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瓷回到帝景莊園,沒事的時候為了打發無聊就會畫點什麼。
剛畫完一張,權世瑾給她打電話了。
現在歐洲實行的是冬令時,和國內有將近七個小時的時差。
她差不多是晚上的時候,權世瑾那邊是上午。
權世瑾給她打的是視頻,她把手機一直放在手機架子上,此刻正在給畫收尾,還沒來得及看過去,就聽見權世瑾低笑了一聲,她放下畫筆,看了過去,問道怎麼了。
權世瑾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顏料。”
她看見了視頻裡麵的自己,臉上沾上了少許的顏料,的確是有點像一隻小花貓。
她笑了笑,“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洗把臉?”
權世瑾說,“不用。”
這樣的她更加有生活的氣息,不那麼像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神,冰冷的好像怎麼都靠近不了。
也更加有一種他參與到了她生活中的錯覺。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男人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問她,“想我了嗎?”
溫若瓷頓了一下,他們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或者發消息,剩下的時間裡麵都在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要說想……
男人寂靜無聲的眼神就這麼看著她。
她忽然間有點心虛。
她好像是沒怎麼想他。
她的沉默代表著一小部分她的態度,男人失笑了一聲,似乎猜到了,可又似乎有點咬牙,有點分辨不出情緒。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你不想我,我可是想你的很。”
在他的視線之下,她硬著頭皮的說了一聲,“想。”
男人不信,“真的?”
溫若瓷忙說,“當然是真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誰說我不想你的,我剛剛畫的人就是你。”
說完後,轉了手機的攝像頭,將畫麵落在剛剛畫的那張畫上。
畫紙上的人赫然就是他,畫麵上還有未乾涸的顏料。
在這個時候,溫若瓷也是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在認識權世瑾之後,她每次在無聊的時候,想要畫畫的時候,畫的人幾乎都是權世瑾。
溫若瓷畫的是他穿著睡袍坐在沙發上的畫麵,若有似無的似乎還能看見睡袍之下的風光,男人看完後,不自覺的勾了勾唇,“想不到你竟然還藏著這個心思。”
溫若瓷有點懵,“什麼心思?”
男人和她調侃,“就是想扒掉我的衣服啊……”
溫若瓷,“……”
“何以見得?”
她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了。
男人笑著說,“你要是不想扒掉我的衣服,怎麼會畫這樣的畫麵?明明我穿衣服的時候更多。”
溫若瓷,“……”
她覺得自己有點說不清楚,但是更加的心虛,因為覺得說不定就是這樣。
有好幾次她看見他換衣服,就是看著清風霽月的外表下,其實身材一點都不比男模差。
偶爾她也會在想,如果扒掉他的衣服,會看見什麼樣的畫麵。
尤其是她還經常抱著,感覺身上的肌肉都硌得慌。
其他方麵大概也是不差的。
男人見她不說話,又調侃了說了句,“如果你真的這麼想扒掉我的衣服,等我回去了,你可以親自動手試試。”
溫若瓷,“……”
總覺得繼續聊下去會有點危險,連忙轉移了這個話題,“你想看看團團嗎?在草地上抓蟲子呢?”
權世瑾頓了一下,“不用了,讓它自己玩吧,看你就夠了。”
“哦。”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宋朝在那邊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