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間裡熱氣褪去,原本滿滿一桶的洗澡水隻剩下小半桶了。
林蕭麻溜的把浴巾給玉墨裹上,抱著玉墨回到了床上。
戰場輾轉騰挪,大戰並沒有因此休止。
一直到了後半夜,林蕭才抱著玉墨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
日上三竿。
林蕭吃點東西離開了玉墨的房間。
正好他碰見裘龍也從紅菱的房間走了出來,看到裘龍的狀態,林蕭都震驚了。
在他印象裡,裘龍算是最厲害的功夫高手,身體素質那叫一個好。
不知道是他之前被林蕭給刺激了,還是難得今日大膽了一回,成功了。
想不到今天竟然是扶牆出來了。
那個小步挪動的動作,跟剛割了痔瘡一樣,走一步都能感覺到他的痛苦。
林蕭忍不住開口說道。
“想不到啊,紅菱姑娘真是深不可測啊!”
“竟然能把裘頭辦的服服帖帖的!”
裘龍聽到林蕭的嘲諷,想上前打他,奈何腰不給力,這麼近硬是沒有被追上。
“裘頭,司空摘星那小子有個方子,要不試一試”
“滾”
教坊司外,林蕭把裘龍扶上馬,兩人緩緩的離開了教坊司。
裘龍原本以為林蕭會在教坊司多待幾天,放鬆一下心情,想不到他今天就出來了。
他開口問道“你小子準備去哪?”
“林府吧,裡麵有個祠堂,我想去看看!”
“祠堂?是不是最角落裡的房間,那裡麵沒什麼東西的!”
昨天林府都是裘龍帶人查抄的,抄家懸劍司絕對專業。
他說沒什麼,那就是沒什麼的,一件值錢的都沒有。
要是懸劍司說沒活口,裡麵的雞蛋都得搖散黃,螞蟻窩也得灌鐵水的。
林蕭相信他的話,低聲說道“我知道,我就是去看看!”
裘龍點了點頭,兩人策馬來到了林府。
大門上還貼著封條,原本熱鬨的林府,現在格外的淒涼。
路過的百姓都恨不得繞著走,生怕沾染上了晦氣。
他們兩人推門而進。
林府的祠堂在後院角落裡,要不是上次他被管家帶過來一次,林蕭怕也不知道祠堂在哪。
林蕭推門而入,裘龍自己則是坐在外麵等著。
一是畢竟這是林家的祠堂,他一個外人進去不合適。
更主要的是,他腰酸的難受,騎了一路的馬,他得緩緩。
這個時候他滿腦子都在想,如何不露聲色的把司空摘星那個秘方弄來。
還不能讓林蕭知道!
林蕭緩緩的走進祠堂,打量著裡麵的情況。
上次他過來就到門口,都沒走進裡麵,加上裡麵昏暗的蠟燭照射,裡麵什麼也看不清楚。
祠堂的正前方架子上,供奉了一排排的牌位,密密麻麻看上去得有不下一百個。
隻不過奇怪的是,牌位上一個字都沒有。
也不知道這是供奉誰的。
不過看香爐裡的香燭池裡滿滿的灰燼,供盤裡水果也沒腐爛。
他能夠確定,這裡並不缺香火的。
林存孝應該經常來這裡點香上供的。
借助昏暗的燭光,林蕭拿起了幾個牌位打量了一番,確定就連牌位的底下也是沒有任何名字。
感覺到陽光太暗了。
他把封閉窗戶的木條扯下,一束陽光把裡麵照射進來,正好照射在牌位的架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