禮和蘇櫻還有陳敏走在中間位置,陳敏攙扶著蘇櫻往前走。
後麵還跟著許多附近的街坊四鄰,他們一群人跟著走,還在互相打探發生了什麼事?
蘇振興和陳香君二人離婚的事一下子就再次傳開了。
陳冬梅想走都走不了了,她被幾個革委會的辦事員左右攙扶著往前走去。
京北人民公社革委會會議室內正主任周順發坐在主位上,會議桌兩邊坐了一排當事人。
正主任周順發先開口提出問題
“先讓這位小姑娘說說你被我公社的陳冬梅同誌怎麼被打的經過吧?從頭到尾的開始說。”
宮讚禮坐在蘇櫻的左手邊的椅子上,蘇振興坐在蘇櫻右手邊的椅子上,蘇櫻鎮定自若的站了起來,向周主任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可以,好的。我在說經過之前我先說下我和我小叔叔蘇振興來陳家路上看到的事先說一下,不然你們大家會覺得是我這個小姑娘不懂事還不懂規矩甚至不懂什麼人情世故。
我小叔叔蘇振興和前小嬸嬸陳香君離婚後陳家被沒收了房子,陳家住進了王家,我小叔叔蘇振興就在九道灣胡同租了房子來安頓他的老母親和侄子侄女們還有親戚們。
我奶奶說讓我小叔叔蘇振興跟陳家人算清楚這十二年對陳家的付出,意思就是說養不是自己親兒子軍軍也就是蘇小軍不是蘇家的孩子,他生下來就當我小叔叔蘇振興的兒子養的,都養出感情來了,可是她們陳家一離了婚就要撇清關係。
我奶奶說這麼多年的養陳家一切花費都是花了不少錢的,我奶奶還說畢竟蘇家養了軍軍十二年畢竟是有感情在的,這十二年的養育費,我們老蘇家就不要了。
因為我小叔叔蘇振興以後是要再娶媳婦的,我奶奶就說把屬於我小叔叔蘇振興的東西全部都拿回來,她老人家指定要把當年兩家過禮的錢和家具還有其他的陪嫁都要回來。
我奶奶還發狠話養軍軍養前嬸嬸陳香君和丈母娘陳冬梅是我小叔叔每月給陳家的工資,這筆錢也就不算在內了,我奶奶說就要把當年我小叔叔蘇振興和前嬸嬸陳香君他們二人結婚前過的禮金還有三轉一響加上三十六條腿還給我們老蘇家就行了。當年辦的酒席花的錢都不難要算了畢竟我們老蘇家的人也吃了,我奶奶還發火道要是今天不要回來,我奶奶她老人家就到王家去,她就要吊死在王家大門上,我奶奶叫我和我小叔叔一起去所以我就和小叔叔去到了陳家。
再路上遇到陳敏阿姨家的鄰居在搬家,我小叔叔說陳敏媽媽沒跟他說今天搬家的事還幫我們忙這忙那的,小叔叔蘇振興就說讓我去陳家把屬於他的私人物品全都拿回來。
我對我小叔叔說了一聲好,我又說小叔叔,正好我們家租的房子缺碗筷鍋啥的又缺被子什麼的,我就跟她們陳家要口鍋也可以的吧,
畢竟這些東西也是用的我小叔叔蘇振興的每月工資買的呀,我們租房子花光了錢,現在家裡的吃飯的家夥什都沒有,甚至連個鋪蓋卷都沒有。
沒錯吧!陳家的房子以及家裡頭的家具和她們祖孫三個人每年要是生病治病的錢都是花我家小叔叔蘇振興的工資。
我到王家也是這樣對陳大娘和王大娘說的。我真的沒有想到,陳大娘聽完後不服氣,她氣得就動手打了我一巴掌,這勁道可不小,我的臉到現在還腫著呢,連我的後槽牙現在被打的都鬆動了。現在還能吐出血來呢!
尊敬的領導,你們這些領導乾部們看看,這個陳大娘打我用的勁多大啊,到現在都沒消下去都腫了啊?她就是在報複我這個小姑娘打她家的女兒陳香君。能怪我嗎?換做是你們每一個人當中的一個人是我這種情況的話你們也會先動手打人的。
再說了你們在場的外人要是跟我一樣聽到自己的小堂弟軍軍不是自己小叔叔蘇振興的親生兒子這件事情,你們大家會不會和我當時一個反應。
各位領導,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也要為我小叔叔蘇振興主持公道啊拜托了拜托了!嗚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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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說了一大段話後就立馬捂臉哭了起來,一旁的陳敏趕緊在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蘇櫻擦淚。
坐在旁邊的宮讚禮臉上一點兒看不出來著急,可是心卻一下子急了,右手已經揣進褲子口袋裡裝備掏手帕的時候,動作一頓,遲了一步,他不聲不響地忙伸出了右手就悄悄的放在桌上。
陳冬梅聽了氣得火冒三丈,她死都不能承認自己女兒的事,她也知道不能當著領導的麵罵蘇櫻,隻能假模假樣的嘴角一歪,臉一垮,雙手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哀嚎起來,淚水如老黃牛的流眼淚一樣
“哎呦,我的老天爺啊!我沒有這麼對蘇丫頭啊?我們陳家好歹和你們蘇家也結了這麼多年的親家也沒有紅過臉啦!
她這個丫頭倒打一耙,我是百口莫辯呦!哎呦哎呦,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們也要給我評評理啊?你們彆聽這個丫頭胡說啊!”
靠在椅背上陳冬梅的老臉上掛著兩行濁淚,聲音吵的在場的人個個都蹙著眉不悅連革委會的副主任劉寶國都看不下去了。
這陳冬梅典型的反咬人一口還死不承認自己和自己的女兒陳香君有錯。
他手上有上邊下達的文件裡麵清清楚楚寫的原由,他都覺得臉色很難為情又不好意思開口的。
現在他不處理也不行了,軍區大司令都親自下場了還給他打了一通神秘電話,大司令說一切後果都要保蘇振興。最後連陳香君和王文斌的處罰結果都定下來了。他自認為是自己的工作沒做好,今年的評比恐怕要泡湯了,他還想要往上爬一層呢!
他在心裡頭把陳冬梅還有王文斌罵的狗血噴頭。
副主任劉寶國見陳冬梅還在他們在這些乾部麵前還這般的放肆,他怒紅著伸出手拍在桌上,大叫一聲
“陳冬梅,你鬨夠了沒有?蘇振興的侄女隻是陳述事實,你這樣大吵大鬨成何體統?你做錯在先,你動手打人就是不對。”
“劉主任您也彆生氣!有話好好說!”
一旁的另一個副主任曹永達伸手扯了扯劉寶國的衣袖,劉寶國歎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曹永達忙遞過去一杯茶放在劉寶國的麵前桌上,他笑著,伸出手對陳冬梅示意一下,故意生氣的說道
“陳冬梅同誌,你消停會行嗎?你們已經坐在這裡頭就要懂規矩,你再這樣下去,我就讓會計停了你每個月拿你男人的撫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