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女人緩緩蹲下身,溫柔的擦拭掉常魚眼角的淚珠,她輕輕拍著常魚的後背,安慰道“乖孩子,不怕啊,阿姨送你回家好不好?”
“你管這事兒乾什麼?!”女人身旁的男子顯然是不想管的,眉宇之間滿是煩躁,說著他便伸手要去拉女人。
女人的眼神陡然一冷,男子一時間也不敢去拉扯女人了,隻能看著女人將常魚抱在懷中耐心的安撫著她,並送她回家。
男子跟在女人的身後,嘟嘟囔囔道“爛好心……”
借著女人和男子的遮擋與庇護,常魚十分成功的遠離了現場。
希望,藍鬱霧同學和厲白同學喜歡她送給他們的禮物。
在藍鬱霧看不見的地方,常魚將自己毛茸茸的腦袋輕輕放在女人的肩膀,她頗為不屑的看向躺在血泊中的藍鬱霧。
真蠢啊……不會借用外力的蠢貨。
隻要能達成自己的目的,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舍棄的,包括所謂的道德和善良。
沒有人比她更懂得如何往上爬。
厲白的傷比藍鬱霧輕很多,他也是皮厚,從斜坡滾下去竟然沒有摔斷胳膊或者腿什麼的,隻是擦破了點皮。
厲白從地上緩緩站起身,迷茫的看向周圍,他找不到藍鬱霧了。
厲白忍著自己身上的疼,穿梭著大街小巷,不停的喊藍鬱霧的名字,直到自己的嗓音沙啞。
終於,厲白在小巷子裡找到藍鬱霧,此時的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陷入深深的昏迷。
厲白抿抿唇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他將自己的手指輕輕割開,將自己的血喂給藍鬱霧。
張團子隻知道他的血可以短暫的控製人,但她不知,他的血亦可以療傷。
正是因為他本身的血液就是一大塊兒肥肉,所以他才會被很多很多人覬覦,那些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成為他的主人。
死而複生的技能於他而言是最大的詛咒。
厲白身上的皮外傷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褪去,他吃力的扶起還在昏迷中的藍鬱霧。
笑得比哭還難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這輩子才遇見你們。”
走了沒幾步,厲白便沒有力氣繼續扶著藍鬱霧了,他隻能將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厲白怕藍鬱霧死了,所以他不停的割開自己的手指,給藍鬱霧喂血。
十幾分鐘後,藍鬱霧的手指輕微動了動,他總算是醒了過來。
在確定藍鬱霧醒來後,厲白可算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萬幸,他沒死。
藍鬱霧狼狽的躺在地上,嘴裡滿是血腥味兒,他嗓音低沉沙啞“我的這些夥伴還真是各有各的神通啊……”
初中時期,囂張惡劣但又身份貴重的王綿綿和周棠泣。
小學時期,孤僻沉默但耍他們跟耍狗一樣的常魚。
她們不正常甚至可以說,幼年的她們沒有正常的三觀和道德。
但她們很強,而她們的強大來源自極其惡劣的生存環境。
她們是開在惡劣環境中的花兒,花枝搖曳舒展拚命的汲取周邊生物的營養。
她們的實力是她們日積月累而來,非一朝一夕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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