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將軍府的顧湉吩咐洛離兒書信她夫君速速回來,並讓她處理將軍府的房產田地,開始打包東西,並告訴她以後他們全家都會一直在神醫穀定居,而神醫穀將成為第一修仙門派。
洛離兒聽了內心激動的連呼吸都重了幾分,急匆匆行禮告退後,立馬寫信通過特殊渠道遞給遠在邊境的慕迦榮。
而慕迦榮不愧是慕家當家人,不但自己回來了,還集結了願意跟隨他一起解甲歸田的心腹,並安頓好留下的兄弟後才快馬加鞭的返回京都。
風塵仆仆的回到大將軍府後,都顧不得梳洗休息就召集家人開始了解時下情況。
等了解的差不多後,梳洗整裝疾步來到顧湉的院外等待顧湉的召見。
“進來吧。”慕迦榮剛站定,院裡就傳來聲音。
“是。”慕迦榮恭敬的推門進入院內,就看到院中涼亭中坐著一個相貌昳麗,渾身仙氣環繞的女子。
“拜見老祖宗。”慕迦榮在涼亭外一步停下,躬身行禮。
“嗯,我要出手了,你先帶著你家人回神醫穀。”
“老祖宗,我能多帶些人嗎?”恭敬的語氣,眼神卻堅毅、正直。
“你自行安排,規矩你應該懂,很多東西想硬要就要付出代價的!”顧湉指點慕迦榮,讓他不要為了義氣而盲目行動。
“是,老祖宗。”
“去安排吧,最近幾日就走吧,皇帝那邊隻要維持表麵情就成。”
“是。”慕迦榮退下後,慕寶偷偷進了顧湉的院子。
“老祖宗,太後老是給我下帖,讓我進宮,之前我聽您的給推了,這次居然是端妃邀請全城閨秀賞花,我那幾個手帕交都嚷著一定要參加,還非拉我去不可!”
“那就去。”顧湉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寶,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看來這小妮子有認真修煉,才個把月的時間都已經煉氣三層了!
“老祖宗~!”慕寶撒嬌,她不想去!!真的!!賞花宴哪有修煉香啊!!
“不想去就不去,看你這扭捏的。”一看慕寶賊頭賊腦的樣子,就知道肚子裡又有什麼主意了。
“老祖宗,有沒有什麼能讓我控製的傀儡?!我既能修煉,又能參加賞花宴和我那幾個手帕交嘮嗑交流感情!”
“這願望不錯!”顧湉從空間裡拿出一個沒有臉的傀儡“淺淺煉化一下就會有你容貌的八分像,再放入你的指尖血就能控製了。”
“謝謝老祖宗!!!”慕寶嗓音夾的顧湉都有些受不了了。
“去吧,去吧!”顧湉像趕蒼蠅一樣揮手。
“嘿嘿,老祖宗再見!”迅速把傀儡放入自己的儲物袋後蹦蹦跳跳的走了。
在慕家也隻有慕寶才嘴上老祖宗,行動是長輩,思想是朋友。
第三天慕寶把傀儡打扮的美美噠,然後拿出那個轎子法器,讓抬轎人抬到了皇宮。
如此大的手筆其中不但有慕寶的炫耀,更有慕迦榮的授意。
現在他們家已經不適合低調行事了,而老祖宗也沒有反對。
慕寶參加賞花宴的當天,顧湉也大搖大擺的前往大儒的書院。
顧湉一出門就有很多人跟在後麵。
段柏鬆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放開還想溫存的太後,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逝,又恢複了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寶貝,我去給你出氣!”
“段郎你早點回來!”太後現在已經迷失在段柏鬆的溫柔中,目光中滿滿的都是段柏鬆的身影。
“寶貝放心,我殺完就回來!”摸了摸太後無論怎麼保養都已經鬆弛的臉後轉身就出了太後的寢宮,禦劍飛離皇宮,往自家的學院而去。
晃晃悠悠的來到段柏鬆的書院,顧湉挑開轎簾,看著腳下古樸而莊重的書院,學院不大,卻處處透露著文人的書香氣息。
先一步回到學院的段柏鬆抬頭看向空中的轎上人。
看不清這丫頭的修為,但是她坐的這轎子應該是一件法器。
他修行已有百餘年,卻連法器的一個角都不曾擁有!
而這個年輕的女子卻有,還隻是一件交通工具,那麼是不是還有更高級的?!
越想,段柏鬆就越內心火熱,他一定要拿下這人!
那麼她身上的東西就都是他的了。
段柏鬆用貪婪的目光撫摸著轎子,這頂轎子應該是新的,之前那頂出現在慕府前往皇宮賞花宴。
“這位姑娘,不知前來有何貴乾?”
從段柏鬆出現,顧湉也打量著他,看清他眼中的貪婪與覬覦,還有他百年了才侃侃築基大圓滿的修為。
其實顧湉冤枉段柏鬆了!在這靈氣貧瘠的世界要不是段柏鬆削尖了腦袋、無所不用其極下,估計連築基都到不了!
“前朝國師?”顧湉靠在轎子門口,垂眸看著仰頭看著自己的段柏鬆。
“姑娘前來找茬,這莫無須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是欺我好欺負?”
“哦?難道你不是?”
“當然!
顧湉摩挲了下巴,思考了一會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讚同道“也是!你已不當國師好幾十年了!現在當起了國丈以及太後的入幕之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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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站在遠處的人聽見這驚爆的內容都來勁了,也不互相防備了,而是開始了友好交流。
“豎子爾敢胡說八道!”
“嗬嗬,胡說嗎?迦葉自寒和你長的真像啊!”
“哼!我是他外公,有著血緣當然長的像!”段柏鬆理直氣壯的狡辯,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應該是什麼都知道了!
為今之計隻能先殺後奪寶了!
想到這,段柏鬆直接拔地而起,直衝空中轎子上的顧湉而來。
眼中的勢在必得那麼的明晃晃,顧湉輕蔑的揮了一下衣袖,就把段柏鬆給扇進了地下。
段柏鬆眼中的錯愕和不敢置信漸漸浮現在臉上。
顧湉從靠在轎子門上改為站起,然後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中,踏空行走。
轎子在顧湉離開的一瞬間直接化成一朵指甲大小的滿天星,嵌在顧湉的發髻上,和其他滿天星一起毫無違和。
段柏鬆從地洞裡爬出來,嘴角的血漬和淩亂染灰的白衣讓他顯得更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