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時間晚上17:02,氣溫3c,現在已經是搬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肥了,可是第一車還沒卸完。
蔣敦豪:“三十噸,三十噸有點多呀,哎呀,我的腰。”
卓沅:“我…覺得…”
何浩楠:“確實很累。”
卓沅:“這個腰不行了。”
王一珩:“姐,你要不要休息會喝口水。”
秦甜從上手就沒停過,這會已經汗流浹背了,明明將近零下的溫度,還是熱的滿頭大汗,手臂也隻剩機械性的工作。
“好,弟弟給我遞瓶水,我衣服脫一下,太熱了。”脫下早就被化肥弄臟的羽絨服,裡麵就一件寬鬆的衛衣,卷起袖子擦擦額頭的汗水,看了一眼坡上的化肥,很好,夠他們搬一會的了,休息休息。
王一珩:“姐,喝水。”
接過王一珩手裡的水就是哢哢喝,停下的時候手裡的水就剩一個底了。
趙小童:“給妹妹渴壞了都。”
王一珩:“欸,姐,你手上有好大一個疤唉。”
在秦甜的小臂上有一條五厘米左右的傷疤,像這種疤痕,在秦甜身上起碼有不下十處,最長的一條在後背,一條十多公分的傷疤,縫了十六針。
秦甜:“小屁孩懂啥,這是姐的功勳章,榮譽好嗎?”看著王一珩略帶憐憫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
王一珩:“姐你也挺中二啊。”
“切,姐姐我的高度你體驗不到,你不懂我理解,我大方一點放你一馬原諒你了。”身為一名軍人,身上的每一處傷疤都代表著屬於它自己的榮譽,這是驕傲,是榮光。
閒聊了兩分鐘,大哥踉踉蹌蹌的飄過來,“妹妹,你要不歇會,我上去卸,我腿不行了,腿要休息會。”
“好,我拉你上來。”抓住大哥的手拉他上去,一個側翻從車上跳下來,動作不要太乾淨利落。
秦甜下來以後接肥就要上下坡了,趙小童單肩扛肥沒有平衡感:“這邊可以再來一袋。”
何浩楠:“第一個雙背的人出來了。”
“這都要卷?”鷺卓剛放下肩上的肥就聽到何浩楠放出的消息,不愧是卷王,太卷了。
“兩個真好搬,還挺平均的。”一生要強的男人趙小童從鷺卓的全世界經過並且對他嘲諷一波。
然而激將不了一點的鷺卓同學回到車下就給自己加倍,“來,試一下。”
正好在旁邊目睹全經過的李昊,號稱後陡門最猛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同樣加碼。
不過……但是……在碰到趙小童的時候右肩上的那袋肥無比順滑的就到了趙小童懷裡。?????
秦甜:“昊哥,你猛男,真猛男。”對於這波操作秦甜表示送上一句sei克思,再附贈一個大拇哥。
送完兩袋回來的二哥膨脹囂張口出狂言:“卓沅,來十袋。”
說完反轉出現了,扛著一袋肥上坡沒站穩連人帶肥給跪了,還正好就跪秦甜麵前。
李昊:“怎麼了?你怎麼了?給妹妹拜年呢?你比妹妹大,給他拜年沒有紅包哦。”
秦甜:“二哥,你這,我受不住啊。”轉身避開。
“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滑了一下,它太滑了。”蘇醒貓貓式慌張。
終於在第一車肥見底的時候拖車的挖機來了,十一個人這一瞬間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李耕耘:“挖機來了,可以走了這車。”
蔣敦豪:“救命的來了。”
趙一博:“挖掘機萬歲。”
李耕耘:“先停,歇會吧兄弟們。妹兒,你也過來歇會。”
“好,這兩袋放了就來。”秦甜肩上扛著兩袋丟到肥堆裡就跑三哥邊上等挖機過來,順便看後陡門兩個嘴硬最強王者battle。
鷺卓:“沒感覺。”
趙小童:“散步。”
鷺卓:“這什麼意思,太輕鬆了吧。”
趙小童:“一點感覺沒有,咋了?坐啦?”
李昊:“沒有,就覺得讓我很放鬆整個人。你知道嗎?就搬完之後,你有這種感覺嗎?”
趙小童:“咱搬啥了?不散步嗎?”
李昊:“哦~”被裝到了。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兩個人的小學雞battle引起了卓沅的注意,“來,你上來試一下,腰要斷了我感覺。”
“沒有,我隻是在裝一下。”看到卓沅在上麵乾了一個多小時麵紅耳赤汗水直流手在打顫二哥立馬被勸退。
蔣敦豪:“妹妹,你真,這個。”手動一個大拇哥。
這一刻大哥深刻理解到軍人和普通人的區彆,就光身體素質這塊就沒法比,差距太大了。
等挖掘機把車子拖出來,視覺性的衝擊讓一眾男人們由自內心的覺得必須考個證。
王一珩:“太牛了,這挖掘機,姐,我也要考個挖掘機證。”
秦甜:“可以啊,技多不壓身嘛。”
王一珩:“姐你去不?”
秦甜:“我去什麼?考挖掘機駕照啊,我有證件啊,不需要考。”os:我有坦克駕駛證考什麼挖掘機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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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兩車肥到達原本指定卸肥地點,少了來回運輸的時間,卸肥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趙一博:“還有幾袋?”
蔣敦豪:“最後5袋。”
王一珩:“走走走。”
李昊:“耶~”
放下第一輛車的最後一袋,少熙和一珩就躺在肥上圓滿了,然後又聞噩耗。
蔣敦豪:“耶~還有15噸。”
鷺卓:“怎麼感覺又重新開始呢!”
秦甜:“本人已死,有事燒紙。”【村委會大爺揣手手曬太陽狀】
卓沅:“我咋感覺一天白乾了,來人呐~”
秦甜:“來了來了。喝口水~”
鷺卓:“沒事沒事不用喊,他們那邊弄完馬上過來的,妹妹慢點沒事,現在太黑了,路上有泥會打滑,你慢點。”
“劈裡啪啦——”
“有煙花。”在現在這種身體疲憊萬分的時候看到十分絢爛的煙花,真的會讓人覺得治愈。
卓沅:“在如此困難的時候看見個煙花。”
秦甜:“有沒有覺得搬肥的力氣都回來了~”
卓沅站在車上,秦甜站在車下張開雙手笑著彎彎的眼睛看著他,背後是煙花那絢麗的色彩,隻一眼,就能夠讓人一眼萬年。
秦甜:“想什麼呢?乾活啊。”
等了許久車上的人就傻傻的站著,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東西,果然是搬肥搬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