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靈兒在外麵揪心的等待著。
楊潔,宋靈珊,還有司徒鏡這些人也都在臥室外麵等待著,他們都不知道陳揚在裡麵到底是要如何的救治老爺子等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裡麵終於傳來了聲音。
是陳揚的聲音。
但仔細聽,又不像是陳揚的聲音。那聲音到底在說什麼,卻是根本聽不清楚。像是佛經,又像是咒語。
這聲音初聽起來,很是細微,就像是有人在耳邊喃喃細語。但奇怪的是,每個人都感覺這聲音是在自己的耳邊。
過不多久,這聲音開始複雜起來,便如僧人在梵唱。
梵唱越來越響,再過一會之後,那屋子裡就像是有一千個僧人在一起梵唱。整個宅子裡仿若成了大雷音寺一般。
司徒靈兒和宋靈珊以及楊潔等人開始感覺身體裡麵的血液開始不由自主的流淌起來。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像是桌上有一顆螺絲釘,然後外麵有鑽土機在作業。這種震動讓桌上的螺絲釘開始朝下滑落。
血液不自由主的流淌,渾身都是暖洋洋的。
這是很舒服很痛快的感覺,比任何一次按摩推拿都要舒服,這種暢爽是全身心的,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的。身體的雜質,還有一些陳年隱疾,淤阻的地方也都被這聲音打通。
更要命的是,這聲音讓女性還有一種羞人的快意!
這聲音一直持續,大約三個小時後方才停歇。
聲音停歇後,司徒靈兒等人感覺到身上黏糊糊的,再看手臂上,卻有一層黑色的粘液,這便是體內的雜質被排了出來。
她們的身體,感覺到輕鬆了太多。整個人都有種身輕如燕的感覺。
隨後,陳揚從臥室裡出來。司徒靈兒顧不得身上臟兮兮的,立刻上前關切的問道“我爺爺怎麼樣?”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沒事了。”隨後,他又輕蹙眉頭,說道“不過你應該先去洗個澡。”
司徒靈兒大喜之餘聽到陳揚這句話,頓時就紅了臉蛋。
這一天終究是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司徒炎老爺子穿著黑色的唐裝,他的精神已經很好。一點也不像之前那奄奄一息的樣子。司徒信義和吳伯也已經傷勢痊愈。
司徒家的這場浩劫也算就此過去了。
司徒炎讓吳伯準備了一場家宴,家宴上,司徒炎再次隆重感謝陳揚。陳揚連說愧不敢當,麵對司徒炎老爺子,陳揚始終都保持了謙恭。
這讓楊潔和司徒信義都對陳揚非常的有好感。
宴席過後,楊潔和司徒信義回房休息。
陳揚則和司徒炎還有吳伯有話要談。
司徒靈兒和宋靈珊也回房休息了。
這一晚,注定有許多人是睡不著覺的。
屬於楊潔和司徒信義的臥室裡,司徒信義忍不住問楊潔,說道“陳揚小兄弟到底是什麼來曆,他年紀輕輕,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修為?”
楊潔攤了攤手,說道“我比你知道的並不算多,隻是在很早之前,我知道陳揚是靈兒的同學。以前靈兒性格自閉,我鼓勵陳揚多帶靈兒出去玩。後來靈兒的性子也確實開朗了許多。今年暑假的時候,倒也發生了一件事情,本來我還有些耿耿於懷。”
“哦,什麼事情?”司徒信義問。
楊潔說道“靈兒有一天很傷心,還哭了。我沒有問靈兒什麼事情,但我感覺是和陳揚有關。”
司徒信義頓時火起,說道“難道是陳揚欺負了靈兒?”他冷哼一聲,說道“那怕他修為再高,他若是敢欺負我的女兒,我跟他拚了。”
“你這人啊!”楊潔說道“怎麼這麼大歲數了,性格火爆起來還跟個孩子似的。陳揚怎麼會欺負靈兒?靈兒心裡滿心滿眼都是陳揚這個家夥,若是陳揚肯和靈兒在一起,靈兒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哭?”
司徒信義一愣,說道“你說靈兒喜歡陳揚?”
楊潔說道“她是我的女兒,她的心思我怎麼會不清楚。”
司徒信義說道“咱們靈兒也都十八九了,要說談戀愛,那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你說靈兒喜歡陳揚?難道陳揚還會不喜歡咱們靈兒?這開什麼玩笑,天下間,還有男人敢不喜歡我的女兒?”
這倒不是司徒信義自誇,司徒靈兒的確有顛倒眾生的資本。
楊潔說道“咱們的女兒是很優秀,但你也看到了。陳揚這小子的本事可高著呢。”
司徒信義說道“那也不對啊!我看他好像很關心靈兒啊!”
楊潔說道“這次咱們是緊急把靈兒喊過來的,一路上也沒見靈兒和陳揚聯係。可在這關鍵時候,陳揚卻出現了。你知道這說明什麼?”
司徒信義馬上說道“說明他一直在關注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