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淺淺還沒有反應,秦墨承已經靠近,他一把捏住柳淺淺的脖頸。
柳淺淺瞬間臉色漲紅,不能呼吸,反觀秦墨承,好像沒什麼反應,但安寧知道,秦墨承絕對不是沒有反應,他能忍。
安寧懂了,秦墨承不會是想賭,賭他比柳淺淺能憋,柳淺淺斷氣後,他還能有一口氣吧?
這可不行,這太冒險,安寧可不允許“阿承,你快鬆手,還沒到那個地步。”安寧的聲音很焦急,她知道,秦墨承是真會動手。
秦墨承的手依舊沒有鬆,他的臉冷的嚇人,眸子裡的殺意仿佛要溢出來。
安寧再來這裡後,就沒見過秦墨承毫不收斂的樣子,此刻的他,無比的駭人,在他旁邊,都有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而柳淺淺,喉嚨裡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而且,臉色越來越難看,已經是強弩之末,馬上就要斷氣。
“阿承,你聽話,放手。”一隻手和柳淺淺綁著,安寧隻能用另一隻手去拉秦墨承。
秦墨承依舊沒反應,安寧急了,大喊道“秦,墨,承,你鬆手。”
秦墨承將目光看向安寧,觸及她眸中的擔心,他仿佛被燙到一般,猛的鬆了手。
“寧寧,對不起,讓你被傷害。”秦墨承很是自責。
安寧哪裡就受到傷害了,她什麼事兒都沒有“阿承,我沒事,你彆衝動,柳淺淺也沒有害我。”
此刻的柳淺淺,癱坐在地上,若不是安寧一隻手與她連著,柳淺淺怕是已經倒在地上。
她臉色煞白,一隻手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她無比後悔,秦墨承不是她能得罪的,更招惹不起。
幸虧她沒真的對安寧做什麼,不然,她此刻已經身首異處。
秦墨承卻不解氣,他的腳,直接踩在柳淺淺手上,他不是好人,也不想做好人,更沒有不對女子動手的規矩,隻要惹到他,他一概不會放過。
更遑論,柳淺淺竟然把主意打到安寧身上,那麼,她就算是死一萬次都不夠。
秦墨承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不受控製的感覺,今日,他也是真的怕了。
他緩緩吐出兩個字“鑰匙。”這兩個字咬的極重,也極沒有耐心,倒是大發慈悲的沒再踩在柳淺淺手上。
柳淺淺顫抖著伸進脖子,鑰匙她掛在脖子上,她現在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安寧獲得自由,便拉著秦墨承到了旁邊一點,其餘人仍沒有輕舉妄動,而接應柳淺淺的人,早就被拿下,近不了柳淺淺的身,其他人可不受影響。
安寧隻往旁邊走了幾步,然後壓低嗓音解釋著她剛才在心裡的那些分析。
秦墨承配合的低著頭靠近安寧,隻是越聽,秦墨承的臉色就越沉,他不同意,也做不到。
“寧寧,你彆說了,我不會同意,也不可能同意。”
“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都有我,你隻要陪著我就好,你彆離開我。”
說到後麵,秦墨承語氣裡也帶了害怕,剛才已經夠失控,安寧要是離開,還不知有多少不受控製的事,他怎能不擔心?
安寧靠進秦墨承懷裡,她知道秦墨承的不安,所以,她更想替秦墨承分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