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學校是暫時回不去了,畢竟那龍傲坤實在是太過分,居然反手就把她們給舉報了。不難想象,此時的學校裡已然是一片嘩然,就像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巨石,激起千層浪。各種八卦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播開來,到處都充斥著關於她們的傳言。那些好奇的目光和竊竊私語仿佛已經化作實質,在眼前不停地晃動,讓人如芒在背。
楊冰冰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紅且微微發癢的耳垂,拇指和食指像是被一種神秘的力量驅使著,輕輕摩挲了幾下。那耳垂上似乎還殘留著剛剛那令人心悸的觸感,每一下摩挲都像是在撩撥心底深處那複雜而微妙的情感之弦,讓那種感覺如漣漪般一圈圈地在心中擴散開來。
“範姐姐,我們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龍傲坤。他這次做得簡直是喪心病狂,毫無道德底線可言,甚至都已經觸犯了法律。要是我們再縱容他,天知道他以後還會乾出什麼更離譜、更可怕的壞事呢。這次是我在你身邊,所以能及時阻止,可我又不能時時刻刻都守在你身旁啊,萬一哪天他得逞了,那後果不堪設想。”楊冰冰一臉凝重地說著,眼中閃爍著擔憂與憤怒交織而成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將一切不公和罪惡都燃燒殆儘。
走在前麵的範清和聽到楊冰冰的話後,腳步戛然而止,隨後緩緩轉過身來。隻見楊冰冰微微低著頭,那模樣竟有幾分乖巧可愛,惹人憐惜,而她的食指和拇指還在揉著剛剛被自己抿過的耳垂,這畫麵就像是一幅充滿誘惑的畫卷,莫名地撩人心弦。範清和隻覺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兩拍,宛如平靜的湖麵被一顆石子擊中,泛起層層疊疊的漣漪,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不過,她還是努力穩住了表情,神色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仿佛什麼都無法撼動她的內心,“這件事你不用參與,我自有打算。”
楊冰冰忍不住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腹誹哼,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算了,我才不和這個反派計較呢。
“那範姐姐我們現在去哪兒啊?”她有些無奈地問道。
“回我住的地方。”範清和的聲音有一種獨特的魔力,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耳中,語調平穩得如同涓涓細流,音量不大不小,卻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這種聲音就像是一陣輕柔的春風,輕輕拂過煩躁不安、漂泊無依的心,能讓那顆心漸漸安定下來,仿佛在茫茫大海中找到了可以棲息的港灣,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範姐姐的個人住處?那不太好吧,這樣會不會有些打擾?”楊冰冰眨著那雙如狗狗般清澈而明亮的大眼睛望著範清和,眼中帶著一絲猶豫,那眼神就像一隻無辜的小鹿,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係統宿主,你現在的表情可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哦。】
楊冰冰在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真是的,還不是這個破係統在逼她。係統要求她每天都要提升範清和的治愈度,還說要想讓範清和的心臟恢複健康,就必須和她有身體接觸,而身體接觸可是最基本的啊,這不是得天天纏著範清和嘛。現在範清和要回自己的住處,如果不帶她,那她可就無家可歸了,更彆說什麼身體接觸了。
範清和沒有理會楊冰冰的話,隻是繼續向前走去。楊冰冰見狀,立馬屁顛兒屁顛兒地跟了上去,那模樣就像一隻忠誠的小尾巴。
此時,正值中午時分,陽光宛如金色的紗幔,輕柔地灑在兩人的肩頭上,為她們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光輝。她們一前一後地走著,那畫麵竟透著一種暖意洋洋的氛圍,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變得溫柔起來。
範清和麵色清冷,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宛如一座高聳入雲的冰山,散發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靠近。而楊冰冰則在後麵背著手,邁著輕快的步伐,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笑眯眯地朝著範清和湊過去。範清和雖然眉心微微皺起,卻並沒有拒絕,這種態度更像是一種無聲的縱容,仿佛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種微妙而獨特的氣場,如同一個無形的保護罩,將她們緊緊地包裹在其中。
再說龍傲坤,回到學校後,他的內心一直處於惶恐不安的狀態,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他原本以為楊冰冰不會插手這件事,可昨天楊冰冰的那些話就像一道道晴天霹靂,狠狠地在他腦海中炸開,讓他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他真的害怕楊冰冰會報複自己,那種恐懼如影隨形,讓他坐立難安。
在他眼中,楊冰冰不過是個愛玩的人,整日花天酒地,交往過的女朋友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他從始至終都不相信楊冰冰對待範清和是真心的。範清和身體那麼差,性子又陰沉,怎麼可能有人會輕易看上她呢?要不是楊冰冰突然出現,說不定昨天他的計劃就已經成功了。
然而,楊冰冰的出現並沒有讓他停止自己的腳步,反而讓他越發深刻地意識到了階級差距對自己的影響。在他看來,成為有錢人就意味著可以隻手遮天,可以毫無顧忌地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不用去考慮後果。而現在的他,卻隻是一個被威脅、被瞧不起的可憐蟲。他拚命努力了大半輩子,結果在一個他眼中不學無術的楊冰冰麵前,還是被貶低得一無是處,而他甚至連還口的能力都沒有。龍傲坤越想越不甘心,昨天楊冰冰說的那些話就像無數根尖銳無比的刺,深深地紮在他的心上,那種自尊被踐踏的痛苦讓他無法釋懷,如鯁在喉。在他心裡,像楊冰冰這樣的人,就應該用崇拜和祈求的眼神看著他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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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生會辦公室裡,龍傲坤獨自坐著,他的麵目已經有些扭曲,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的光芒,那光芒就像兩團燃燒的火焰,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他坐在凳子上,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狠狠地抓著麵前的書本,由於用力過猛,手中的那一頁紙早已變得皺皺巴巴,像是被暴風雨摧殘過的樹葉,滿是傷痕,這紙張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內心的憤懣和痛苦。還好此刻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不然他們一定會驚訝地發現,平時那個溫潤如玉、一本正經的學生會會長,竟然會有如此猙獰恐怖的一麵,就像一隻撕下偽裝的惡狼。
龍傲坤不甘心就這樣被楊冰冰壓製,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扭轉現在的局勢,他要讓楊冰冰嘗到比他痛苦十倍的滋味,讓她也體驗一下那種被羞辱、被踐踏尊嚴的感覺,以解他心頭之恨。
就在這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破了辦公室的死寂。龍傲坤的眉心猛地一跳,他看著有些狼藉的桌麵,慌亂地將那本被揉皺的書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用力揪了揪衣領,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整潔得體,恢複往日的體麵。他挺直了腰板,坐在椅子前,看著門口,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恢複往日的沉穩和威嚴,說道“進來。”
門被輕輕推開,楊橙栗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著些許羞澀的紅暈,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嬌豔欲滴。她心裡清楚,男人在自尊心受挫的時候往往更喜歡一個人獨處,所以昨天晚上她才沒有出現在龍傲坤麵前。而且,昨天晚上她還意外地發現了楊冰冰和範清和的秘密,這讓她覺得自己仿佛掌握了一個有力的把柄,就像握住了一把可以傷人的利刃。
她其實早就不喜歡自己這個姐姐了。從小到大,楊冰冰對她就不好,總是用那種陰森森的眼神看著她,讓她感覺如芒在背,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而且母親也不喜歡楊冰冰,經常在她耳邊念叨,說這個人就是來和她搶家產的,如果沒有楊冰冰,她就可以平分父親全部的關愛了。更何況,就是因為楊冰冰的存在,她總是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那些難聽的稱呼,什麼私生女、小三的女兒之類的字眼,就像噩夢一般,從小到大一直縈繞在她的耳邊,從未間斷過,如同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地刺痛她的心。所以,在眾人麵前,她更喜歡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鳥,這樣彆人就會忽略她的出身,不再在她麵前提及那些讓她難堪至極的事情。
她知道父親本來就對楊冰冰的那些行為很不滿,現在楊冰冰居然還和範家的獨女搞在一起,父親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大發雷霆,說不定會直接把楊冰冰趕出楊家。到那時,她就會成為楊家唯一的大小姐了,再也沒有人能和她爭奪父親的愛和家產,她夢寐以求的一切都將唾手可得。
“學長……”楊橙栗輕聲喚道。她長得小巧玲瓏,皮膚白皙如雪,就像一個精致的瓷娃娃,個子不高,總是微微低著頭,抬起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滿是楚楚可憐的神色,望著彆人的時候,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朵白蓮花,柔弱又惹人憐愛,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她。
龍傲坤在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對豪門之間錯綜複雜的事情了解並不多,但他對楊橙栗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雖然楊家有一定的實力,但是楊橙栗的父親非常強勢,就算他和楊橙栗在一起,想要得到楊家的家產估計還得等上三十多年。可如果和範清和在一起就完全不一樣了,範清和的父母早就因車禍去世了,那麼大的家業都落在了她一個人身上,隻要他能拿捏住範清和,那些財產就會輕而易舉地被他收入囊中,就像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龍傲坤伸手將一旁的眼鏡戴上,這副眼鏡讓他看起來更有幾分斯文敗類的感覺,就像一隻隱藏在羊皮之下的狼。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看似禮貌的微笑,看著楊橙栗說道“學妹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楊橙栗有些支支吾吾的,麵色更紅了,就像天邊的晚霞,“學長,我來就是想跟你說,我姐姐她……她腦子不太好,不是故意和你作對的,你千萬不要因為她而對我們楊家有什麼不好的看法。”楊橙栗其實是想告訴龍傲坤,不要因為楊冰冰而影響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她又不想把自己的心思表現得太直白,隻能這樣委婉地表達,就像一個小心翼翼試探水溫的人。
她望著龍傲坤,眼中滿是崇拜。因為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見過像龍傲坤這麼優秀的男人。他事事都靠自己,把所有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條,就像一個無所不能的超人。在學校裡,他是學生會會長,有著極高的威望,在一些重大活動中,不僅學生們要聽從他的安排,就連老師們都要尊重他的意見,隻要他發話,基本上沒有人敢反駁,他就像學校裡的王者。龍傲坤對她來說,就像是有一種無形的強大吸引力,如同一塊巨大的磁石,將她的心緊緊地吸引住,讓她無法自拔。她的目光幾乎無法從龍傲坤的身上移開,隻要有龍傲坤出現的地方,在她眼中就好像隻有他一個人,其他的人和事物都變得模糊不清,仿佛都被她自動屏蔽了,她的世界裡隻剩下龍傲坤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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