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暗自竊喜,她從方支書安排讓新知青住這危房就判定這個村乾部不是個好人。
上輩子在上京北上大學,期間就和宮讚禮有書信來往,他雖然沒提自己家的事但是他怕他出任務期間沒聯係就讓他的妹妹宮讚玲和自己成為筆友。
當時蘇櫻是不樂意接受這樣的安排,礙於麵子隻能點頭同意。
和宮讚玲接觸多了,蘇櫻也就知道一些村子裡發生的事和宮家的事,最後在宮家人當中隻有宮讚玲知道自己的大哥宮讚禮和蘇櫻在談婚論嫁。
回過神後蘇櫻就看到滿臉焦急的方支書帶著一群男男女女社員們趕了過來,
方支書雙手攤開,來來回回走著,急切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呀?大暴雨都沒有吹倒塌?怎麼今個兒就塌方了呢?有沒有傷著人呐?”
曹麗性子膽小,遇到當官的就更害怕了,她躲在蘇櫻的身後,臉色都嚇得變白了,她不敢上前說話。
蘇櫻什麼都不怕,她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這個小小的村乾部,她掃了一眼方支書,就一眼判定這個老頭是個一肚子壞水的人,她想了想還是不能一下子就得罪了他。
蘇櫻暗自一笑,嘴角一撇,眼淚立馬流下,她拉著曹麗走到方支書的麵前,顫抖著聲音哭訴著,
“領導,幸虧我和曹麗同誌命好,沒受到傷害,如果我們沒有看見屋內有爛泥的話恐怕我們倆早就已經被壓在廢墟下了。
我們沒地方住了,該怎麼辦啊?要是老天還要繼續下雨,我和曹麗同誌也沒有村民願意收留。
領導,請你想想辦法吧?解決我們兩個女知青住宿的問題啊!嗚嗚嗚嗚嗚~”
蘇櫻用手肘悄悄撞了一下曹麗,給她使了一個眼色,隻用了她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要是不想早點讓方支書他們知道你現在有身孕,接下來你就要乖乖的配合我。聽懂了嗎?”
“我我我我…我~嗯……”
曹麗捂著肚子,望了一眼知青點,看到塌了,心臟還在跳著不停。
自己才意識到現在連給她們女知青住的夥房真的塌了沒地方住現在她隻能依靠蘇櫻和蘇晴二人,她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好人不會害她的。
曹麗愣愣地走到前麵點顫抖著聲音,點頭堅定的開口道
“領導,蘇櫻同誌說的對,差一點我們倆今天就死了?你們是怎麼安排的?啊?太不負責任了,幸虧我們倆命大沒有死。安排住的地方也是糊弄人,好的很,我一定要去知青辦告你們辦事不力!”
方支書一聽兩個女知青說自己做的不好,他怕今年選舉支書的位置不保,嚇得慌忙解釋清楚,
“你們兩個怎麼說話呢?我這樣安排也是根據上麵下達的命令來執行的。今天的事,我怎麼回知道?
再說了前一大批老知青也是住在這裡很多年了一直沒出事,房子每年我們都派人修繕。隻是今年突發狀況惡化才導致出現這個問題。
幸虧你們倆沒事,等天氣轉好,我會派人趕緊維修。我安排你們暫時可以住在我家裡等知青宿舍修好了再搬過去住。你們倆看這個法子行不行?”
曹麗看了一眼身旁的蘇櫻,她知道蘇櫻一直想蓋房子自己單住,她沒膽開口。
蘇櫻知道指望曹麗幫她說自己要蓋房子的事恐怕曹麗膽子小做不到,她也沒有指望曹麗能辦到,她現在未婚先孕就是個大麻煩,不能現在讓村裡人知道曹麗這個情況。
她看向方支書在等她們倆的答複,她要是幫曹麗度過去就完和方支書打好關係,現在就已知青點房子塌方差點砸到人的事作為理由就可以讓方支書位置撤掉。
上輩子自己也聽過宮讚禮在自己麵前說他們老家有個村乾部最壞,是本地的地頭蛇,處處和他們宮家作對。
蘇櫻立馬裝作很狗腿的樣子,深呼一口氣,假笑道
“哎呀,領導領導,我們倆還是想住在知青點的,可是你家不是有人住了嗎?現在知青點的房子倒了塌了,真的是實在是沒法住人了。反正要重新建,我們所有知青不是有福利嘛,我跟曹麗還有新來的知青們都商量過了,
我們大家都想自己蓋房子住,因為我們戶口都落在了這裡,我們大家已經想把這個裡當成我們大家的第二個故鄉”
圍觀群眾都聽到後紛紛點頭。
蘇櫻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
“以後我們大家是要結婚生子過日子的,遲早也是要向領導你批準給地皮蓋房子的呀,我們現隻不過是提前了而已,領導,您看成嗎?我說的法子能批不?不行,我們隻能去縣革委會公社去反饋一下我們這裡遇到的問題。”
蘇櫻說完就看到方支書臉色變的鐵青,附近圍觀的群眾裡頭的一些知青們聽到後就議論紛紛起來。
蘇櫻趕緊抓住機會又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
“哎呦媽呀,我說的這些話,也不是為了我自己一個人,我也是為了全部的新老知青們,他們能拿到名額回城還好,要是拿不到回城的名額,他們不就還是要留在當地為國家做貢獻。要是領導不批準,那就算了,不如趕緊放出去一批回城的名額讓有能力的知青們回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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