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趙健也不敢在江桓麵前放肆,隻是酒壯慫人膽,故意借酒撒瘋。
自打在酒會上碰見何漫漫和沈譽君,何家狐假虎威,不再對趙家唯唯諾諾,腰板挺得老直了。
之前何枚還上趕著貼上來,現在也懶得陪他逢場作戲,連電話都不接了。
何家賣女求榮,抱上更粗的大腿,自然不屑和他虛與委蛇。
趙健私下氣得暴跳如雷,表麵上敢怒不敢言,知道沈譽君得罪不起,隻能忍氣吞聲。
於是把對沈譽君的怨氣,發泄到徐行和江桓的身上。
他玩味的看向兩人,表情格外誇張,說話下流且露骨“你們兩個哈哈哈,江公子,你是女人玩膩了,準備換口味?”
回過頭和身邊的小混混說“原來他們兩個人是一對啊哈哈哈真的是想不到”
小混混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跟著起哄“這誰能想到”
幾人對視,肆無忌憚的發出一陣大笑。
被幾人戲謔和輕浮淺薄的模樣冒犯到,徐行蹭的一下站起身,拿起酒杯,直接潑在江桓滿臉橫肉的臉上。
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今天沒有拴狗鏈子就跑出來了,不想當看家犬,想當流浪狗了?”
正愁找不到由頭收拾趙健,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來。
江桓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懶得和他們多說一句廢話,抓起酒杯朝趙健的腦門上砸去。
小混混眼疾手快,替趙健擋住了酒杯,後腦勺當場鼓起個大包,鮮血直流。
被開瓢的小混混捂住腦袋,大言不慚“知道他是誰嗎?趙氏集團董事長的獨子,你居然敢打他!”
徐行才不理那一套,又抓起一隻酒杯,憤懣的砸向幾人“我打的就是這孫子!”
江桓不發一語,又拎起威士忌的酒瓶,拿在手裡,陰森森地看向幾人。
見江桓動真格的,趙健酒醒了大半,一個勁兒往後退,還不忘挽尊道“開玩笑而已,你們至於嗎?”
江桓拿起酒瓶,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掌心敲著,眼神淩厲如刀“你過來,我和你開個玩笑。”
惹到不該惹的人,趙健不敢再言語,嚇得直往後退,在台階邊緣,一腳踏空,絲滑的滾下台階。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殺豬聲。
江桓不緊不慢地走到台階旁,居高臨下地俯視幾人,冷笑一下,聲音極具威懾力“抓緊道歉,否則彆怪我不留情麵。”
趙健緊緊抱住腳踝,疼得汗如雨下,一臉尷尬和痛苦“江桓,你不要欺人太甚!”
幾人的動靜鬨得不小,不少顧客看向他們,酒吧裡的保安很快過來維持秩序,見有人要動手打架,立馬橫在中間製止。
江桓不疾不徐地走下台階,保安不敢和他起衝突,後退著讓出一條路來。江桓走到趙健麵前,冷冷看向他“要我再說一遍嗎?”
趙健囂張跋扈慣了,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人道歉,實在拉不下麵子,嘴硬道“道歉?我趙健不知道道歉兩個字怎麼寫,不道歉你敢把我怎麼樣?”見圍觀群眾不少,賭江桓不敢拿他怎麼樣,把脖子往前一伸,指著腦袋說“有本事你往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