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哥,你說我們的光刻機一旦問世,會是什麼樣子?”
躺在他的懷裡,柳婉婷產生了遐想。
“那肯定是震驚世界唄。”
汪倫摟著她香美的小腰肢,勾了一下嘴角。
“我想也是的,他們東卡西卡,最後卡出一個比他們更好的,他們肯定會震驚壞了,想想那個場麵就有意思。”
“是啊,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該給這些短視眼一點教訓了。”
“這些天我聽他們議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年肯定沒問題。”
柳婉婷抬起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能有什麼意外?”
汪倫則勾了一下嘴角。
心想,隻要有老子在,什麼意外都不會有,意外的,隻是他們。
“汪哥!……”
這時,柳婉婷叫了一聲,沒有說話。
不用她說,汪倫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嗯,怎麼了?”
他故作不知道的應了一聲。
“我爸問…我們的事兒什麼時候可以定下來?”
在稍猶豫後,柳婉婷說道。
“那你想什麼時候定下來?”
汪倫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我聽你的,你覺得什麼時候可以定下來,我就什麼時候定下來。”
柳婉婷回答的很有智慧。
她這回答,讓汪倫有點小感動。
這丫頭真會說話?
其實她心裡早就想定了。
“婉婷,既然話說到這個上麵了,有些事兒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
在沉吟半晌後,汪倫說道。
聽他話中有話,柳婉婷起身瞅著他,不知道他要說啥。
“汪哥,你、你要說什麼?”
聲音裡有一些緊張。
生活就是這樣,都不說,大家還可以當做任何事都沒有,安安靜靜的在一起。
一旦有些事說破了,估計連朋友都沒得做,最後落的分道揚鑣。
在現實中,這種例子太多了。
“我要說的是…我身邊還有些其他的女人,但你在我心裡最重,如果非要結婚的話,也隻會跟你,所以我不想欺騙你,你自己做決定。”
在深吸一口氣後,他說出了自己心裡的顧慮。
“就這嗎?”
柳婉婷看了他良久,說出了三個字。
……這?!
是什麼意思?
還就這嗎?
“難道你、你不介意?”
汪倫輕輕的抓住了她的手。
瞬間明白了她的心思。
這丫頭不是不在意,而是太愛自己了,隻要自己願意和她結婚,其他的都不重要。
看到她的心思,汪倫有點慚愧。
“我介意,但我更介意,我的生命中沒有你。”
柳婉婷說完,撲在了他的懷裡。
汪倫緊緊的摟著她。
二人再也沒有說話。
月光如水,照亮了整個院落。
照進了池塘的魚兒。
亦照在了二人的身上。
隨著緩緩下落。
將二人的身影,拉的越來越長。
趟過了荷塘,躺過了院牆。
彌散於夜色之中。
……
東方泛白。
金色的晨曦灑進了院落。
又將二人的身影點亮。
仍如昨夜般。
相擁成了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