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疏心中煩悶不已,同時感到心慌意亂。她實在難以理解,如此精湛的技術怎麼可能出自普通人之手?
這讓她不禁心生疑惑。
她私下悄悄的派人手去調查,說這些鋪子都是由外族人開的,其中既有來自南疆的,也有來自羌族的。
這個答案讓趙雨疏半信半疑,她暗自琢磨著,或許這裡與她所想象的並不一樣。也許這裡的人們並非穿越者,而是早已發現並掌握了這些做肥皂,琉的技術。
從這些事情上趙雨疏沒有賺到錢,又把鋪子租出去了,隻好再想彆的法子賺錢了。
……
很快便到了臘月十八這一日,天氣寒冷,寒風凜冽,但這一天對於皇宮來說卻是個重要的日子——太子側妃、太子嬪和良娣要入宮了。
鬱清歡隻帶竹苓入宮,這幾日她們收拾好了進宮的東西,又將張氏的那盒首飾賣了全部換成金瓜子或者銀子放進行李中。
在後宮生存沒有銀子可是不行的。
臨行前,連姨娘又仔細交代了鬱清歡一些男女之事。雖然宮裡派來的嬤嬤也教了些侍寢的事,但那些都是為服侍太子的。
而連姨娘卻真真切切的為了女兒著想,交代她如何愛護自己身體,心中是依依不舍。
“清兒,後宮是非多,一定照顧好自己,彆委屈了自己。”連姨娘拉著鬱清歡的手說道。
“娘,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會給您寫信!”鬱清歡點點頭道。
母女倆又分析了如今鬱府裡的形勢,張氏已經油儘燈枯了,鬱霜喬也已經嫁去了林州,對這裡並沒有什麼威脅。
而鬱明峰自從名聲儘毀被退了親,又被舅父冷落了又遭到放棄,一蹶不振,成日不是酗酒就是跟鬱老爺頂嘴,整個人很是頹廢。
根本不是鬱清歡的對手,但是鬱清歡還是擔心鬱明峰發現了這些事是自己和梅姨娘等人所為後會報複。
“歡兒,娘知道你擔心什麼。但現在鬱明峰自顧不暇,他應該沒有心思對付我們。而且,就算他想報複,也沒有那個能力。”連姨娘安慰道。
“嗯,希望如此。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謹慎,不能掉以輕心。”鬱清歡說道。
“好,娘聽你的。你在宮裡也要多加小心,不要輕信他人。”連姨娘叮囑道。
“娘,我記住了。您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鬱清歡說道。
母女倆聊了很久,直到夜幕降臨才依依惜彆
鬱清歡私下又給了梅姨娘一些藥,叮囑她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並且將不太逼真的假死藥也給了她,讓她交給芬兒,還說若是在府中過不下去可以用這個辦法逃離,外麵自然會有人接應。
梅姨娘仔細收好,說待鬱清歡進宮後,她們依然對連姨娘忠心。
鬱清歡點頭,暗中又派了破曉保護連姨娘。
當晚,她去了一趟張氏的房中,她讓人都出去,說要好好的和母親告彆。
張氏一看到是她來了,一臉的憤怒,
不過她已經臉色蠟黃,瘦的脫了相,根本說不出什麼話,隻能嗚嗚的。
鬱清歡站在床邊,對於張毫不憐憫。
“如今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下的惡!”
她緩緩開口,“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女兒鬱霜喬所嫁非人,那謝良文雖說是個舉子,但是毫無建樹,說要考中進士不過是騙人的,他有不少通房丫鬟,更是喜歡花街柳巷,這人不過為了權勢娶了鬱霜喬,現在沒人幫他,你猜他會怎樣對待你的寶貝女兒?”
張氏一聽,嗚嗚的大叫,氣的砸床,試圖喊人進來,然而這裡早已經被鬱清歡換成了自己的人,她們沒有鬱清歡的示意,根本不敢進來。
而鬱清歡繼續麵帶嘲弄的說,“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兒子名聲儘毀,他居然在你女兒出嫁的時候調戲賓客中的小姐,直接把他舅母和表妹氣走了,當場就要退親,真是有意思。”
張氏一聽自己的兒子居然做了這樣的事,還被退親了,轉念一想十有八九是鬱清歡搞的鬼,氣的想打鬱清歡,直接從床上掉了下來,嘴裡嗚嗚的罵著。
鬱清歡一臉嫌惡的看著她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