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冰冰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原主在書中的人設那就是叛逆無腦,換女朋友的速度快得像一陣風,最快三天就能換一個,就跟處在叛逆期的小瘋子似的,做事全憑一股衝動勁兒,壓根沒有理智可言。可楊冰冰呢,她本來就是個戀愛小白啊,麵對這種複雜得像一團亂麻的感情糾葛,她完全是暈頭轉向,不知所措。
這會兒,她的大腦還在拚命加載信息呢,就瞧見麵前站著一位身材火辣得像一團火焰的美豔女子,那女子已經把手中那杯烈酒遞到了她跟前。
“半年前你就過了18歲生日,現在都是成年人了,彆告訴我你不能喝酒。”美女的聲音帶著一種勾魂攝魄的嫵媚韻味,仿佛是從神秘的夜之深處傳來的誘惑之音。她臉上那精致無比的妝容就像出自大師之手的藝術品,眼尾的眼線微微上挑,就像是夜場中專門誘惑那些醉酒之人的妖冶狐狸,隻需輕輕一個眼神,就能把人的靈魂從身體裡勾走。
楊冰冰看著眼前這杯烈酒,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雖說她現在是成年人了,可在原來的世界裡,她可是滴酒未沾過啊。而且這小說裡對這個炮灰女配前女友的描述簡直少得可憐,她甚至連麵前這美女叫什麼都不知道。
楊冰冰伸出的手微微顫抖著,滿臉尷尬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磕磕巴巴地說道“那個……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咱們要不要好好聊聊,把事情弄清楚,這樣也免得傷了和氣呢。”說完,她還硬擠出兩聲乾巴巴的笑,試圖緩解這緊張得快要凝固的氣氛。
然而,對麵的美女可不吃這一套,依舊冷若冰霜,眼中透著一絲不滿,就像平靜的湖麵下藏著洶湧的暗流。
“你當初和我分手的時候也說是誤會,結果扭頭就和彆人勾搭上了,把我像垃圾一樣甩得乾乾淨淨。小丫頭片子,你真當我是好糊弄的?”美女眉頭微微一皺,語氣中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惱怒,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悶雷。
“這位姐姐,你彆著急嘛。都說真正的分手就應該像對方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互不乾擾。你現在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對我舊情難忘呢。”楊冰冰搜腸刮肚,把腦海中那些僅存的在原世界看過的狗血電視劇台詞一股腦兒地搬了出來,妄圖應付眼前這棘手的局麵。
可顯然,美女並不買賬,而且聽到楊冰冰這話後,似乎更加惱怒了,就好像楊冰冰的話像一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中了她的要害。
江蘊一仰頭,將手中那杯烈酒一飲而儘,那動作乾脆利落,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得如同迷宮般的情緒,說道“不過才半個多月沒見,你倒是變了,居然還叫我姐姐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又把我當成彆人了?”
楊冰冰一臉茫然,就像迷失在大霧中的小羊羔,完全沒聽懂江蘊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在心裡忍不住瘋狂吐槽,這炮灰女配到底是招惹了多少人啊?怪不得結局那麼淒慘,招惹人的時候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來頭,這下可好,麻煩全都像雪球一樣滾到自己這兒來了。
雲蘊突然彎下身子,朝著楊冰冰靠近,然後像鉗子一樣伸出手,一下子捏住了楊冰冰的下巴,眼神銳利得像老鷹盯著獵物一樣,質問道“我叫什麼名字,嗯?”
“呃……”楊冰冰隻覺得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那汗珠就像黃豆般大小,眼睛心虛地四處亂瞟,就像做賊被當場抓住的小偷。
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最近一心都撲在學習上了,兒女情長什麼的我根本不想管。而且既然我們都已經分開了,就各自安好吧。何必再提這些讓人傷心的事呢?”
江蘊冷哼一聲,那聲音就像寒冷的北風刮過冰麵,那雙美豔得如同盛開的罌粟花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楊冰冰,眼中的怒火仿佛要把楊冰冰燒成灰燼“你說得倒輕巧,當初是你提的分手,現在想結束的也是你,憑什麼你楊大小姐就能這麼任性,想分手就分手?”
楊冰冰真是欲哭無淚啊,心裡叫苦不迭。這炮灰女配不僅沒腦子,招惹了人還不能好好處理分手這種事,簡直就是給自己挖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啊。
“你還真是絕情啊,居然連我的名字都忘了,看來你是已經找好下家了,對我是一點留戀都沒有了,對吧?”江蘊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的苦澀和深深的怨恨,就像被主人拋棄的忠犬。
楊冰冰越聽越糊塗,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黑暗無邊的無底洞,怎麼掙紮都爬不出來。
她無奈地說道“從前的事就當它過去了,咱們都忘了不好嗎?然後向前看,各自開始新的生活。”她感覺自己的腦細胞都快耗儘了,好不容易才想出這麼一句安慰的話,接著又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說道“而且我早就下定決心了,我要好好學習,我要考研,我要上岸。我要用知識充實自己,讓自己從內到外都得到提升和蛻變,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
“你放屁!”江蘊突然像一頭發怒的獅子般怒吼道,楊冰冰被嚇得嘴唇都開始劇烈顫抖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觸碰到了對方的雷區。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如果今天你不叫出我的名字,就彆想離開這兒。”江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就像女王在命令臣民。
楊冰冰此刻心急如焚,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拚命在腦海中回想書中的劇情,可大腦卻像死機了一樣,一片空白。
她在心裡大罵“狗日子的係統,你沒看到你宿主我現在有難嗎?還不快來幫幫我,不然我就擺爛了,我要是在這兒出了事,我看你還怎麼運行下去。”
【係統啊哈,抱歉啦宿主,你對麵這個配角在原書中就是個沒名字、隻有一句話戲份的小配角呢,所以你不知道她叫什麼也正常啦。宿主你可以試著套套話呀,你這麼聰明,肯定不會被這點小問題難倒的。】
楊冰冰聽了係統的話,心灰意冷,這破係統根本就靠不住啊。
沒辦法,她隻能從腦海中隨便編一個有點印象的名字,硬著頭皮說道“小灰灰,是你嗎?”
酒吧裡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閃得楊冰冰眼睛生疼,就像有無數根針在紮她的眼睛,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清楚地看到了對麵女人額頭上暴起的青筋,那怒氣簡直就像火山噴發一樣,快要衝破頭頂了。
“記好了,我叫江蘊。”江蘊咬牙切齒地說道,那聲音就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