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劇烈的疼痛沒有令他失控，反而是更加冷靜。
“他殺我的原因，歸根結底，是因為我知道他的秘密……”
還沒說完，穆常炘臉色一變，“閉嘴，零添，你已經變成了怪物，沒有資格開口。”
可他無法踏入防護罩一步，也根本無法阻止惡鬼王開口。
惡鬼王眼神冷淡地說“穆常炘與做了交易，換來了力量與永生。”
一旁的喬冰愣了一下，問道“和什麼做了交易？”
惡鬼王平靜地重複“。”
喬冰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您剛才說了什麼？我根本沒聽到。”
惡鬼王也愣住了，他看向白龍，追問道“你有聽清嗎？”
白龍搖頭，“我也沒有。”
惡鬼王發青的臉色顏色變得更淺了。
“竟然說不出來……”
台階上的穆常炘也笑著說“在下問心無愧，是你心裡有鬼才說不出來的。”
“……不，不是。”惡鬼王聽到這話，又有混亂的趨勢，不再理智。
突然，白龍道“但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他的話令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隨後穆常炘微笑著說“首領，有些事，不乾涉才是最好的選擇。”
“是嗎？”
年輕首領淡淡地看他，“就算我不乾涉，也不是你與邪神交易的理由吧。”
一句話，穆常炘瞳孔一縮，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為什麼……”
惡鬼王更是神情激動地看著他，“你可以說出來，您真的理解了我的意思！”
這人激動到甚至開口用了敬語。
喬冰和其他人也震驚到無法言語，“？什麼？”
可當他們開口時，才發現這兩個字竟然無法說出來……
白龍沒有認可也沒有否定，而是說道“防護罩無法支撐太久的時間，現在應該優先解決蟲子。”
惡鬼王見狀點頭道“可以，交給我吧！”
他說完大步往外走去，穿過防護罩來到蟲堆中，下一刻他手中出現了黑色的火焰，將蟲子一點點燃燒。
黑色的火焰？難道是魔法？
可如果有這種力量，為什麼剛才對他們沒有使用？
那時候惡鬼王絕對下得了死手。
在燃燒的過程中，惡鬼王說道“我無法控製自己殺人，但我不願殺死任何人。”
他看向一臉陰沉的穆常炘，怪物一般的樣貌卻擁有通透的眼神。
“我認識的穆常炘，絕不是現在這樣的人。”
聽到這話，穆常炘似乎無法忍受，大喝道“夠了，你給我閉嘴，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拾玖！”
蟲子越殺越多，惡鬼王的火焰卻並非無窮無儘的。
“你誘導我來到總部，在汙染下我差點吞噬能量核心，你告訴你做的一切是為了拾玖嗎？”
他冷聲質問道。
“不破不立，能量核心也好，總部也好，都已經要壞掉了，我隻是打破這一切然後重塑，有錯嗎？”
穆常炘似乎不想再浪費口舌，也不想聽到他們的質疑。
他抬起手蟲子如同瀑布一般湧了出來，一點點凝聚成一個巨大的怪物。
怪物揮舞著拳頭，砸向屏障。
哢嚓！
隻是一下，上麵就出現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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