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楊氏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忙對照容道“不要相信他,他是不會說的
隻是為了拖延你的時間,決斷一些,了解了他,一切都好了
我知道你沒有乾過這種事,但是壞人永遠是壞人,你不能心慈手軟
快,一刀下去我們就都平安了。”
麵對陳楊氏的教唆,黑衣人心中憎惡萬分
可這是殺人,一向溫柔善良的照容根本沒有勇氣下手,也就在猶豫之際
黑衣人抓住機會,一把將照容推倒在地,反握匕首道
臭娘們,還想殺我,拿命來。”
說罷便朝著倒在地上的照容行刺過來
照容被很大內力推倒,根本沒有力氣起身,就在以為自己今日要命喪於此
之際,絕望的閉上了眼,心中想的卻還是五皇子和長樂公主,沒有母親後,他們日後該如何?”
可是直到刀起刀落下,照容卻沒有感覺一絲痛苦,不禁睜開眼
卻看到的是陳楊氏,死死的擋在她身前,為她擋下了致命的一刀
頓時鮮血直流,黑衣人也一時被嚇到了,可是想起陳楊氏剛才對照容說的話
更加怒火中燒,便又要下刀,照容眼疾手快,急忙起身,用儘全部力氣握住匕首
死死的抓著,不讓他再傷害陳楊氏,以至於自己手上鮮血淋漓,既也不覺得疼
“娘娘?拿下犯人,保護娘娘。”
個關鍵時刻,在前廳打鬥的暗衛們及時趕來
看到眼前的慘狀,一個暗衛眼疾手快對準長箭
將黑衣人立即射中,黑衣人胳膊被中了箭傷,拿著的匕首,也被扔在地。
暗衛們忙道抓住他,留活口。
黑衣人一看不妙,也顧不上照容
立即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包粉末,散在暗衛們眼睛裡,一個健步而逃。”
在暗衛們抹掉眼睛上的臟東西後,想要再追卻發現人已經跑了
“卑職們來遲,娘娘恕罪。”
眾人忙跪地向照容請罪。
照容看了他們一眼後道“其餘人呢?”
其中一個暗衛道“卑職無能,未能保護好弟兄們
其來人之多,我們寡不敵眾,所以,所以?
但是娘娘放心,奸賊已經被我等全部絞殺,已然安全了。”
照容虛弱道“那就好,辛苦你們了
後撐著一口氣,看了捂著胸口倒在地上的陳楊氏道“快,快去城裡請郎中
救,救救她。”說罷自己也暈了過去
“娘娘?娘娘?”眾
人一度慌張,將暈倒和昏迷的三人一同扶起到寢殿裡
同時派人快馬加鞭去請了郎中。”
五皇府內的五皇子正在桌案前奮筆疾書,可突的心口一疼
痛的五皇子捂著胸口難受至極。
”爺。您怎麼了?”
正巧於婉兒端著一盞茶進入,看到五皇子這個樣子萬分緊張
五皇子緩緩捂著胸口坐下道“沒什麼,隻是突然心好痛
像是,像是出了什麼事一般
於婉兒勸慰道“爺應該是近日太勞累了,父皇讓您趕這月之前
將送往護國寺祈福的這些經書一一抄祿完成,可這時間緊,且這些經文又這那多
爺您這幾日更是廢寢忘食,許是太緊張了罷。”
五皇子道“父皇想要儘快遷至洛陽,也算為皇嬤母衝喜
這些經文事關日後的國運昌盛,自然是要認真抄寫,且父皇將此事交給我
便是對我的信任和囑托,我又怎能讓父皇失望呢。”
於婉兒道“好,那妾陪您一道可好,您也可稍微歇歇
麵對善良解人的於婉兒五皇子自然是拒絕不了
隻是剛才那陣強烈的感覺,讓五皇子心中很是不舒服
想了會後道“今日我這心裡總不是滋味,思來想去唯恐出什麼事
不行,我要去行宮看看母親去,她一個人在那裡我實在放下不下。”
於婉兒忙製止五皇子,五皇子不解
於婉兒卻道“妾知道您是關心娘娘,可您自己不是也說過了嗎
父皇為讓您放心,一早便暗中派了侍內高手去保護娘娘,想來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倘若您真的放心不下,不如妾代替您去看看母親吧。”
“你?
於婉兒點頭道“沒錯,您如今要完成父皇的重任是為重要的
這些小事就交給妾來辦吧,也當妾這個做媳婦的多親近婆母了,您就給妾這個機會吧。”
五皇子欣慰道“好,有婉兒這賢內助,我深感欣慰
陳平,你明日隨皇妃一道去,也代替我向母親問安。
是,”於婉兒答應。
“快,快,郎中您請。”
侍從們請來的郎中卻是上次照容請來為錦旋醫治的郎中是一人
照片抬頭驚訝道“是您?”
郎中也認出了照容道“原來如此巧合,貴夫人之前還好好的
才過了幾日,這怎麼?”
“你們認識?”
錦旋恢複了精神後又伺候在了照容身側,
照容解釋道“上次便是這位郎中為你醫治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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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頷首對錦旋道“姑娘的傷勢可否緩解一些?”
錦旋感激道“原來如此,真是多謝您了”
陳楊氏緩緩動彈了一下,卻立即吃痛的發出聲音
眾人這才轉移了話題,忙看向陳楊氏
照容對郎中道“我也不瞞您,她受的是刀傷,傷勢很嚴重
但您妙手回春,懇請您一定要救救她,好嗎?”
郎中俯身看了一眼陳楊氏的傷情
有些為難道我儘量吧,夫人也不要太過心急。”
“那就有勞您了。”
照容拉著錦旋退出屋裡。心中實在不落忍,但是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有不好的結果。“隻是沒想到的是次番注定要失望了。
郎中沒過一會便出來了,隻是神色凝重。
“怎麼樣了?照容急不可耐
郎中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給治,隻是您也說了,她實在是傷的太深了
有一處是致命傷,可見下手之人的心狠
如今這般情況,已經,救無可救了。”
現在不做任何療傷,她還能少些痛苦,您,您節哀吧
一瞬間,照容不可置信的險些暈倒,錦旋也難過捂著嘴,的說不出話,
不會的,不會的,照片發瘋一般衝進了房間
隻見陳楊氏平靜的躺在床上,她早已清醒,隻是沒有出聲
恐怕也聽到了郎中與照片的對話,麵對死亡,卻能如此平靜
照容不禁一陣心酸和自責
“母親?這是怎麼了?”
眾人回眸,卻看到於婉兒不知何時已經到來,帶著陳平和兩個侍女。”
“你怎麼來了?”照容明顯很是吃驚
錦旋含著熱淚屈身行禮“五皇妃。”
“皇,皇妃?”
一旁的郎中聽到此話格外震驚。
“怪不得如此眼熟,原來便是當今五皇子新娶的皇妃
“郎中認得我?”
於婉兒不解。
郎中激動“認得,認得,那日五皇府的花轎上可不是您嗎。
百姓們都在圍觀看到的,您是皇妃,那這位貴人是?
郎中不解的看向照容,於婉兒不知照容沒有公開身份,如實道這是我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