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你到底有沒有和你姐夫說呀!我們都等那麼久了,他怎麼還不來。”
“猴子你著急什麼呀你,梁老師反正是不管你,你想怎麼玩不都是沒人管沒人問嗎?你著急什麼,我都不著急!”
“你當然不著急,那朱心然也不知道是誰教的,那麼慣著你,一點都不不知道管著你,都不怕你跟彆的女的跑了。”
“他那是愛我信任我,梁老師不也是愛你信任你嗎?”
“放屁!他那是自認為拿捏住了你,他是仗著他爺爺生前是漢東省的副省長,爸爸是中福集團的董事長。
他知道你們老陳家是要臉麵的人,不會亂搞那些虛頭巴腦的事。”
“那照你那麼說,梁老師還是拿捏了你爸現在想調出京州市礦務局的心理,讓你不敢脫離他的掌控之中。
猴子你自從和梁老師在一起後,你怎麼變得那麼陰暗了!
老把人想的那麼壞,心然那麼單純的女人怎麼可能想那麼多!
要不然你還是和梁老師分手吧。你再和她在一起估計整個人就廢了!”
“我也想分手呀!可我還有機會嗎?真讓你說對了,我爸現在是一心盼著我和梁璐結婚,就等著從礦務局這個火山口調走。
他連孩子的名字都改好了侯天賜,上天給予的禮物,你看這我還有反抗的機會嗎?你們怎麼就不知道早點提醒我,梁家這個大坑。”
“猴子,你這還真是喜當爹了呀!我還以為你隻能混個叔叔當當呢,老劉書記的孫子叫你爹,你小子運氣可是真好呀!
這可就約等於劉書記是你爸,這樣的好事,怎麼能是大坑,這事可是千年難得一遇都讓你遇到了!我羨慕呀!”
“你羨慕個錘子,要不然我現在就和梁璐商量你要娶他,那孩子改名叫陳天賜怎麼樣!彆說陳天賜就是比侯天賜好聽。”
“你可彆提了!我爸要是和趙立春攀親家了,你看他會不會大鬨婚禮現場,也不知道是誰和梁老師在一起的時候,得瑟的那個勁喲!”
“漢東按察使女婿的待遇,體驗的怎麼樣,在市局是不是局長都不敢和你說一句重話。”
“什麼叫局長不敢和我說一句重話,他那是一點活都不派給我是生怕我知道一點業務方麵的事,就是想讓我受梁家的擺布。”
“你說梁璐長的也不賴呀,她怎麼就心那麼狠呀!
我堂堂一個漢大高材生,他就讓我在辦公室當個文員,這不是暴遣天物嗎?
他就是一個蛇蠍毒婦,還想讓我侯家斷子絕孫,我們老侯家可是三代單傳,這要是讓我爸知道了他大概率會氣死吧!”
“什麼?你和我說什麼,怎麼還扯上你們家三代單傳去了?我怎麼聽不懂。”
“你不懂我也不懂呀,我平時對梁老師挺好的吧!
他怎麼就能忍心這麼對我,我就說他就是再是懷孕也不可能看上我們礦工家庭出身的孩子,想追她的二代三代多了去了。
我還以為是我的性格吸引到了她,誰知道她居然想讓我們老侯家絕種。”
“猴子,你可彆謙虛了,你爸從一個礦工乾到了礦務局局長,怎麼能說是普通家庭,絕種到底怎麼回事,梁老師不至於這麼乾吧!”
“不至於那麼乾?可他現在就是在那麼乾,你是不知道我今天收拾屋子的時候看到哪個病曆單時的表情。
他生下天賜後醫生建議他以後不再生育不然以後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可她嘴裡麵還口口聲聲說著等天賜大了,要給我們侯家傳宗接代,搞的我爸激動的連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就叫侯浩然。
現在醫生建議不能懷孕,這不是拿我們家當猴子耍嗎?還讓我爸白高興一場。”
“猴子,你本來不就是猴子嗎?把你當猴子耍也很正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