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瞬間勃然大怒,衝著辛扶燼焱怒吼“滾,孤不許你辱她。”
辛扶燼焱捂著臉頰,第一次這麼茫然,他沒想到父君竟然為了那個女人打自己。
看著父君疾步出去的背影,辛扶燼焱恨極了。
主君輕緩的腳步地踏入寢殿,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道靜靜地坐在窗戶邊的身影。
陽光透過窗欞灑落在她身上,勾勒出一抹纖細而孤寂的輪廓。
從背影望去,君後的雙肩微微下垂,仿佛承載著沉重的心事,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低落的情緒。
儘管如此,主君依然麵帶淺淺的笑容,步履輕盈地朝著她走去,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蘊兒,你可是身子不舒服?我叫醫師來給你瞧瞧吧。”
然而,君後宛如未聞一般,連頭也沒有回一下,隻是呆呆地將目光投向窗外。
微風輕輕拂過,帶動著樹枝葉梢微微搖曳,似是在與她一同訴說著心底的哀愁。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主君見狀,伸手朝著站在一旁的丫鬟招了招手。
丫鬟趕忙快步上前,將手中熱氣騰騰的粥遞到主君麵前。
主君穩穩地接過那碗熱粥,再次靠近君後,語氣溫柔依舊“蘊兒,多少吃一點吧,莫要傷了自己的身子。”
話音未落,一直沉默不語的君後猛地轉過頭來,眼神如刀般直直地刺向主君。
她的眼底是無儘的恨意。
那恨意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似乎隨時隨地都能化作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狠狠地刺穿主君的心臟。
主君並未因君後的無禮而心生惱怒,相反,他依舊麵帶微笑,極富耐心地將手中那碗熱氣騰騰的粥又往她的唇邊湊近了一些,柔聲說道“那蘊兒也要吃些東西才好啊。”
君後卻毫不領情,隻見她猛地抬起手來,用力一揮,便將那碗粥打翻在地。
伴隨著清脆的瓷器破碎聲,君後壓低聲音怒喝道“辛扶治,我叫你滾,難道你沒聽見嗎?”
儘管主君拿碗的動作依然穩穩當當,未曾移動分毫,可他的指尖卻在不知不覺間緩緩收緊。
他的眉心也微微皺起,仿佛心中正壓抑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
君後麵帶冷笑,冷冷地掃視過主君那張臉龐,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他表麵上那佯裝鎮定的樣子。
她冷聲道“我說過,你若不殺我,那麼終有一日,我定會親手取你性命!”
就在這一刻,主君的眼神突然變得極為可怕,猶如暴風雨來臨前那翻滾不息的烏雲一般陰沉恐怖。
他的眼中不再有絲毫溫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得到滿足的狠戾之色。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他猛地伸出一隻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死死掐住了君後的脖頸,並不斷加大手上的力度。
麵對主君如此粗暴的舉動,君後竟然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甚至輕輕地合上了眼簾,宛如一尊毫無生機的雕塑,等待死亡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