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晚飯,顧湉趁老哥去梳洗的時候,把老爸和老媽拉過來說了小話。
“爸、媽,我昨天做了個不好的夢!”
見父母等著自己下文,顧湉直接半真半假的道“我夢到有人上門說爸爸和哥哥犧牲了。沒多久就有好幾個人被槍決了。”
顧勝國夫妻倆聽了後眉頭緊鎖。
“爸、媽,我想用菩提舍利給你們打上烙印,但是我怕到時候部隊審查會受影響。”
“什麼樣的烙印?”顧父深思後問道。
“呃,就是差不多黃豆那麼大的一點!”顧湉比著小指頭尖尖。
“烙在什麼地方能選嗎?”唐挽沒啥心理負擔,隻要不是烙在臉上就行!
莫名讀懂媽媽心思的顧湉有點失語“……能!你想烙哪裡都行!不過烙上後,隻能護身還有危險預警。”
“發燙?”本想烙在頭發裡的唐挽隻覺得頭皮突然有點燙。
“嗯。越危險越燙,最高大概有七十度的樣子。”
“哎呦,怎麼受得了。”唐挽有點退縮,她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在家的話,是不是能不用烙上?
“媽,不要偏題!我的意思是,給哥哥烙上的話,該怎麼和哥哥解釋!”
“嗬。”夫妻倆同時笑了,唐挽拍了拍丈夫的手,示意丈夫來回答。
“囡囡,直接給你哥烙上,然後說明用途就行了。還要給他解釋!?他不配!”
顧湉愣了一下後爆笑出聲。
“哈哈哈哈。”
洗完澡出來的顧世景看著笑的前俯後仰的妹妹,滿頭霧水。
“媽,妹妹這是怎麼了?”
唐挽擺擺手“沒事。”
“哥,我有東西要給你們,走,到我房間裡來!”
顧湉挽著媽媽,後麵跟著爸爸和暗自竊喜的哥哥進了顧湉的房間。
“哥,把門關上!”
儀式感十足的顧湉拉上窗簾,然後盤腿坐在炕上。
左手在口袋裡掏啊掏,然後假裝從口袋裡拿出那串少了一顆菩提舍利的手串。
看著一大串珠子從妹妹的小兜兜裡拿出來,顧世景整個人麻了!
然後轉頭看爹媽一副習以為常的平淡臉,揉了一把臉。
再如何把他當傻子,也請用心點!
那串東西沒一百也有九十吧,連他拳頭都塞不進去的小兜兜裡是如何同時塞下妹妹的小手和這麼大串的珠子的?!
“哥,把手伸出來!”
習慣性聽從妹妹指令的顧世景無意識的伸出手。
顧湉把大哥的手放在了新做的矮桌上“不要動哦!”
“嗯。”
然後顧世景的世界觀被打碎再重組,從無神論者到有神論者再到可有可無神論者。
顧湉捏住一顆菩提舍利,用力一拉,舍利就脫離了。
“爸,按哪裡?”手心?手背?前臂?上臂??
顧勝國“腋窩。”
顧湉“啊?”
唐挽“咯吱窩!”
顧湉“哦!”
然後顧世景就看著父親舉起了他的手。
母親好奇的湊過來。
妹妹拿著珠子直接按在他咯吱窩。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被用完就扔的顧世景維持著舉手的動作,看著離他而去的妹妹還有父母。
顧湉與媽媽交頭接耳的確定要按在什麼地方,爸爸不甘落後的也湊了過來。
“感覺比黃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