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彆嚇我啊,我隻是一個農民的兒子,經不起折騰的。”
程天河警惕的說道。
“又不是讓你去搞賭,你怕什麼,三哥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如果搞定了,那可是比你開這理發店要多賺百倍千倍,你到底要不要聽?”
程大業問道。
“啊,你這麼說,我就更不敢聽了,我這個人膽子小。”
程天河眼珠子咕嚕嚕轉。
“切!”
程大業根本不信的說道“你騙誰呢,就你16歲就敢偷著的錢,獨自一個人南下羊城去打工,你告訴我你膽子小,你就不是膽子小的人。”
“嘿嘿!”
程天河見自己被看穿了,頓時尷尬一笑說道“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不是年少輕狂嗎!”
“哈哈哈哈!”
一旁正在工作的謝偉,聽到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他跟程天河是同學。
當初自然聽到過程天河的壯舉。
“謝偉你笑個屁啊,專心乾你的活,不要開小差啊!”
程天河白了他一眼。
但這邊的程大業卻是一下就接住了程天河的話茬兒,說道“三哥,現在這個時代做生意,要的就是你這樣的年少輕狂啊,你要是不年少輕狂,沒有這點膽,我還不會找你呢!”
“喲喲喲,我們這麼年輕帥氣的程老板,居然連馬屁功夫都用上了,看來這是有什麼大事啊,行行行,你也彆跟我在那裡胡咧咧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要不然我可就送客了。”
程天河說道。
“喲嗬,三哥,你現在當了老板,好像也有點得意忘形了,把我這位當初給你指點的恩人都忘了?”
程大業反將了程天河一軍。
很顯然。
兩個人一見麵就是開玩笑打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個人要翻舊賬呢!
程大業一邊說,一邊把一條胳膊攬在程天河的肩膀上,將他直接拉出了店外,這種事情,越保密越好,他自然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的。
理發店裡麵人多眼雜,他自然要找個安靜的地方說。
“說吧!”
人行道的樹下,程天河看著他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去搞酒店?”
程大業直接問道。
“沒有。”
程天河堅決搖頭。
這不是開玩笑嗎?他現在剛剛把多餘的資金投入了這家新店,手裡根本沒有什麼餘錢。
並且不說這個。
他現在除了搞美容美發這個行業,其他行業他一概不熟悉,他怎麼敢去搞。再說啦,整個平城的酒店,現在誰乾的過金佛酒店啊!
開酒店那不是去找虐嗎?
“不是三哥,你等我把話說完,我不是讓你一個人去搞,還是我跟你合夥,而且酒店也不是去搞一個全新的酒店,而是去接手一現成的酒店。”
似乎看出了程天河的顧慮,程大業這樣說道。
“嗯,接手酒店?”
程天河眉頭一皺,更加迷糊了。
“沒錯啊!”
程大業繼續說道“你知道現在咱們平城最大的地頭蛇何八吧?”
“嗯!”
“他現在已經倒了,我聽到一個可靠消息,過不了多久,何八名下的那些產業全部都會被查封,然後由法院拿出來向社會拍賣。”
“嗯,然後呢?”
“金佛酒店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你知道我想說什麼了吧!”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