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台自己是有段日子,沒有關注了,不應該呀!
岩台算是自己的大本營,自己現在在前方林城忙於戰事,後方老巢就怎麼悄無聲息出事了?
齊家歡在自己的撮合下和劉華川可是建立了親密的關係,孤鷹嶺,大北湖兩大景區,劉華川最為重要的兩大政績可都是齊家歡集團投資興建的。
沒有齊家歡,生態岩台這個戰略就成了一紙空文,劉華川是高升,新書記之前就是市長,他能不明白齊家歡之於岩台的重要性嗎?
唯一即將要上市的公司,一眾虧損的企業中唯一能盈利的公司,他不懂嗎?
新任市長可是曾經擔任過老家的縣委書記和同斌也是老相識了!關係也有著三叔負責維係打點不可能會出事呀!
祁同偉想破腦袋也沒有想清楚,老學長一個作協副主席能聽到什麼風聲,八十萬對六十萬,優勢在我。這我怎麼輸。
算了,畢竟老學長可是帶自己進入真正的漢大圈層之中的那個人,自己還是和他說說吧!
就怕聽了這個消息,承受不住,畢竟誰能想到這些年錢能那麼好掙。
祁同偉承認前世自己和高老師確實是搞出來了一個小圈子,外人都說是“漢大幫”。
可祁同偉知道本質上“漢大幫”應該叫“政法係”或者是“梁家幫”,政法係統的一眾頭頭腦腦他能代表漢大這個副省級學校的底蘊嗎?
漢大哲學係可是比政法係出名的多,更何況漢大也是培養了許多外交方麵的人才,在漢東地方省份上細數有多少個市長書記是漢大畢業的。
這才算得上漢大幫,自己這些政法係統的槍杆子再硬不還是要聽他們的指揮嗎?
自己和高老師的崛起靠的是梁家在政法係統的資源,之後高老師在擔任政法委書記的那些年裡麵才提拔了幾個政法係出身的乾部。這能叫政法係嗎?
自己要懂得感恩,誰知道自己隨便在營業部就能碰到漢大的老學生會主席,還能一見如,時也命也,自己這才真可以算是漢大幫。
裴家軍,趙家人,抱歉自己還真都不是。
“同偉,你怎麼不說話呀!我都等你五六分鐘了,你總是支支吾吾的乾什麼,你放心你學長我膽子可不是被嚇大的。
那都是在市場搏擊中練大的,膽子不大可炒不了股,那一秒天堂一秒地獄的感覺你應該懂吧?
放心說,我不相信我還能被這些個身外之物給嚇到。”
祁同偉在心裡麵念叨著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這種感覺我還真沒有體驗過,我體驗的隻是賺錢和賺大錢的區彆,隻是虧了我不是專門研究股票曆史,要不然真就跟提款機沒什麼區彆了!
我可不能考驗,馬學長,他要真是被考驗倒了,那可就罪過了,自己還是收點講吧。”
“老馬,你先找一個椅子坐好,坐好了,我再和你說。”
“你小子,還怕你老學長被你給閃到了,當年我寫的春天裡的憤怒惹得四十多個市級乾部對號入座,聯名告我,我都沒有刪過書裡麵的一個字。
你彆管有多少錢對我來說簡直是灑灑水啦!不可能嚇到我的。我坐好了你快說吧!吊人胃口很煩人的你知不知道。”
“齊家歡最大的個人股東持有大約10股權的人叫祁相國,正是鄙人祁同偉的父親,馬學長你聽明白了嗎?”
“祁相國,什麼名字呀!我還馬丞相呢!10就算是最低二十億來算最少也是二億元,二億我這不是在做夢。同偉你等一下讓我緩一緩。”
馬義滿端起來桌子上的一杯水,喝進自己的肚子裡麵可算是緩了緩,心裡麵想了想。
自己堂堂一個暢銷書作家,光稿費自己已經掙了五十萬了,再加上炒股,自己也稱得上馬百萬了,本以為祁同偉可能比自己強那麼一點點,自己也就認了。
現在兩個億自己就是寫書寫得再暢銷炒股再掙錢,估計下輩子也掙不出來,那麼多的錢,彆說就是趙家大小姐看上這兩個億,自己也想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