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嘴角抽了抽，解釋道“曾經二隊長在訓練的時候和祁副隊長產生了爭執，爭論內容就是關於節操對戰鬥的影響。”
白龍？
祁宵散有些不服氣，“節操對戰鬥很重要知道嗎，有節操的人不會使用卑鄙的手段，在戰鬥中會更有榮譽感和正義感，然而在生死存亡的時候，節操會成為一種束縛……”
沒想到接下來他真的把節操跟戰鬥的關係討論的頭頭是道。
“不要小瞧這一點細節，在關鍵時刻，可是會要了命的！”祁宵散認真地說道。
車內安靜下來，不一會白龍輕咳一聲，說道“你說得有道理，不過現在你的思路看起來很清晰。”
祁宵散遲疑了一下，說道“剛才受到了驚嚇，我現在確實覺得思路清晰了許多。”
這話令白龍陷入了思考。
之前祁宵散有過幾次這樣的情況，都是處於情緒波動很大的時候，那麼或許祁宵散的腦子並非是不可逆的。
他想了想，問道“今晚來我房間。”
祁宵散怔住了，憋著一口氣試探道“您說什麼？”
白龍不知道這家夥在想什麼，平靜地解釋“一會跟你討論一些問題。”
“呼！”聽到這話祁宵散大大的鬆了口氣，說道“嚇死我了，我以為首領大人您對我圖謀不軌呢！”
哢嚓！
豆豆的方向盤出現了裂痕。
白龍一言不發。
許久，他緩緩說道“祁宵散，以後除非我允許，在我麵前禁止說話。”
祁宵散一臉不解，他開口想要又礙於命令，憋了半天低下頭，一臉委屈。
很快，車開回了賓館，回房間前，白龍想起了什麼，叫住了豆豆，道“調查一下趙鞏通的隊伍裡姓張的學生，他家裡具體怎麼出事的？”
“是，屬下先準備一下醫療設施，大約一個小時後就可以治療了。”
豆豆領命後行禮離開，剩下白龍和某個傻子麵麵相覷。
“進來吧。”白龍打開門示意他進去。
祁宵散小心地走進去，不敢說話又憋得不行，耷拉著腦袋靠牆站著。
白龍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輕抿一口水，問道“關於你身上的問題，據說你的大腦並非一直如此。”
祁宵散張了張嘴，隨後閉上嘴點頭。
“那麼你告訴我，具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見白龍問自己，那應該是可以說話的意思，他想了想，說道“五年前，我突破6階，那年我二十五歲。”
白龍點點頭，“也就是說，你的大腦是因為突破6階導致的嗎？”
“沒錯。”
“其他人有類似情況嗎？”
“沒有，不過按照二隊突破的方式，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後遺症，死了都算正常現象。”
白龍大概了解了情況，問道“具體告訴我，現在你的大腦和以前的區彆。”
祁宵散有些不解，他想了想，道“我覺得都差不多吧，不都是腦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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