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府確實丫鬟少,明日我讓李琪再給安排一些進來。”
李洪熙想了想說道,他也是今天才發現,以前王府就一個丫鬟,就是月娘。
現在跟著喬昭陪嫁了兩個,等於整個內院就她們三個,屬實太少,明日讓李琪在添置十個八個的。
“奴婢也是可以的。”高婉清突然輕聲說道。
李洪熙有些懵,看向喬昭。
“婉清姐姐,莫要說些胡話,王爺,你可有辦法?咦,還沒介紹呢。”喬昭看著一臉懵的李洪熙突然笑了起來。
“王爺,她是高婉清,有女娉婷,婉兮清揚的婉清。”喬昭輕聲道。
我擦,誰聽懂誰孫子!
你們古時候大戶人家的女子,都是這樣介紹的嗎?
“嗯,我叫李洪熙,是昭昭的夫君,你莫要害怕,京師可有親人?若想回去,我可以讓人送你回去,或者告知他們過來接你。”李洪熙想了想說道。
“誒,是啊,婉清姐姐你不是已經訂婚了?那人是誰?”喬昭隱約聽說了她已經有婚約。
高婉清眼神流出了一絲悲痛,原本清瘦臉頰多一分蒼白。
“可,我已經入了奴籍。”
“改過來就好了,明日我去戶部打聽下,看看誰管?”李洪熙沒有猶豫,改個戶籍對於他太簡單了吧。
此時的李洪熙已經忘記了早上說過,不再參與這種危險的舉動了。
在大乾改戶籍是一件相對來說比較困難的事情,因為這個社會重農抑商的政策,所以戶籍更改,卡的很嚴。
特彆是奴籍改民籍,若是都能改的話,許多人都改了。何必在賤籍裡麵呢?
但是此時的李洪熙還不知道,這個東西不好改呢,就滿口答應了。
男人是個很奇怪的生物,他們在女性麵前,特彆是漂亮的女性麵前,他們總喜歡把一切事情,說的手到擒來。
他們總會為了這一刻的表現,哪怕最後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這就是男人,不論年齡多大。
“王爺,王妃,來飲茶。”這時月娘到了,同時秋梅和冬菊也拿來了軟墊,還拿來了兩件裘衣。
三個人拿倆裘衣,果然不是王府的丫鬟。
兩人趕緊披上,李洪熙繼續看著月色,遠處傳來秋蟲的蟲鳴聲。
“誒。婉清姐,說呀,和你定下婚約那人是誰?”喬昭放下茶杯,繼續說道。
李洪熙聽了喬昭的話,也豎起耳朵聽,同時也拿起了一塊桂花糕。
“你們累了,就下去歇著吧。”喬昭輕聲對著外麵站著三個人道。
隨即又看向高婉清,而高婉清卻是抬頭看向李洪熙。
“王爺,奴婢略懂一些醫術,不知可否能讓奴婢切一下脈。”
李洪熙聽她這樣說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喬昭,他覺得肯定是這丫頭跟她的好閨蜜說了些什麼。
不然以高婉清這樣的人,怎麼會說出如此唐突的話來?
“我沒什麼大礙,這兩天好了些許了,莫要勞煩姑娘了。”李洪熙直接拒絕,隨即看向喬昭。
“高姑娘是王府客人,怎可這般?”
人家剛剛還說自己是賤籍,現在怎麼可以在勞煩她呢?
喬昭小臉微紅,有些羞愧,她是個聰慧的人,李洪熙剛剛看了她一眼,她就明白是李洪熙什麼都知道了。
“婉清姐姐,我們走。”
喬昭臉龐發熱,連忙拉起高婉清就要走,臨走路過李洪熙身旁,還踢了下李洪熙。
李洪熙啞然失笑,看著兩人消失在黑夜當中,李洪熙拿起茶杯輕喝一口。
馬上進入冬月了,順天府的街道還是如此繁華,車水馬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