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緊咬著唇,怯生生走回包廂,幾個客人仿佛知道她會回來,一點也不意外。
光頭男站在古琴邊上,隨手撥了一下琴弦,衝何皎皎挑了一下眉“還是舍不得哥哥是吧?原來你喜歡這樣玩啊……”
“各位先生,今天演出的費用我不要了,我拿回古琴就走,不打擾各位的雅興了。”
何皎皎惶恐不安,生怕光頭男毀壞她的古琴,想抱著古琴全身而退,她還給幾個客人鞠了一躬。
“你是覺得我付不起這點錢嗎?”光頭男惱怒不已。
“您誤解了,我沒有這個意思”何皎皎急忙擺手。
“哦!我懂了,你這是欲拒還迎”光頭男浪笑不止,走去拉她的手。
何皎皎對幾人厭惡到極致,不敢出言謾罵激怒光頭,本能地向後退,隻想抱上古琴逃之夭夭。
見何皎皎故技重施,光頭男有點沒耐心了,一個套路來回玩,太沒勁。
“不要再演賣藝不賣身的戲碼了,我們玩點彆的,脫衣舞好不好?”
“你要做的是讓我快活。”光頭男逐步逼近,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小姑娘,你來這裡不就是為賺錢嗎?把我陪高興了,什麼都好說……你喜歡限量版的包包嗎?還是車子房子,都是我一句話的事。”
“對啊!小姑娘,這位爺有得是錢!你最好把十八般武藝都施展一下”
“能被他看上,是你的福氣!你就偷著樂吧!”
旁邊的兩個男人眉飛色舞,舉起手機等待拍攝,不停的起哄架秧子。
何皎皎黑發黏在臉頰,修飾著她精致小巧的臉蛋,她眼底的憤怒,不屈,以及惶恐,勾起了男人的破壞欲。
眼看光頭男一步步逼近,何皎皎恐懼到極致,又氣又惱,陷入進退兩難。
光頭男笑聲放蕩,仿佛在逗一隻驚慌失措又無處可逃的兔子。
他急不可耐地解開襯衣,露出一身鬆鬆垮垮的肥膘,胸口處那撮毛發又黑又長。
“彆怕,我會輕一點你隻要聽話,什麼都好說……”
“你走開”
何皎皎不敢直視光頭,踮著腳不停後退,腳踝處傳來的劇痛令她有點站不穩,驚慌中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我懂,這個時候女人都喜歡說反話”
光頭男故作瀟灑的把襯衣一拋,衣服飄飄蕩蕩朝何皎皎的方向落下來。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
帶著惡臭的體味比排汙場的汙水還刺鼻,令人窒息又惡心。
何皎皎一把扯開蓋在頭上的襯衣,扔垃圾一樣甩開,嫌衣服太肮臟,她下意識地在地板上擦了兩下手。
光頭男慢悠悠踱步到她麵前,彎下腰湊近她,伸出肥厚的大手準備去捏她的臉。
“救命!”何皎皎強忍著不肯落淚,宛如擱淺的美人魚,雙手握拳撐在地上,一個勁兒向後挪動。
屈辱又憤懣的求救聲發著顫。
光頭男絲毫不理會,一臉下流,心癢難耐急吼吼地鬆開皮帶,仿佛脖子上長得不是腦袋,和下半身那玩意一樣,根本想不起來思考。
“彆怕,爺有的是錢!隻要跟了我,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看你這麼嬌弱,我會憐香惜玉的,等一下會輕一點”
饒是沒有談過戀愛,何皎皎也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她的清白之身,就要毀在這樣一個猥瑣下流的男人手裡了。
現在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死也死不了。
何皎皎驚恐萬分,她終於切身體會到,恐懼到極致是發不出來一點聲音的。
汗水早已打濕衣衫,她指甲摳進肉裡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驚慌失措地撐著身體往後挪,如一隻池魚籠鳥,無處可逃,不知該如何是好。
“彆過來,求你彆過來”何皎皎張牙舞爪地揮動雙手,試圖反抗。
光頭男一步步逼近,每走一步,渾身上下的肥肉都在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便會淌下來。
“你知不知道,你越反抗我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