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劍司辦案,無故阻攔者,殺!”
“負隅頑抗者,殺!”
林蕭向前一步,兩個護衛嚇的連忙後退了好幾步,不敢上前。
林定看到一步步靠近的林蕭,驚呼一聲昏死了過去。
他和林凱一樣昏死的癱在地上。
林蕭又冷眼看了一下兩人旁邊的林遠,嚇的他渾身一激靈。
“要不我也暈過去?”
正當林遠還在猶豫要不要也暈過去的時候,左相冷哼一聲,“白衣衛沒有單獨辦案的權限,再說,偌大的林府,你說的可有人證?”
“物證又何在?”
說話間,左相身後跟著管家模樣的男子心領神會的帶人走進了林府之內,明顯是奔著裡麵的物證去的。
“左相大人,你可是在乾擾懸劍司辦案啊!”
“懸劍司辦案,代表的陛下旨意,暢行無阻,皇權特許!左相如此做派,怕是不把陛下放在眼裡了!”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左相權勢淩駕在皇權之上?”
林蕭直接一個大帽子扣到左相的頭上,聽的左相臉色陰沉鐵青,額頭青筋暴起。
扣給他的這個帽子,彆說他是左相了,就算他是猛獁象他也扛不住啊。
“哼,好一個伶牙俐齒!”
“你一個小小白衣使,還給本相扣不到這個帽子!”
左相眼睛死死盯著林蕭,恨不得現在就上前把他的嘴巴給撕爛。
不過現在有白衣使的皮膚加持,他還真拿林蕭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是其他的官員,他有一萬種方法弄死他。
可惜,懸劍司不在其中。
“林存孝,這是你的家事,這就是你教育出的好兒子,你自己處理吧!”
最後他一甩袖子,轉身回到了車轎裡,離開了。
留下林家人在這裡淩亂。
林凱和林定還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林遠還在要不要裝死而糾結。
“那個,蕭兒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骨肉相殘呢?隻能讓外人看笑話!”
林存孝試探的看著林蕭問道,開口打破了這僵局。
“這件事都怪是小凱,他自己仕途失意,這才有這個過激之舉!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你院子裡的家具都是破舊的,為父早就要給你換新的了,正好一起換了!”
林蕭麵無表情的看著林存孝,看著他繼續表演。
“裝,可勁裝,我看你還能編出一些有創意的理由不?”
看著林蕭並沒有放手的意思,一旁的史菲珠也開始慌了,他父親都被林蕭給嚇走了,林存孝明顯更加不行了。
“遠兒,你先給大哥道個歉!”
“快!”
史菲珠拉著還清醒的林遠上前。
林遠看著林蕭手裡的長刀,平時伶牙俐齒慣的他,這個時候都緊張的結巴了起來,他聲音顫抖的說“大大哥,我”
林蕭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這種外人看的戲碼就彆演了,你心不甘情願的道歉,我捏著鼻子原諒,浪費感情!”
他隨即看著一旁的林存孝說道“之前林定和林遠搶奪了四百兩的銀票,打爛了我的衣服,想要我饒過他,賠我一千兩就行了!”
“好,沒問題為父這就給你拿!”
林存孝沒有絲毫的猶豫,這是林蕭給他台階下,他這要還不下,非得摔死不可。
“我擦咧,平時摳門摳的那啥似的,今天竟然如此爽快答應了,看來是要少了。”
林蕭有些後悔剛才要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