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哥,我這一回來了,我大侄子就出生了,你說我是不是和大侄子有緣。
回頭乾脆就讓三一叫我爹怎麼樣,我現在反正是不相信愛情了,三一叫我爹。
他給我養老,我這掙的錢都給他存起來。怎麼樣?偉哥要不然你考慮考慮!”
“祁同華你是不是傻,你是孩子的親堂叔你能當他乾爹嗎?
這要是讓二叔知道你就看他敲不敲斷你的腿,我上次不是聽軍子說你和飯店裡的一個服務員在一起了嗎?
這不是挺好的呀!
最起碼也是有一個對象了!
現在你哥我對你要求不高,你就早點結婚,讓二叔和二嬸把時間放在照顧孩子方麵上,讓他們彆操心村裡麵的事了!”
“祁同斌,你彆在我麵前擺什麼村支書的架子我可不慣著你,你當我不想結婚嗎?
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黃河路刮起了一股邪火,說什麼要當自己的老板娘,這不是瞎胡鬨嗎?
女人在家裡老老實實的帶孩子做家務他不好嗎?非要在外麵拋頭露麵當老板娘,她們以為當老板娘是那麼容易的,她相當就去當去唄!
我現在是看明白了,感情什麼的都是屁話,男人就應該搞事業。
同軍呀!哥問你你是不是看上剛才那個女護士了,哥告訴你,哥從那個女人屁股的扭動就能看出來這女的可是熟透了,你可是要小心點彆羊入虎口了!”
“華子哥,誰是羊誰是虎還不一定呢!我們等著瞧,熟點好,我就喜歡吃燙嘴的不燙我還不喜歡吃呢!”
“軍子,你彆以為,你小子做了幾年生意,就認為自己了解女人,你可不要玩火,萬一招惹了你惹不起的人,我可不管你。
還有你華子,你小子不是說你這輩子非陳珍不娶嗎?口口聲聲你的珍珍,現在怎麼又和服務員好上了!到底怎麼回事!”
“哥這事要說可就說來話長了,等咱們倆個有空閒時間的時候,找個地方單獨聊一聊我看就挺好。”
“怎麼我和同軍兩個人還不配知道嗎?”
“就是的華哥,你和我說一說,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想一個點子,把那什麼珍珍給拿下來。”
“拿你的頭,拿下。人家現在叫李李,你懂什麼呀你!小屁孩毛紮齊嗎?還穿西裝,彆說還人模狗樣的,怪不錯呀!”
“華哥,你瞧不起誰呢?我還有一年就二十二了,都可以結婚了。公司都給我配女秘書了,誰毛沒紮齊呀!”
“哦?同斌現在齊家歡都發展的那麼好了嗎?還整上女秘書了,可以呀!怎麼就沒有征求我和同華這倆個股東的意見。”
“祁哥,你聽同軍在哪裡瞎胡說,明明是四叔四嬸非要在公司乾,沒辦法就把四叔四嬸一個安排當同軍的司機,一個安排她在辦公室收拾東西。
這錢都是同軍自己出的,我尋思這點小事就用不著向你們,這倆大忙人彙報了。”
“同軍呀!你小子現在真是滿嘴跑火車,沒一句實話,四嬸還成了你的秘書了,要不要我和四嬸科普一下秘書的意思。”
“哥,你可千萬彆,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指不定又管著我,不讓我碰錢。
說我不學好,一有錢就想著開錄像廳,要替我保管工資,這我可受不了!”
幾人還在有說有笑之際,突然間產房的大門被打開,幾個護士把陳陽推了出來,一個女護士還對著祁同偉幾人說道
“誰讓你們在病房前麵圍了那麼多人的,你們到底有沒有聽我們產房的規則。
圍那麼多人就算了,你們有沒有看到牆上的那幾個大字,讓一讓你們在這裡圍著我們怎麼推呀!”
護士的話給祁同偉四人臊的都通通低下了頭,幾人趕忙閃到一邊。
祁同偉倒是無所謂,他擔心的是他看見了躺在床上的陳海白了自己一眼,連話都不想說,祁同偉心裡麵更加擔憂,俗話說得好。
“會咬人的狗不叫”
陳陽你有什麼話倒是說出來呀!你這不說話我是更害怕了呀!
呸,自己怎麼還把自己的老婆說成是狗,自己真是高興傻了,不會真是祁三一這名字太晦氣了吧!
也對正經人誰用這名字呀!嫌自己命太硬了,這名字還是交給陳老來起吧!自己是不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