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看了看憤怒的安帝,還有跟在後麵震驚的百官和眉頭皺成川字的左相。
他繼續說道“陛下,此蛀蟲之所以能夠啃食大安的江山社稷,就是此人位高權重,涉及太大,雖然現在臣有齊誌才和王建仁最為人證,物證還有一絲欠缺。”
“臣懇請陛下帶百官回宮,讓臣帶著懸劍司的人去拿到物證,到時候人贓俱獲,就不怕那個蛀蟲不認罪!”
安帝臉色陰沉如水,他點了點頭說道。
“朕準了!”
“擺駕,眾官員隨朕回宮!”
身後的百官滿臉的震驚,快步跟上安帝的龍輦,生怕走慢了被人按上一個心虛的帽子。
通敵叛國,損害江山社稷,哪一個都是滅九族的大罪。
左相也是臉色發白,一種不好的預感已經湧上心頭。
偏偏這個時候,他無法脫身,在安帝眼皮子地下,他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應。
安帝看著跳下龍輦的林蕭道,“朕在宮內等你,你快去快回,朕倒要看看,你口中這個啃食大安江山社稷的蛀蟲,是誰!”
“臣,定不負陛下所望!”
林蕭飛身上馬,帶著裘龍和懸劍司的人,向著王建仁的府宅趕去。
王建仁的府宅,懸劍司直接衝了進去。
王府夫人看到人闖進來,還想讓看家護院抵抗,結果看到懸劍司的服裝,整個人都嚇傻了。
她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該殺的王健仁,他在北境犯了什麼罪了,怎麼能讓懸劍司找上門來啊!”
林蕭沒有搭理她,直接帶人衝進了王建仁的寢房。
很快,一個白衣使從衣櫃裡拿出了那件粗布衣服,跟王建仁預測的一樣,衣服嫌棄的被放在角落,動都沒人動過。
手下還在房間的角落裡,搜出來了一個赤條條的男子。
“嗯?你是何人?”
林蕭看著這個意外之人,好奇的看著跪在一旁嚎啕大哭的王府夫人。
看到人被搜到,她立馬收斂住了哭聲,指著那人說道,“大人,這是個賊!”
“哼?哪個賊偷東西脫光衣服?”
“那他就是偷衣服的!”
林蕭一臉不屑的瞪了她一眼,看著那個嚇的渾身發抖的人低聲問道“老實交代,不然你將獲得懸劍司大刑體驗一次!”
聽到懸劍司的凶名,那人都嚇尿了。
顫巍巍的說道“大大人,小的小的府上新來的護院夫人說給我試衣服!”
“我呸!”
林蕭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
試衣服,咋不說做頭發啊。
還真是個好借口。
把衣服都給試沒了,是不是還要在床上翻滾幾下,看看衣服合身不合身!
這點小事不值得林蕭耽誤時間,畢竟王建仁伏誅的時候,這群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跑不了。
林蕭讓人把他們押回懸劍司,他走到侍女春桃麵前耳語了幾句,接過她遞過來代表身份的玉佩後,就讓人把她找了個地方安頓了。
王建仁是該死,窮苦出身的春桃和孩子是無辜的。
把她們母子掌握在自己手裡,王建仁也能更加賣命的指認左相了。
拿到證據,林蕭帶人繼續向著皇都中心趕去。
裘龍看著林蕭策馬的方向不對,急忙上前跟上他問道“林蕭,不是要去皇宮嗎,怎麼走這個方向?”
林蕭看著裘龍微微一笑,“這還沒完呢,先把左相府給抄了再說!”
“啊!!!”
裘龍猛然一驚,來王建仁的府邸那證據是路上就商量好的。
但是去查抄左相府,這個林蕭可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