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與何重光打官司一事,陸青山有在背後偷偷幫忙。
一年後何皎皎贏得官司,隻是經過何重光的各種手段,何皎皎隻拿到兩千萬。
這期間,陸青山和何皎皎關係越來越近,他以朋友身份走進何皎皎的生活,習慣冷清的何皎皎,忽然發現再也離開他了。
兩人認識半年便確定關係,經常出雙入對。
那時何皎皎不到23歲,陸青山26歲,兩人情投意合,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何皎皎很清高,打官司期間全靠四處演出賺錢,她寧願去二手店賣包包,也不願意接受陸青山的接濟。
陸青山給她副卡,現金,包括車子,何皎皎說無功不受祿。
官司打贏以後,何皎皎才適當鬆懈下來,不再像之前一樣連軸轉。
三月份,他們相約去南極。
白色碎冰塊浮在水麵,像極了碧藍的天空中,一層層浪花似的白色雲朵。他們分不清,怎麼抬頭是碧空如洗,腳下漂浮著藍天白雲。
站在千萬年前的藍色冰牆前,企鵝搖頭晃腦,一蹦一跳地走來。
她臉頰和鼻尖凍得通紅,笑得燦爛,碎發飛舞在世界的儘頭,陸青山怔怔出神地望向她,哪怕戶外服將她包裹著嚴嚴實實,看不出玲瓏曲線,依然擋不住她的魅力。
冰天雪地的南極,有最明媚的笑臉,最明媚的她,陸青山舉著相機,給她拍了很多很多照片。
每天醒來,映入眼簾的是藍色的龐然大物,像遠航的船,巡回的艦,蓬萊的山。
鯨魚浮出海麵,噴出白色氣體,尾鰭像蝴蝶的半邊翅膀在拍打海浪。
“哇~你看,鯨魚”何皎皎難得激動到驚呼,臉上是從未有過的開懷的笑容。
“嗯,是鯨魚。”看她笑容明媚,生動活潑的模樣,陸青山有點失神,站在她身側凝睇著她,眼底的柔情令冰川悄悄融化。
“以後,我們一起周遊世界,你想去的地方,我們都去一遍。你喜歡哪裡,我們就在哪裡買一棟房子,每年都去度假。”
可能是他的聲音太過溫暖,令不遠處的冰牆崩塌下來,如同流沙深陷。
“好啊!”何皎皎不眨眼地看向窗外,生怕錯過美景。
海豹懶洋洋地躺在浮冰上曬太陽,還用前鰭撓了撓癢癢。
“你看。”何皎皎指著海豹,笑得停不下來,“它好可愛啊!”
企鵝走累了,機智地偷懶,用肚皮一路滑行,好似一隻飛魚,“嗖!”的一下,劃出去老遠。
“青山,這裡的動物,都好可愛啊!”何皎皎激動地拉住他的手不停搖晃,興奮地蹦起來。
陸青山深邃的眼眸裡,藏著無儘繾綣和深情,隻想這樣的日子可以長長久久。
見他沒有反應,何皎皎歪著腦袋看向他,興奮地尾音一路上揚“有沒有?”
“可是皎皎,”陸青山將她攬在懷裡,手臂緩緩收緊,溫情脈脈地目光落在她臉上,低沉的嗓音飽含深情“在我看來,你比它們可愛。因為你在,風景才好看。”
他的聲音悅耳低沉,像低音炮在耳邊響起,令情話愈發迷人動聽,那樣蠱惑人心。
何皎皎羞赧的笑了,眼底像晨曦中掛著露珠的白玫瑰,折射出五光十色的璀璨光芒,她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輕聲說“你怎麼這麼油嘴滑舌……”
陸青山將她圈住懷中,與她額頭相抵,眼神灼熱的望著她,嗓音低啞纏綿“要不要試一下?我到底有多油嘴滑舌……”
何皎皎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濃密的長睫輕顫,羞澀地推拒他,“你走開”
陸青山低眸凝視著她,眸底暗芒閃爍,他手臂暗暗收緊,將她用力地箍進懷裡,低頭去尋她的唇瓣,溫柔又霸道地吻下去。
何皎皎停止了掙紮,心怦怦直跳,卷翹的濃睫微垂,與他癡吻在一起。
兩人吻到天昏地暗,相擁著,旋轉著,退到床邊,陷入柔軟的大床。
急促地呼吸一輕一重交織纏繞。
何皎皎忽然推開他,情緒肉眼可見的低落,還輕輕歎了一口氣。
被這沒來由的一幕搞得不明所以,陸青山捧起她的臉,焦急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
何皎皎搖頭不語。
陸青山隻怕惹她生氣,又真誠地說“皎皎,如果我哪裡做得不好,你可以告訴我,不要憋在心裡”
何皎皎擠出勉強的笑意,她也不清楚,怎麼就突然沒興趣了,連震撼人心的美景也失了顏色。
發現何皎皎情緒時常毫無預兆的低落,對什麼都興趣懨懨,陸青山有點擔憂,剛開始以為是哪裡惹到她了。
何皎皎經常無精打采,從前對工作很積極,近來陸青山投其所好,說給她開一個培訓中心,她完全提不起興趣。
有幾次,陸青山說要參加宴會,何皎皎精心打扮一番,臨出門,她說什麼也不肯去。
隻說不想見人,想一個人在家睡覺。
陸青山想方設法逗她開心,可她總是對淡淡的,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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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久了,陸青山發覺到不對勁。
他不敢妄自下決定,獨自去谘詢心理醫生,得知何皎皎的情況,醫生說,這很像抑鬱症,建議陸青山帶病人親自來做檢查。
陸青山不敢在何皎皎麵前直說,怕她情緒激動,對身體不好。
於是,他隻能趁何皎皎心情不錯的時候,委婉地說“現代人壓力都大,有時候情緒不好,需要排解和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