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在院子裡洗了把臉,隨意地用衣服擦了擦臉上的水漬,然後就一起往堂屋裡走去。
“四弟,聽說你出差回來,爹娘做了不少好吃的!特地讓小妹喊我們回來吃飯呢。”想著自家四弟如今的身份,江海打心底裡覺著驕傲。
在工地上他們哥幾個聽到了不少關於自家四弟的傳聞,無一例外,大家都誇他厲害!
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從一介莊稼漢,成為了陽城龍頭工廠——鋼鐵廠的廠長。
不管是哪個版本的傳聞,都彰顯著江霖的超凡的實力跟卓越的才華。
要不是江山拉著他們兩人不讓暴露身份,江河跟江海巴不得跟所有工友炫耀,江霖是他們的親弟弟,從小跟著他們一起長大。
“爹娘也是想著大哥你們在工地上辛苦了,正巧我出差回來,給咱們改善一下夥食,張羅了一大桌子的菜呢,晚上咱可有口福了。”江霖一番話下來,直接把接風宴變成了家宴。
兄弟幾個聞言也很是感動,覺著老兩口雖然偏愛四弟一家,心裡也還是惦記著他們的。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先坐,我給你們倒杯茶。”宋婉婉也很有女主人的風範,親切地招呼著江山兄弟三人。
程月接手了三個小家夥,陪著她們在一旁玩著玩具,江霖兄弟五個則是難得聚在一起,聊著最近工作與生活上的瑣事。
宋婉婉給後來的江山兄弟三人拿了杯子,倒上了茶水後就離開了圓桌,來到了程月身邊跟她一起照看著自家三個小閨女,把空間留給了許久未見的兄弟五人。
“弟妹這回去了省城,就不用天天擔心小弟了。”宋婉婉坐在矮椅上,抱起了小閨女時宜,然後同程月打趣道。
“我哪有擔心他什麼。”程月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但是要真說一點都不擔心,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們夫妻倆結婚還沒多久,江垚就被調去了總廠,本以為是借調一段時間就能回來,沒想到一去就是那麼久。
程月既擔心他的安全,又擔心他身邊會不會湊上去什麼鶯鶯燕燕。多得不說,江家人的樣貌都沒得挑,一個個長得都很是俊俏。
雖然沒有江霖跟宋婉婉那麼出眾,但是放在人堆裡,也都是清秀俊朗很是顯眼。
“哪兒有不擔心的,小弟長得俊俏,人又是青年才俊,要是沒有成婚的話,怕是得有不少小姑娘追在後麵吧?”瞧著程月臉上的嬌俏,宋婉婉與她說笑道。
“那嫂嫂呢?嫂嫂會擔心四哥在外麵被彆的小姑娘纏上嗎?四哥的樣貌可是咱們陽城數一數二的了,而且比我家阿垚還要能乾。”程月好奇地看向宋婉婉,小聲地詢問道。
要知道她第一次來江家認門時,瞧見江霖的長相後簡直驚為天人,從小在陽城裡長大的她,還是第一次見著那麼好看的人。
直至今日,她也沒有瞧見過比江霖更俊俏的人,當然宋婉婉的容顏也很是出眾,與江霖站在一起時,簡直出奇地般配。
兩人就像是從書裡走出來的一般,樣貌出眾到與他們站在一起時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自然是不擔心的,我們孩子都有三個了。”宋婉婉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女士手表,這表是江霖送給她的,不說廠裡,放眼整個陽城都沒有幾塊。
可以見得江霖究竟有多麼重視她了。
再加上他們又是少年夫妻,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宋婉婉也清楚自家丈夫的為人。
聽著自家嫂嫂的話,程月眼裡的羨慕都要溢出來了。倒不是自家丈夫有多麼差勁,隻不過縱使是親兄弟,差距還是不小的。
就像是宋婉婉手上的那塊女士腕表,少說也要三百塊才能拿下。
而且還得有手表購買指標才行,光是有錢還買不到,三百塊錢不是一筆小數,購買手表需要的票證更是難得。
再看看江霖光禿禿的手腕,江霖對自家媳婦兒有多重視簡直不言而喻,自己沒有都要給媳婦兒整上。
這年頭要是家裡可以弄到張手表票,大部分人家都會選擇款式更加大眾化的男士腕表,那樣的話不僅男人可以戴,女人也能戴。
再加上男士腕表做工沒那麼複雜,比女士腕表便宜一百多塊,最低隻要一百五十塊就能買到。
而最便宜的女士腕表都要兩百幾十塊,貴一些的甚至能賣到三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