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耕耘掏過水渠以後果然水流快很多,嘩啦啦的從出水管流出來。
管道通了李耕耘一臉舒心的從下麵爬上來,“舒暢了,終於通了。”
秦甜:“那走吧,回家了。”
回到少年之家大家已經陸續起床了,勤勞的二哥已經在水池邊刷鞋了。
李耕耘:“兄弟們,我們排水找到突破口了。”
蔣敦豪:“什麼突破口?”
李耕耘:“就是這整片田,他就一個排水口,都在那邊,就一個,全部彙集到那個口。但是今天我和妹兒去疏通了,這一個兩個通了,但是還有好幾個堵住了。下午要拿杆去捅一下。”
王一珩:“下午有場硬仗啊。”
下午李耕耘做了一個通水管的工具,超級長的杆子用來遞繩子,繩子上綁了一個木頭用來刮管道裡的淤泥。
李耕耘:“開工了。”
鷺卓:“有種熱血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
李耕耘:“必須熱血,因為今天乾不完,排水渠搞不通,我們殺青了就。”
鷺卓:“開工。”
卓沅:“開乾。”
秦甜:“燃起來家人們。”
到了第一個堵住的排水口,卓沅在上麵送杆子,鷺卓在後麵接杆子,杆子全部捅完鷺卓也沒摸到杆。
“這杆子難道不夠長嗎?”杆子捅完鷺卓在另一頭沒摸到杆李耕耘懷疑是杆子不夠長,“再拿出來瞅瞅。”
把杆子再拿出來比對路徑,查了將近兩米的距離。
秦甜:“這差了兩米多呢,還得再拿一根杆子才行。”
少熙騎著電瓶車帶卓沅回家拿工具,六點多回來的時候下雨了,大家穿著摸魚服外麵套著雨衣,但是這個雨水打在臉上手上,還是像冰冷的冰塊一樣鑽進骨子裡。
李耕耘:“你知道怎麼綁嗎?”
三哥走過來問卓沅,淋著雨吹著冷風過來的卓沅早就凍的身體僵硬不聽使喚了,“手已經不行了。”
手上的手套都拿不住掉在地上,“我來吧。”
“行,妹兒你來,我要回去換褲子,我這褲子裡麵都是水。”看著秦甜接過卓沅手上的工具李耕耘轉身騎著少熙騎過來的電瓶車回家換褲子了。
秦甜拿上工具上手加長杆子,等工具做好李耕耘就回來了。
杆子遞給卓沅,他從上出水口捅,鷺卓在下出口水接杆。
“我下去。”大哥他們因為天太暗了沒辦法繼續田裡作業所以全都彙集過來了。
鷺卓:“你乾的你就彆下了,我濕的,就沒所謂。”
二哥想阻止大哥下去,按捺不住大哥想幫忙的心,“沒事。”
鷺卓:“不是,這兒特彆深,你彆從這下去。”
然而說晚了一步,大哥已經下去了。大哥下去以後表演了一個人體消失術,據官方身高報道,鷺卓182,然而鷺卓在裡麵還能露個頭出來,但是大哥下去了直接看不見,且大哥從未在官方資料上公布過身高,咱細品一下……
天太黑了大家各司其職,捅杆的,給燈的,傳話的,接杆的。鷺卓接到杆的時候都高興壞了。
王一珩:“姐,你臉色好差唉!”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啊,今天真是凍死了。”在場的十一個人還沒有算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在內,大家都是一臉菜色。
王一珩:“姐,你嘴唇都白了。”
“太冷咯。”秦甜作東北老大爺兩個手手揣到衣袖裡取暖,“弟弟,你流鼻涕了。”
抬頭瞥了一眼王一珩,就看到他鼻涕都流出來了人還沒感覺在瑟瑟發抖,“是嗎?”
還真是,掏出紙擤了個鼻涕,“這鬼天氣都給我凍的沒知覺了。”
捅完這個口轉移陣地去去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