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這麼毒辣,要致孤於死地?要不是梨兒,孤可真是著了他們的道了。”南宮墨眉頭緊鎖,滿臉怒容,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憤怒與後怕。
“都是我們太鬆懈了,才讓歹人有機可乘。”楚詢滿臉自責,垂首而立,語氣中滿是懊悔。
“殿下,刺客已被抓獲。”這時門外響起清羽沉穩有力的聲音。
“給孤嚴刑烤打,定要認他交待出背後之人。”南宮墨眼神中閃過一道厲光,聲音威嚴而冷酷。
“殿下,他是個沒有舌頭的啞巴。”清羽再次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南宮墨眼神中閃過一絲狠烈,一個啞巴,再怎麼拷打,也吐不出半點線索。難道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他心中滿是不甘,緊握著拳頭,微微顫抖。
“皇兄,梨兒有辦法。”南宮梨拉著南宮墨的衣袍,聲音清脆而堅定。
南宮墨陰霾的臉上閃過一絲溫柔。“梨兒好好休息,這事交給皇兄就行。”他心疼地看著南宮梨,不想讓她再為這些事情勞神。
“皇兄的事,就是梨兒的事,梨兒就這麼一個兄長,怎麼能讓人欺負?皇兄,你就算著看好了。”南宮梨奶凶奶凶地說道,臉上露出倔強的神情。
她從床上爬起來,動作輕盈卻堅定。從南宮墨腰間取下一個玉佩,對外麵的清羽吩咐道“把人給本宮帶進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威嚴,不容置疑。
然後她對楚詢說道“楚大哥,幫梨兒拿筆墨紙硯。”
楚詢點頭去拿。
清羽清鴻這時押了一名男子進來,他一臉無謂,好像被抓也在他意料之中。男子身材高大,麵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與決絕。
南宮梨沒有廢話,拿著玉佩在他眼前,玉佩在她手中,有節奏地擺動著。那玉佩的光芒在男子眼前閃爍,仿佛有著神秘的力量。
刺客眼中閃出不屑,他似乎不相信一個女子能有什麼辦法讓他開口。
這時,南宮梨朱唇輕啟,歡快的唱道“你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樣……”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天籟之音。那歡快的旋律在空氣中回蕩,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刺客一愣,眼神中瞬間沒有了焦距,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他仿佛被這歌聲帶入了一個神秘的世界,失去了自我意識。
這時,楚詢也準備好了筆墨紙硯,南宮梨收回手中的玉佩,拿起筆,充滿誘惑性的說道“接下來,我問什麼,你隻需要點頭和擺頭,可聽明白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刺客機械的點了點頭。
“可是有人派你來的?”
刺客點頭。
“是男人?”
刺客點頭。
“三十歲左右?”
刺客搖頭。
“四十左右?”
……
最後,南宮梨根據刺客的點頭搖頭來判斷,畫了個人物簡筆畫。那簡筆畫雖然簡單,卻生動地勾勒出了一個人的輪廓。
“皇兄,背後之人大概就長這樣。”南宮梨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畫紙遞給南宮墨。