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著身下的沙發,莫名有點緊張,“我並沒有要懷疑你的意思,隻是……”
隻是了半天,她都沒說出個所以然。
她一貫伶牙俐齒,不止一次發現,她在權世瑾的麵前就是容易磕碰。
權世瑾倒是接上了她的話,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隻是什麼?隻是時間太巧合了一點?在爆出你和賀辭的謠言沒多久對嗎?最有可能會做這件事情的就是我?”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不過你為什麼會覺得這種吃醋一類的行為會是我做的?你是深信不疑你在我心裡的地位嗎?覺得你在絕情的要和我一刀兩斷之後我還對你念念不忘嗎?”
溫若瓷睜大了眼睛。
這些隱秘的念頭,其實她也有過,但是她及時的壓了下去。
因為她覺得不可能。
權世瑾不至於這麼喜歡她。
隻是冷不丁的突然間被權世瑾說出來,她還是說不出話來了。
“我……”
突然間唇狠狠地被吻住了。
沒有一絲一毫旖旎的氣氛,像極了一種懲罰,一種發泄,直到感覺到一絲血腥味,權世瑾才把人給鬆開。
雖然把人鬆開了,但是沒有動,依舊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沒錯,我就是不高興,你要和我分開,轉眼就和賀辭上床了,把我當成了什麼?是你騎驢找馬的備胎嗎?”
溫若瓷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權世瑾。
心驚肉跳的。
她要怎麼形容呢。
彆人都說權世瑾是沒什麼七情六欲的,但是她分明看見了他的眼底張揚的全部都是欲色。
仿佛好像隻要她回答錯誤,就會粉身碎骨,吞噬殆儘。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沒有,我從來沒有把你備胎,而且我也沒有和賀辭上床,他會受傷被人從房間裡麵抬出去,是因為我不小心把他打傷了。”
她說這話算是解釋。
就是不知道權世瑾究竟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更何況她有幾個膽子,把權世瑾當成備胎。
權世瑾的眼神依舊是冷冰冰的,但已經不像方才那麼可怖了,“告訴我,在你的心裡賀辭是不是很重要?是不是就算他威脅你,找各種流言蜚語來刺激你,他在你的心裡還是很重要?”
溫若瓷睜開眼睛,怔怔的看著他,“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男人的聲音略啞,很明顯不高興,但是他還是開口了,“你捫心自問,如果賀辭在你的心裡不重要,你會叭叭的跑過來找質問嗎?”
溫若瓷一陣沉默,看了他半晌,才開口,“你真的很想知道嗎?”
有些話直覺告訴她,她如果說了,權世瑾一定會不高興的,但是此時此刻,她倒是覺得說開了也挺好的。
男人漠漠的看著她,“你這麼的左顧而言其他,倒是越來越讓我覺得賀辭在你心裡非常的重要。”
她閉了閉眼睛,掀開那些隱秘的過往,深呼吸了一口氣,“是,他在我的心裡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