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陽光穿過酒店的落地窗,灑進房間。
在羊絨地毯上,四處散落著內女人的內衣和被扯碎的絲襪,一地狼藉……
綿軟大床上,何笑楠慵懶的伸展著腰身,陽光照在她光潔的皮膚上,猶如羊脂美玉,有種動人心魄的美。
房門打開,飯香伴著腳步聲越走越近,這讓何笑楠頓時有些羞赧,似是不敢麵對這個昨晚春風一度的男人。
“起床吃飯了……”
謝牧端著小餐桌走進房間,當看到貓在被子裡裝睡的何笑楠時,謝牧嘴角上揚,笑眯眯道“這些早飯可是我親手做的,要是沒人吃,那就隻能扔掉嘍!”
“不許扔!”
何笑楠猛地從被子裡鑽出來,然後突然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然後呀的一聲,又再度鑽回被窩,嬌聲道
“你……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謝牧大笑“有這個必要麼?昨晚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瘋狂……”
何笑楠大羞,拿起枕頭扔向謝牧,嬌嗔道“不許說!!”
謝牧側身,護著早餐免於被枕頭打翻,大笑著退出房間。
“快點啊,粥涼了就不好喝了。”
片刻之後,何笑楠裹著謝牧的襯衫滿麵嬌羞的走出房間,用比蚊子聲還小的聲音,羞澀道
“衣服都被撕壞了……我已經讓家裡送過來,可是現在隻能暫時穿你的……”
話沒說完,何笑楠隻覺得眼前有黑影撲來……
隨即,房間內梅開二度,春光融融。
……
大堂沙發上,黃酒蟲正百無聊賴的翻著雜誌,心裡已經謝牧與何笑楠罵了無數遍了!
終於,在第無數+1遍責怪聲後,謝牧與何笑楠終於出現了。
黃酒蟲頓時大喜,竄到謝牧麵前,激動道
“我說你們兩個大人能不能讓我這孩子省點兒心,今天可是三十二強晉級賽,你們能不能上點心……嗯?”
黃酒蟲正打算劈頭蓋臉臭罵謝牧一頓時,視線隨即被容光煥發的何笑楠所吸引。
視線中,何笑楠一身長裙裝扮,笑容羞澀,膚色晶瑩,仿佛敦煌壁畫中的飛天女,令人眼前一亮。
這讓黃酒蟲不禁驚訝道“笑楠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聽到這話,本就擔心黃酒蟲發現端倪的何笑楠頓時一窘,訕笑不語,右手卻偷偷攀上謝牧的腰肉。
“都怪謝牧這個混蛋!”
謝牧疼的直咧嘴,卻也不敢閃躲,隻能硬挺著,仿佛度日如年。
“額……三十二強晉級賽不是要開始了麼,趕緊走吧!”
……
經過昨天的全城海選,一共三十二人晉級。
當然,這其中還包括謝牧以及黃酒蟲這兩個並非借助賭術晉級的‘種子選手’。
今天,利用這一整天時間,將在這三十二人中,選出十六人晉級。
“隻是不知道今天要賭什麼?”
黑色奔馳商務車上,謝牧好奇說道。
何笑楠倚在謝牧身旁,思忖道“賭場的遊戲看似複雜多樣,認真算下來也不過寥寥十幾種,除去一些不適合對賭的遊戲外,能夠被當作比賽項目的,多半也隻是紙牌麻將類的遊戲項目了。”
“麻將?”
黃酒蟲一聽麻將倆字,頓時來了精神“我最喜歡打麻將,三帶一,四帶二,炸彈翻番,想想都激動!”
“……”謝牧。
“……”何笑楠。
“額……黃小蟲,你確定你玩的是麻將,不是鬥地主?”謝牧訕訕道。
黃酒蟲一怔“沒錯啊,我爺爺就是這麼教我的呀……隻不過麻將的規則實在太多了,而且每次和爺爺玩麻將,他都會告訴我全新的規則,以至於我現在都有些記不全……!”
聞言,謝牧與何笑楠對視一眼,試探道“那你都記住了什麼?”
黃酒蟲掰著手指,思索道“比如打麻將的時候,爺爺坐我上家,那對家的牌就不能碰,爺爺坐我下家,那就要算著爺爺的牌,然後儘全力喂牌,爺爺如果要胡牌,就是拆聽也得讓爺爺胡牌……”
“夠了夠了!”
見到黃酒蟲說個不停,謝牧趕忙把她攔住,一臉同情。
黃酒蟲他爺爺,把孩子騙的不清啊!
……
賭城中心廣場,此時早已被人群圍得水瀉不通。
今天,三十二強將在這裡決出十六位更強者晉級下一輪。
擠進人群,謝牧本想試著尋找何甜恬的蹤影,卻意外的發現了許久不見的……謝天。
“他果然也來參加賭王大會了!”
謝牧暗忖一聲,正當他準備轉身之際,卻見謝牧突然望向謝牧,做出一個割喉的動作!
這可把黃酒蟲高興壞了。
“謝牧謝牧,有人向你挑釁,咱們揍他吧,你動手,我喊加油!”
“……”
謝牧白了黃酒蟲一眼,伸手拎著小屁孩的衣領,轉身混入人群,對於謝天的挑釁隻裝作視而不見。
“膽小鬼!”
謝天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嘲弄。
在會場中央,擺放著三個水桶大小的密封箱,一黑一白一金,顏色各不相同,不知用途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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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到齊後,賭王大會的美女主持人笑盈盈的出現在會場正中,有條不紊的將三十二人分成兩組,分彆立於黑白兩箱之前。
謝牧三人在白箱,謝天在黑箱。
“諸位,在各位眼前的黑白箱中,各有一至十六號黑白雙色球,抽到相同號碼為者視為對手,下麵請各位開始抽取自己的號碼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